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吃奶问题的考察报告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招几个人生知己,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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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奶问题的考察报告

挥手这次回国归来后,做了几篇考察报告。事后仔细冷静想想,社会问题尤其是牵涉到政治的问题和我有何关系?忧国忧民,我是谁呢?为阿Q抱不平,和白痴较劲,我不成了堂-吉珂德了?

吃奶问题才是这次回国的首要问题。

所以,吃奶问题的考察报告才是真正有价值的报告。

以下是报告。

 

为什么要吃奶

为什么要吃奶,这是人生的首要问题。不把这个首要问题搞清楚,人生的意义也就搞不清楚。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在《挥手人生的最后期望》里做了清晰表达,可以作为这份报告的第一部分。在我的博克有详细记载。此处略过不再赘述。

 

吃奶的现状

回国后发现国内婴儿普遍相信进口奶粉,但是绝大多数因经济受限只能吃三氯奶。成年人吃奶流行于南方沿海极少数富人。而且以炫富为目的,并施以調戏猥亵行径,和挥手的吃奶理念和原则完全两码事。

也有少数富有人家雇佣奶妈为婴孩喂奶,其母亲因为顾及乳房形状和身条即使自己有奶也不喂。顶多在晚上给老公嘬几口润润口感(这是挥手自己推测,并没有实际考察过和具体资料)。

挥手在朋友处见到过一个奶妈,壮腰硕背奶量充沛,来自安徽大别山地区。她带着自己的孩子住在雇主家同时喂养两个小孩,吃喝玩耍不干事,有佣人伺候,主要把雇主家小主人奶喂饱喂好了就行。报酬四千。对于奶量充足的人来说是个很好的差事,不喂白不喂,打草篓兔子。这种形式的奶妈有点亲戚关系或者绝对信任才行,并不多见。

单独喂奶报酬就要贵一些甚至翻一番。谁忍心不喂养自己的孩子来奶别人家的孩子呢?总是有困难才会出此下策吧。

这样一想,假如人如奶牛一直可以产奶,多好,可以帮助多少贫困地区妇女解决生计问题甚至提高生活水平。科学家应该发明催奶剂,别造假药毒奶和忽悠人的保健品了。

几年前奶妈市场的主要供源来自中原地区和两广地区。据了解当地盛行卖婴交易,替人贩子生孩子,男的五百至一千,女的价钱降一半,生下后几个月就被人贩子抱走。母体自然还有奶就去给人当奶妈。一条龙服务,产业链结构,真正是门顺风顺水好生意。可是随着打击贩婴运动深入,产业链逐渐遭到破坏,所以奶源供货量短缺,奶妈市场紧张。工钱自然行俏。

现在最吃香的是来自贵州甘肃青海省分的奶妈了,她们简直就是行业的VIP,是真正的大奶大。首先因为来自偏远贫困地区,她们没见过大世面,甚至连市面都没见过,没出过山,没出过村,所以比较闭塞,因为闭塞才会憨实。她们喂起奶来实心实意,不刁滑不捣蛋,把主人家孩子奶得两颊红扑扑油亮油亮滴;她们顶多半夜时分想想自己在山沟里的孩子,他们有糍粑和山药蛋啃就行了。安分守己这四个字用在她们身上词义最准确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的奶水纯净无毒,因为山沟里穷村庄吃的粗粮杂碎,没有地沟油,没有黑心粮,没有瘦肉精------她们的奶水百分之百的PURE,真正是无毒奶。这样的奶哪里去找?人因奶而贵是自然的了。

说起奶汁,也就是母乳,挥手就势发挥,说说它的好处。

奶汁可以治红眼病,是真正的眼睛感染的红眼病,不是见不得人好的红眼病。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有一阵子突然流行起红眼病,周围人一个个红眼圈怪吓人的,小挥这么觉着想不到自己也得了。早晨起来眼睛痒痒的,用手去揉越揉越痒。那时盛行毛泽东思想,每个人都锻炼火眼金睛功夫去识别阶级敌人,患了红眼病也就毁了火眼金睛功夫,大家都心急啊,越急眼睛就越红。那时节人见钱不眼红,眼红的是政治,赶着要上进紧跟形势。眼药水告急,医院缺货。而且眼药水的治疗效果并不显著。这时就开始流行起偏方秘方了,中医药大行其事,什么草药喝了清火降压,拔火罐针灸熏艾草等等。接着就听说奶水可以治红眼病,效果奇灵。小挥那时被红眼病折腾得够呛,书也不能看了,画也不能画了,双眼蒙着一块毛巾呆坐。

