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一片人类学的弗朗兹·博亚兹牌“伟哥”

解剖一片人类学的弗朗兹·博亚兹牌“伟哥”

为什么我说这是一片“伟哥”呢?因为有人吃了它就自以为吃了仙丹妙药亢奋起来可以指点民族兴亡,完全忘了自己不仅没管理过任何人群就更不用说管理民族了。

为什么我说这是一片人类学的弗朗兹·博亚兹牌“伟哥”呢?那是因为有人这样推销它:

“全球通史”中援引著名人类学家弗朗兹·博亚兹的观点是这样说的:
“人类的历史证明,一个社会集团,其文化的进步往往取决于它是否有机会吸取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一个社会集团所获得的种种发现可以传给其他社会集团;彼此之间的交流愈多样化,相互学习的机会也就愈多。环境也迫使它们非迅速发展不可,因为它们面临的不仅是发展的机会,还有被淘汰的压力。相反,那些处于闭塞状态下的民族,既得不到外来的促进,也没有外来的威胁,因而,被淘汰的压力对它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它们可以按原来的状况过上几千年而不危及其生存。”

我顺着这段话的概念一个一个往下说。第一个概念是“全球通史”,

所以我就先说说几句历史的分量。

龚自珍说过“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灭人之枋,败人之纲纪,必先去其史;绝人之材,湮塞人之教,必先去其史;夷人之祖宗,必先去其史。”后来章太炎将其概括为:“欲灭其国者,先灭其史。”

龚自珍说的是一个角度,由内向外的角度。还有另一个角度,那就是,由外向内的角度,或者说当你接受了别人的历史就是接受了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否则,你至少对别人有怀疑、或进一步不信任、甚至有可能有改变别人的意思。

我这里说的都是人之国自己的历史,不是世界的历史,也不是“全球通史”。所以,随着上面同样的逻辑,如果你接受了别人写的“全球通史”就是接受了别人对“全球”的看法。由于“全球”不是属于任何人或民族的,因此,任何人或民族只能写出以他们自己的角度的“全球通史”。我是中国人,我只能从中国人的立场说话。所以,如果某个“全球通史”不是中国人写的,那么我以为一个中国人对这个“全球通史”至少应该谨慎一点的态度至少是怀疑、或进一步不信任、甚至自己写自己的“全球通史”。我以为一个中国人至少不应该把这个“全球通史”当作某种权威性的和标准性的东西来引经据典。

第二个概念是“著名”。同样的,我是中国人,我只能从中国人的立场说话。由于目前在世界上中国人并没有话语权,因此这个“著名”对中国人的利益如果不是对立和相反,至少也不是一致的。

第三个概念是“人类学”。“人类学”是一个非常滑稽的东西。我只要举两个例子大家就可以略见一斑了:一个是按照“人类学”,印度人是白人;二个是按照“人类学”,中国人是蒙古人,也就是说“人类学”里没有中国人。当然啦,我可以理解印度人在很多地方跟白人接近、类似甚至一模一样。当然啦,我也可以接受由于成吉思汗征服中国和欧洲大部使中国人被蒙古人给代表了,看来还是征服有意义。但是,无论如何我也认为“人类学”是一个非常滑稽的东西,也就是说不是什么科学。

接着就是我说的:一片人类学的弗朗兹·博亚兹牌“伟哥”!

首先,我必须承认我没读过弗朗兹·博亚兹的这段话的原文,因此我也不知道他的这段话的中文翻译是否准确无误。但是,我实在是懒得去查,如果哪个网友看见可以告诉我。这里,我就用上面引的翻译。

我不同意他的第一句话:“人类的历史证明,一个社会集团,其文化的进步往往取决于它是否有机会吸取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

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就没有先来后到了,你有机会吸取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那被你吸取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是从那里来的?

也许大家会说是发明的,可是,那么文化的进步往往取决于“吸取”呢?还是往往取决于“发明”呢?

如果是取决于“吸取”,那么你为什么要“发明”而让别人进步呢?你为什么不“发明”而集中精力“吸取”呢?

其次,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第一句话的意思就是“人类的历史证明,一个社会集团,其文化的进步往往取决于它是否有机会用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战胜邻近社会集团。”

再者,他没有说他的这个“吸取”是如何实现的,也就是如何操作的。

他接着说:“一个社会集团所获得的种种发现可以传给其他社会集团;彼此之间的交流愈多样化,相互学习的机会也就愈多。”

啊哈,原来他的这个“吸取”是通过“传给”、“交流”和“相互学习”来实现和操作的。

他接着说:“环境也迫使它们非迅速发展不可,因为它们面临的不仅是发展的机会,还有被淘汰的压力。”

这个环境应该是自然环境和邻国的综合。所以,被“淘汰”可以是被自然淘汰,也可以是别邻居淘汰。

他接着说:“相反,那些处于闭塞状态下的民族,既得不到外来的促进,也没有外来的威胁,因而,被淘汰的压力对它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它们可以按原来的状况过上几千年而不危及其生存。”

其实呢,没有哪个民族是处于闭塞状态下的。北美的印第安人虽然都叫印第安人并不是一个民族,也许“人类学”把他们划为一个民族。非洲的黑人也不是一个民族,也许“人类学”把他们划为一个民族。所以嘛,我说“人类学”是一个非常滑稽的东西。

非洲,我不知道。北美,我略微知道一点,北美的生存环境也不是比欧洲多么容易,因为当年“五月花”号上的英国人来到美洲,以他们在欧洲学到的经验也有生存的困难,还是依靠北美的印第安人的帮助才生存了下来。但是,我猜这种“吸取”应该不是弗朗兹·博亚兹说的吸取邻近社会集团的经验,因为我不以为他会认为西方或美国文化的进步取决于此。

顺便问一句,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五月花”号上的英国人要到美洲来吗?特别是当年过大西洋就有生命危险,因为那时没有波音喷气机也没有它痰泥咳号!

