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我们该走了。”她喃喃地说,想挣脱他的胳臂,可是他搂得越来越紧,好像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他把她按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了下来。他的下身抵在颖的腿上,她感觉的到。这样被他压着,贴着他,感觉他湿润的嘴唇,暖暖地吻着她的双唇,她有些醉了,有些慌乱。她曾在梦中渴望过这种感觉,她有一种想抛弃所有的世俗,放纵一下自己的念头。枫的手已经滑道她的胸前,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象玉一般润滑。这更加激起了枫的欲望。他吸吮着她的乳头,手不知不觉地滑到她平平的小腹上。“不可以!不可以!”不知从哪里传出的声音,在提醒着她。她用力扳起枫的肩膀,“枫哥,我们该走了。”她抓起他游离在她下身的手,放在她的头边,“枫哥,”她吻着他,“我们不应该太过分,是吗?你是我的枫哥,不是吗?这些年,你一直是我的枫哥呀…”这话在提醒着枫,其实也在提醒她自己,他们之间有一道永远不可跨越的道德屏障。枫似乎也清醒了许多,他俯在她的身上,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间,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枫有些紧张,“怎么啦?是我欺负你了,是吗?好了,没事了。”他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我们去吃饭,好吧?”而颖的泪水,就象决堤的洪水,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再也止不住了。她就这样看着他,不停地流泪,仿佛要把十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全哭出来。枫看到颖伤心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翻身下来,把颖抱在怀里,“想哭就哭个够吧。”枫抱着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足足哭了有一刻钟。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伤心,可是他知道,这十年,她不容易。他在巴黎公费留学过一年,仅仅一年,他就体会到有多难。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一呆就是十年。难是可想而知的。他了解她的性格,虽然可以开开玩笑,说些不关痛痒的事情,可是到了真正严肃的问题,多大的委屈她都不会说,什么事情只会一个人来抗。他曾为她的个性生气过,他喜欢直率的性格,可是他拿她没有办法,他还是喜欢她,他也佩服她的毅力和韧性。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他也心痛,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索性就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也许会好些。“枫哥,我好累呀!”颖埋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枫把她抱紧,“我知道。有什么话,跟枫哥说。别憋在心里,这样对身体不好。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吧,枫哥呢,就是你的垃圾桶,把什么不高兴的,不愉快的,都倒出来,行吧?摸摸这儿,已经全湿了。”枫抓起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哭,枫胸前的衬衣已经湿了一大片。颖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呢?她没这个权利呀!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为什么对不起?这样很好。这才是真正的你,对不对?有了委屈,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如果不想跟我说,也应该找一个人说呀,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枫哥,答应我,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还是我以前的枫哥,对不对?”“是呀,我还是枫哥,你还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什么都没变,好吗?”“我去洗一下脸,我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