一个晚上突然接到通知,到里弄小组长家里去滴奶水。小组长是个北方大娘,有个儿子和我一般大,做外婆了怎么还会有奶水?小挥心中生疑。后来知道是邻居家的媳妇刚养了小孩,在党员小组长的启发开导下决定捐献奶水为恢复大家火眼金睛贡献力量。小组长大娘拿着一个瓷碗,里面是小半碗浑白的奶汁,有点像稀释的鲫鱼汤。她拿棉花球饱蘸奶汁,扒开我的眼睛涂抹。

真灵光!第二天眼睛红肿就退了,没有再复发,小挥又恢复了英俊模样。后来在里弄遇到邻家媳妇,想表示一下谢意,可是小挥的双眼不听控制一下子停留在小媳妇的胸部——衬衣上两滩奶渍印出两个大圆点,像放大的双眼闪着光;衣服里面的肉涨满了,随着脚步颤巅巅要蹦出来。小挥经奶水治愈的双眼发挥出火眼金睛作用,看得小媳妇低下头,害羞地笑笑一下子溜过去了。

后来不少得了奶水好处的邻居送点红糖红枣桂圆之类的补品送给小媳妇,作为感谢。那时候邻里关系真和睦,人际关系单纯,除了和阶级敌人斗之外大家都还知道做人分寸。

母乳还有强壮滋补的效用。慈禧太后每天一大早喝一碗满族少妇的奶汁,传教士赫德兰描述她看上去像三十来岁少妇。孙殿英部下掘慈禧的墓,打开棺椁盗匪倒抽一口冷气:慈禧依然唇红齿白栩栩如生,伸手按她的乳房竟还有弹性。这是慈禧喝了一辈子人奶,肌肉富含蛋白质氨基酸的缘故。汉朝有个宰相相府里养了一百多个奶妈,天天喝新鲜的人奶,活到一百多岁。还有红嫂的奶水救过伤病员,让他们喝了还啜了很快恢复健康上前线杀敌了,所以红嫂的奶很有名,是共产党的一奶,还编了大戏赞美她呢。

现在国内富人尽折腾保健养生,到最后就剩下人奶可以折腾了。看吧,不是挥手吹,再过几年人奶就会炒得像琼浆玉液般了。

 

吃奶和人民公社之关系

吃奶在挥手观念里是一项事业,人民公社也是一项事业,不过都在计划中。但是人民公社的计划在开始商谈的几天里就胎死腹中。原因是自己的设想就像办家家玩儿,被家人几句询问就露出乌托邦原形。

我说了计划,还扯出一连串人名,谁谁可以来授课,谁谁可以来讲经,谁谁可以来授艺,谁谁可以来捣浆糊,谁谁------

那么,谁来种地种菜呢?家人问道。我愣住了。

我心里明白任何谁谁都不可能来种地种菜,他们是上宾,是嘉宾,是来给公社撑面子的。种地种菜自然得请人。然后是一番成本预算经济核算。八字还没一撇我的心就凉了,肩上无形的担子已经让我感到沉重不堪。更沉重的是家人如实描绘了一番现在社会人际关系的成本,其实这我也知道,但结合具体事情描述就如现实翻版在面前一过,我不寒而栗。最大的风险不在钱财上,而是在人际关系上。现在国内人心险恶就像无底的深渊,任何美好的事物都将破灭、沉没其中。

何必找麻烦呢?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家人说。

之前我们曾经打听过,后来从市府朋友处得到的反馈说人民公社属于群众团体,需要到专门部门注册登记。看看,麻烦不?群众团体照主流语言和政治组织意思是一样的,属于敏感事物。

人民公社还没怀上就流产了,属于空腹产。原本想着人民公社可以促进壮大吃奶事业,普及我的吃奶理论呢。公社计划虽然流产了但是吃奶计划滴水不漏照常进行,我吃奶的决心坚定不移。

 

