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季节的某一天,鼻子开始对空气里散漫的花粉敏感起来。凌晨的某个点,两个鼻孔便塞到无法呼吸,起身半坐着摸黑抽纸巾,愤愤的擤鼻子,轻声拨开铝纸吞药片,懵懂的躺下等待药性发作,在昏然中踏回梦境。

历时N个星期后,一连串动作熟识到褪却了全部的情绪色彩,没有了愤然,没有了怨言,一切演化为理所而当然的麻木,习惯------这个东西有点恐怖。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