小时候,是没有网络世界的。电话的普及程度也是相当地低。家家电灯,电话那就是共产主义实现的目标了。人们之间的交流,沟通主要是信件。特别是边远地区的人们,那更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记得小时候,我们学校敲钟的大爷是个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战士,人极其和蔼,他的门前总有一盆红色的花。由于老人识字不多,常常需要我们帮忙辨认收件人的姓名, 一群孩子秀各自的识字本领,甚是可爱。 从那时起,我慢慢喜欢上了那花花绿绿的邮票。
80年代当我在北京时,邮票和君子兰一样,都成为商品了,倒腾邮票的人哪是相当的多。什么事情一变成物质,就容易使人失去兴趣。我也只好远离她们了。
21世纪后,没有人再倒腾她们了,我妈妈都可以不用排队的从从容容给我买各种小型张和纪念邮票。每次回家,带回来,闲时看看,别有一番情趣。
喜欢她们,与价值无关了。
花鸟篇。
古时篇。
风光篇。
改革篇。
百年奥运。
这张有意思,为中美友谊歌唱。那时我并不集邮,是个朋友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