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看书,自然就是小人书啦。那时候,没有电视、没有幼教,甚至连识字卡片也没有。母亲是幼教老师,我的学龄前教育,基本上都是母亲教的;父亲教绘画和美术字。小人书都是父亲出差去大城市带回来的,只是那时候的小人书以“八个样板戏”为主(包括《红灯记》、《沙家浜》、《红色娘子军》、《龙江颂》、《海港》、《白毛女》、《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后加了两个《杜鹃山》、《平原作战》共十部。),但我还记得有一些童话故事的小人书。其实,初中高中时期,家里也收藏了不少中国名著的小人书,《红楼梦》、《西游记》、《水浒》、《三国演义》等等。
我这辈子读书几十年,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硕士博士,每年的课本不少,而且一本也没有丢,也没有卖掉,全部保留在家里(具体的课程,我在《童年故事》、《校花》、《青春的情,无悔的梦》以及《重返校园,挥霍青春》都有讲)。有一次搬家,看到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第一页就是毛主席的画像,感觉十分亲切。
中学阶段,由于课外阅读量增加,但那时候家里也没有足够的钱买书,都是在图书馆借书看。一个是当时中学的学校图书馆,另一个就是父母亲工作单位的图书馆。在学校借的书,主要是数理化;在父母亲工作单位的图书馆借阅的书,主要就是天文学,而且还订阅了第一本期刊《天文爱好者》(月刊)。那时候,我一心想考入北京航天航空学院(现在改为大学),自学了很多内容,读书笔记有好几大本(现在还在老家)。高中时期,父亲给我买了一套当时全国最著名、最流行的书籍《数理化自学丛书(1整套,17册全)》。
上大学后,尤其是大二,自己手中开始有了零花钱,买的第一本书,就是《培根论人生》,似乎只有几块钱,但那时候每月的生活费也就15元。大四时,买的书籍就比较多了,主要是哲学、人生、名人名言方面的书籍。大二时期,全班在生物系图书馆实习,帮图书管理员整理书籍、打扫灰尘。从那以后,我们班的同学借书都有“优势”,就是要比其他同学可以多借几本。那时候,因为没有定工作方向,阅读的范围就很广,历史、地理、文学、诗歌、物理、化学、生物等等,只要觉得新颖,似乎什么书籍都看。学校也中心图书馆,很漂亮的新大楼,但借书的人很多,还要排队,我很少去借。
参加工作后,工作单位的图书馆比较专业化,以生物、数学、物理、化学、药物、水产、水文、河流、地理、地质等等为主,也有一些小说和诗歌;期刊室的期刊,除了学术期刊外,还有一些休闲期刊。后来,为了配合国家重点实验室的组建,图书馆购买了大量的《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病毒学》、《免疫学》、《遗传学》以及实验室仪器管理方面的书籍;而且国家重点实验室自己也有专业书籍购买的基金,买了很多专业书,包括各类词典、辞典、字典、词汇书籍。由于大学的专业知识与工作的专业知识不一样,尤其在工作专业领域,我的知识结构几乎是空白,在参加工作的前几年内,都是借阅书籍自学,比如《养殖学》、《池塘养殖》、《鱼类学》、《遗传育种》等等,后来也觉得基本够用了。
工作单位的图书馆还可以帮职工订阅期刊,那时候也订阅过一些休闲期刊。有时候也去武汉的湖北省图书馆、上海中科院的几个图书馆和北京的国家图书馆查阅文献。由于经常出差,每到一个大城市,就去逛书店;北京西单书店,是我在国内贡献最大的一个书店(另一个是王府井书店)。记得有一次出差去北京,钱都买书了,忘记购买回程车票了,后来只好找北京的同学借钱回家。还有一个同学在某出版社工作,每次都要去那个书店买书,可以打折。
那时候,购买的书籍以中国古典名著为主,除了四大名著,还有《金瓶梅》、《三言二拍》、《封神演义》等等,基本上都收集齐全了。在乌鲁木齐买过几本台湾出版的《中山自然科学词典》,繁体版的,内容还不错。后来有了自己的研究课题,由于专业需要,购买过很多生物学以及分子生物学方面的书籍和词典。几个大书架,全部都是满满的。学日语期间,买过日语学习教程和书籍;学英语期间,买过英语学习教程和书籍,包括托福和雅思,都考过;甚至还买过法语和韩语教程。
儿子出世以后,买的书籍就以儿童启蒙教育为主了,《十万个为什么》、《百万个为什么》、《千万个为什么》、《上下五千年》等等都有,都是全套;还有很多看图识字、动物世界、童话故事、睡前故事方面的书籍。当时工资也就是200左右,一套丛书就要100左右。后来,父母亲退休了,就开了一个书店,我们自己买书就少了,儿子就去书店看书。儿子学习成绩很不错,全市全省全国全球的竞赛也能获奖,这样就给书店做了广告,书店的生意也就一年比一年好(开始似乎也觉得获奖与看书没有多大关系,估计是培养了某种思维方式)。
21世纪以后,电子书籍和网络书籍就比较多了。从中外名著到各种专业教科书,从各种语言学习教程到日常生活书籍,还有政治、经济、法律、军事、旅游、出国、宗教等等,似乎什么都有,但缺少电脑就不行了,停电也不行。来到加拿大,带的中文书籍就有近100册;这几年还买了不少英文版的书籍。不过,《圣经》却是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