老丈人雇了一个阿姨,已经照顾他十几年了。安徽人,比较规矩可靠。挥手去看老丈人,顺便就奶妈事情向阿姨咨询,结果得到第一手信息。

阿姨说农村里随时有产妇,以前没有奶妈这一行,现在农村都知道奶水也能挣钱,产妇不担心自己的宝宝吃不吃奶,农村娃喝米汤吃鸡子(蛋)也一样。产妇胸怀奶水到大城市喂奶一年挣个五六万心里高兴死了。

大鼓要找难马,包在我身上。我找村子里亲戚给你留下意。么问题哈。阿姨说。

不是出来进城。是要进村吃奶。我试探着说。

阿姨脸色迟疑,看着我。我知道她吃惊,像听到鬼子进村那样。阿姨思考一下说那样也好,反正一样挣钱,还可以照顾家里。我问了价钱,还问了阿姨老家的地理风水。阿姨满口夸她家乡风水好,靠近黄山,村前有河,村后有山坡,半小时可到镇上。说得我心痒痒马上想去吃奶。进驻乡村小镇,一是可以省钱,二是吃奶之余可以静心看书写作画画。这生活,不就是古代士大夫过得?假如村子里有竹林更好,竹林一贤名号非我莫属了。哪怕有几株竹子也可以,孤竹斋斋主听起来也是蛮有品味的,谁会打听斋主吃啥呢!

可是,我知道这不成。因为关键是吃奶的方式。我没好意思说不来,说不出口啊。倒不是难为情,而是知道阿姨肯定不会理解,天底下能够理解愿意理解挥手吃奶方式的我估计着不会超过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这个时候我角着孤独了,在吃奶这件事上。真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但挥手绝不苍然涕下,照样嘻嘻哈哈忽悠。

我看着在沙发上打盹的老丈人,举起食指在嘴上轻声“嘘”了一下,意思别惊醒了他,也是警告阿姨别让他知道。阿姨领会,点点头。

 

谁想到,出麻烦了。

先是家人转弯抹角地几次问起我太太的状况,我们家庭的状况。我感到奇怪,之后明白一定是家人听到了关于吃奶的风声。好好的吃什么奶啊,不是外面包了二奶?还产子了!

终于,周末,老母亲要和我说话。

一进房间就感觉形势严峻。母亲只要一摆开老党员架势就表示是严肃的话题。这架势有一套程式:老花镜盒放在案边,压着一迭人民日报或者内部参考之类的文件——那是身份的象征;阿姨赶到隔壁房间;她本人端坐在坐了几十年的单人老沙发上,像坐在办公室里那样端着架子;本来已经干枯的脸紧绷着,又装出举重若轻的优势状态。

我刚坐下,老母亲就开口了:

我吃特伦苏奶习惯了。这个奶是最好的,你别费心给妈找奶了!

共产党员就是吃政治饭的,声东击西就把人给懵了。对自己的儿子也是用政治手段谈论问题。之前一直为老母亲吃什么奶纠结,她吃过蒙牛牌的,吃过光明牌的还有其它牌子牛奶,结果都有毒有问题。据说这个特伦苏最好,因为价钱最贵,也没见有毒报道。我尝过,整一个奶粉调制的味觉和口感。我建议她改吃进口牛奶,但是她不相信进口货。

她一定是从我老丈人处听到吃奶的风声了,采取旁敲侧击手法敲我诈我一下,看我怎么说。我马上想起老丈人,那天难道他眯缝着眼轻声打鼾是假装的,一切都听得明白不误?一定是他联想到自己女儿的处境了,和亲家母我母亲联系,密告了吃奶讯息,制造了一起吃奶事件。

我憎恨母亲用这种方法和我谈论问题。我希望她直接问我:

你给谁找奶妈呀??或者:你不能包二奶啊!

一气之下,我干脆回答:

我给自己找奶吃!你就吃特伦苏一直吃下去吧!

你自己吃?吃奶?你多大岁数了?资本主义真害人呐,儿啊,你真有种,到美国这么些年,就学了个这?她看着我,像审视陌生人。

我从小体质虚,现在更虚。还不是当年你们为革命拼命工作不关心子女造成的。在我长身体的时候你们审查隔离,我吃什么啊,得到什么照顾啊?现在吃奶也是弥补过去的损失。

噢,你还有理了?现在什么补品没有?身体虚就吃补品嘛!你吃奶就是作风不正,思想意识有问题!妈妈是坚决不接受的。再说啦,文丽知道这事吗?

