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的语言是有时代性的;我的语言是有阶段性的。
前段时间,我在被气的时候,最爱说的一句话是:“等着,
两周前的一天早晨,电话响了,我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
我站在窗外,看着明媚的田野,心里特别的高兴: 你说这多好,
哈哈。。。,整个早晨,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这句话就成了我的语言中频率最高的了。 这一阶段性语言的结束,是因为:
一次,与朋友们在饭店吃饭,一位兄长与小外甥女等年轻人聊天, 他的一句话颤巍巍入我心里,越落越有力度,最后, 吓得我不敢再说那句话了。。。
他说:“与别人相处时,记住你想让别人怎么对待你, 你就先怎么去对待别人!”,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 我的心跳好像都停止了似的。。。
一下子就想起来女儿给我讲的回国见闻中的一件,一个农民说:" 瓜甜,是因为我们喷了一种药水,我们自家吃的都是不喷的"。 当时听了后,就好像看到他胃中的毒大米、地沟油等等了。。。
从那儿以后,就不说那句话了,因为,怕自己做梦被别人踢了,怕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