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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话:2011年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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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3点钟,张超群从深圳来电话。他说,最近看了周瑞金研究改革的文章,他提出改革分三步走,我有不同看法。周瑞金,笔名叫皇甫平,自改革开放以来,写了很多有影响的文章。我打算发表点评论。
我:欢迎你把文章发到《巴陵鬼话》专栏,这样,鬼话的内容能丰富点。我记得6年前,在中山网的时候,你约我在网上开设《不墨居夜话》专栏,由你和我以“三个和尚”的笔名,写些政治时评,但没有坚持多久,就关了。“巴陵鬼话”倒是讲了六年。现在,我们两个老和尚来写鬼话吧。
张:好的。我不定期给你文章,就请你发。
下面是张老和尚的短文:       
 三步一齐走
原《人民日报》副总编周金瑞先生提出了三步走的思路,即先以经济体制改革为重点,继而以社会我认为,周先生的改革三步走的战略,为迟迟不能启动的政治改革提供了理论依据。
改革是个系统工程。政治、经济和社会体制改革,只有轻重缓急之分,只有先后交叉之分,没有绝对的先后之分。我的思路是:经济体制改革走大步,社会体制改革走中步,政治体制改革走小步。只有三步一齐走,改革才能推进全面深入发展。
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体制改革,都要靠权力去推动,要靠人去做。所以,经济体制改革是基础,政治体制改革是主导,社会体制改革是动力。
任何改革都有一个由浅入深的问题。如果说,浅层次的改革可以靠思想解放,给政策,和领导者的智慧和决心的话,那么深层次的改革,就要靠先进的政治制度去推动。所以,当前政改应该放在优先和重要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当务之急。

考虑到政治改革的全局性和敏感性,改革只能走小步,先易后难。如从开放言论、出版自由,人大代表专职化,官员竞争选举,这些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做起。如果按照周先生改革分三步走的思路,政治体制改革的启动要等到何年何月?由于政治改革的滞后,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体制改革必然不能深入,改革成为半拉子改革,最终断送改革的前途。清王朝末年的变革,只搞坚船利炮和取消科举办学,不搞君权政改,最终导致王朝的复灭。这个教训历历在目,千万不可忘记。
附录:
我曾就张超群“三个和尚”写过一篇短文。今录如下:

敬告三个和尚
看三个和尚写的《不墨居夜话》 ,我对 “夜话”、“和尚”等几个词有警觉,引起回忆和联想。
首先是“夜话”一词,我马上记起40多年前读中学时喜欢看的《燕山夜话》。这是本集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的好书。文革开始,该书成大毒草,“夜话”是鬼话连篇。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作者自杀了。其时,我在京城上大学。深爱该书,意欲收藏。却有“私藏毒草”之虑。只好把书的封面撕掉,用牛皮纸包好,放在马列著作一起,几天过去,心中仍不安,担心被发觉,便想了个办法:在作者名字上打 “ x ”,用纸条写明“大毒草供批判用”。方觉安全。39年过去,几经坎坷的我,仍保存着这撕去封面的《燕山夜话》。
不墨居夜话》的作者自称:夜话是漫谈、聊天之意。既然如此,为何不叫《不墨居漫谈》、《不墨居聊天》?或曰《不墨居三讲》?“夜” ,指白天后的晚上,称“黑夜” ,在黑夜说的话,强半不光明,也就是黑话,黑话就是反动话,……这是顺乎无产阶级革命逻辑的。写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后怕呢。叫“夜话”,不吉利啊! 
其次是“和尚”一词。和尚,在梵语中是不确切译音,如同“比丘”。中国人称佛教中的僧侣。三个和尚中有一老和尚,叫张超群,他自称是老共产党员,如今觉又称和尚,这是何意?你皈依佛门了么?你不信马列毛邓和三个代表?如未皈依,为何又叫老和尚?我看过你的政改之论,颇多离经叛道,有碍“稳定”之嫌。不然,湖南《红网》为何对你的大作刊出后马上查禁? 
吾爱中山网。却担心张老和尚犯戒,祸及中山!起什么笔名都好啊!不该叫什么和尚呀!
最后,关于“三个和尚”,虽然作者亦有解释。我以为更糟。
 张老和尚,你忘了文革之初的“三家村”?邓拓、吴晗、廖沫沙,两人自杀,一人受伤。惨啊!无非舞文弄墨,写了点文章,便打成“反党急先锋”,十恶不赦,死有余辜。再者,“三”字和“伤”、“丧”、同音,其意极凶险:受“伤”而“丧”,即亡。三个和尚会短命也。而且,三人为“众”,有结党之嫌。张老和尚居然还叫其他和尚都参与讨论,真是胆大包天!张超群!你究竟要干什么?这年头人们极富联想呢。三个和尚,三家村…… 
我不忍心再往下说了。 
望文生义?望字生义?牵强附会?胡说八道?
人说我懂“易经”,会术数。其实我并未入门。在外行前面,我是内行;在内行前面,我是外行。但这次对三个和尚搞《不墨居夜话》的预测,其准确性,我很自信。当然,如果一年之后,三个和尚还在中山网站高谈阔论,我真的失算,那倒是好事。我会谢天谢地:说明时代在进步。 
不过,我还是要敬告三个和尚;当今之中国,并未开“报禁”。所谓谈民主,讲自由,议政改,说策划,都只能在一个笼子里跳舞!任何的放肆,便是自讨苦吃,是危险的。切记。
中山居士:神交贤士 净待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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