大家也许会说是因为宗教迫害,“宗教迫害”比较抽象,“宗教迫害”其实就是“政治运动”,也就是“内斗”,而且宗教迫害之残酷以至于让人们冒生命危险过大西洋。英国人的“内斗”既如此,欧洲各民族之间的“外斗”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以为非洲人和印第安人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他们的“内斗”不够,因此他们打不过欧洲人。中国人也是一样“内斗”不够,没有把老中给斗的在家里活不下去,不得不冒生命危险背井离乡去发现新家乡,所以老中都恋家乡。但是,毕竟老中还是有不少“内斗”的,虽然老中的“内斗”比不了欧洲白人,至少比非洲人和印第安人多一些也残酷一些,所以老中还是不至于象非洲人和印第安人那样几乎无还手之力。

言归正传,那么,为什么我不同意弗朗兹·博亚兹的说法呢?

因为,我以为人不傻,而且本性有好奇心,当人有机会学习什么东西的时候是不会拒绝的,中国人也有“技不压身”的教训嘛。

我以为问题不是人不愿意学习,问题是人不愿意教。

近几百年来,发源于欧洲的白人世界的科学技术比较先进。我不知道几百年前当年的欧洲白人是不是愿意学又愿意教,互帮互学,亲密无间。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跟弗朗兹·博亚兹说的“环境也迫使”和“被淘汰的压力”不符合了。还有就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的西方世界可是背弃了自己的金科玉律,因为各种技术产权和配方可都是严格保密的。谁学了,谁用了自己的技术就要大动干戈。比如说中国就经常收到这类来自美国人甚至美国政府的指责。因为,谁都知道自己的本事或高招教给别人意味着什么。老子两千多年前就说了“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嘛。

因此,恐怕更可能的实情是几百年前当年的欧洲白人是你死我活的相互竞争,为了生存当年的欧洲白人发展了进攻对方保护自己的方法,或者叫技术。

这里我说一点我自己的和哲学教科书不同的哲学。一个有关的哲学问题是:人和动物的区别。我以为哲学教科书提到的人和动物的区别(如语言和制造工具)是属於量方面的。我以为人和动物的唯一的质方面的区别是人以同类为敌。

“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没有以人为敌的人只是生物人,只与动物有量的区别,而与动物没有质的区别。这样的“人”只能服从人,是不能代表人和领导人的。

如果人类相亲相爱,人类就不会有原子弹,人类就会在大陨石前束手无策,人类就会在外星生物前束手就擒。人以同类为敌这个本性驾驭着人的行为。由於是同类,自然赋予的爪牙基本相同。人要在与同类竞争中获胜就只有发展身外之力:物者如器;精者如神。这就有了物质工具:用于和平叫工具(无形的如计划程序);用于战争叫武器(无形的如战略战术)。这就有了精神工具:用于和平叫道德;用于战争叫正义。强胜弱败,直至现在。

所谓“以弱胜强”是假象,其中的所谓弱者只是弱在有形的肉眼能看得见的部分。可怕的事实是,人们不都能看到“以弱胜强”中的所谓“弱者”的有形的和无形的、物质的和精神的力量的总和是大於“强者”的。这就是投降派的市场。所以,武器只是战争中最明显的部分。只见武器是强者败于弱者原因。“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不是物。”

大家都清楚,“得先生”和“塞先生”是没有知识产权的。“得先生”不仅没有知识产权还是明火执仗往你家送的,你不要还不行。“塞先生”也是没有知识产权的,网上也不乏老中科学家或搞过科学的博士,大家都知道科学论文送人看,人家还不一定看呢。

最后,为什么著名人类学家弗朗兹·博亚兹只说“吸取”呢?这是因为西方在送“民主”和“科学”!这也是运.运们不厌其烦地要中国学“得先生”和“塞先生”的原因。

可是,为什么老中“吸取”一点什么东西“山寨”一下,人家就几乎跟发神经病一样指手画脚呢?

当然啦,人家的好东西是看都不让老中看滴,因此根本谈不上“吸取”。

总之,还是毛主席说的“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不是说“吸取”没有用,一是文化的进步不取决于吸取,二是有选择的吸取,尤其是白送的肯定有害至少也是没用,三是文化的进步取决于自力更生。

当然啦,中国也是从西方“吸取”了的,不只是科学技术(请注意:“科学技术”主要是“技术”是保密的是封锁的跟“科学”是白给的不同),中国也是从西方“吸取”了的西方自己认为的坏东西-马克思!

其实呢,我说的这些都是废话,因为大部分老中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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