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议论,只说故事。
92年,我在瑞士巴塞尔大学谋得个研究助理的工作,从广州取道香港乘英航(British Air)飞瑞士。前 台小姐以整个自由世界的安危为己任,不厌其烦的问这问那,就是不给我办登机牌。而我又是第一次出国,实在没什么底气。 “你去瑞士干什么”。 “去瑞士巴塞尔大学做研究工作,这是邀请函”。 “你的回程机票呢”? “我这是去工作,至少两年,没买回程”。 “你没有回程机票,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呆在瑞士不回来”? “这好像不归你管吧。你既不相信,为什么不按邀请函上的电话向瑞士方面查询呢”? “说得轻巧,你出电话费啊”。 要说香港效率是高。我们这么一来二去,后面队越排越长,管事的看到,过来责问那小姐是怎么回事。 “他的机票有问题吗”? “没有。但他没回程票”。 “这个我们不管,只要他有票就给他登机”。 当下让那小姐退下,换了一位老成持重,笑容可掬的女士,迅速给我出了登机牌。 还有一位,也是年轻小姐,供职的公司跟我一个亲戚的公司是生意伙伴。我95年回国路过香港时,亲戚请她接待。这人是好人,热情周到得无可挑剔。闲聊时,她不经意的说:大陆人中国味太重,我们香港人不喜欢。我当场回她:我们中国人不是中国味,还能跑出美国味,日本味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