文丽是我太太的名字,和我喜欢的女明星蒋文丽的名字一字不差。

母亲根本不可能理解我的吃奶理念,要是她知道了吃奶的方式可能会气愤的拍案而起呢。和她解释完全是浪费口舌。

文丽当然会知道。我用了一个将来式回答,老母亲党性依旧可是耳朵总是不如以前灵光了。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我回答道。

你要是包了二奶,你就别再进这家门!我不认你这个儿子!我把话先说在前。你要是为这事闹离婚,我,我就举报你,叫单位出面写信到美国政府控告你!母亲气得嘴唇发青语无伦次了。

我吃奶,又没包二奶,你以为我像党员干部那样都包二奶啊?!我清廉得很咧。你放心吧,别没事找事生闲气,安心吃你的特伦苏吧。我看看表,我要出门办事去了。吃饭别等我。我站起身。

儿啊,咱别干缺德事呐。出门办事需要钱,妈这儿拿。妈想文丽了------老母亲政治牌打完,开始打亲情牌;她每次想用党性征服我,结果总是以人性收场。

咱不包二奶!再怎么着我还是你儿子吧!受党的教育------

好,好儿子,没白去料美国!母亲放心了。口风一变赞美起美国。

 

走出家门心情沮丧。奶还未吃,奶味都没闻到一星半点就已经引得家人神经紧张风声鹤唳了,这都是近年来包二奶恶习包的把和奶关联的词统统贬值,和政府的敏感词一样等级了。

到了半夜蒋文丽隔洋打电话来了。我太太也姓蒋,和我喜欢的明星蒋文丽的姓比划一笔不差。

吃了么?她问。我心一惊。

吃、吃什么啊?

吃晚饭呀。你不是说过晚上有饭局吗?

这儿都半夜了,肠胃正在消化呢。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提醒你饮食健康,少吃海鲜荤腥,多吃蔬菜水果,少喝酒多喝茶。

我、我吃奶,你知道吗?我打断文丽的唠叨。

哼哼,吃了一辈子还没吃够啊!

不是,是真的吃奶呀,吃------------就是那------那个------

啊呀,你们搞艺术的就喜欢出花样。你以为吃奶省力?那也是需要精力的,又不是小时候婴孩吃奶------

文丽,你说对了。我就是希望像婴孩那样吃奶啊。你听我说啊------

没兴趣听。你去吃奶吧,有奶妈肯喂就行。

文丽,蒋文丽,我长话短说。为什么吃奶,你去我博克看看,那篇挥手人生最后的期望,你看了后就会理解我了------

亲爱的,我一直理解你的。不用看,那些烂文章我不感兴趣。希望你人生最后的期望实现喽!和蒋文丽同名同姓但不是那个明星蒋文丽的太太又叮咛了几句,说声“拜拜”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脑子转悠,突然明白过来:在吃奶事业上纵然有千难万阻,只要蒋文丽不阻,就没有阻力;只要蒋文丽不发难,就什么困难都没有。得到她一个人的理解就是得到全世界的理解了。文丽,我的太太——我的太阳!

半夜里诗兴终于大发,即兴从简拈了两句:

雄关漫道真如奶,而今迈步从头吃!

哈哈,吃!倒头闷睡一觉到天亮。

 

吃奶的精神异化

吃奶报告的第三部分超出了一般考察报告的规范,缺乏严肃性,多了娱乐性,完全打破了考察报告经典范文的规范。本来嘛,吃奶是一件庄重的事情,不论对喂者还是吃者。可是现在在中国无论什么事都烙上了娱乐的印记,没有严肃和认真可言。人不能脱离时代的风潮,挥手不可能免俗,所以读者也可以把此报告当八卦看。只是希望最后得到的印象不是八卦。

 

经过吃奶风波后我决计不再和家人及一般朋友谈论吃奶的事,把吃奶频道关闭。

但是我一个人在心里把吃奶这件事想了又想,沉思吃奶的涵义和它的可行性。

喂奶和吃奶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存在付出和接受的互动,融进个人的历史中就产生恩的施与和受惠;进一步融合进人类历史中,形成了文化概念,母亲是历史的一个源头,是哺育的象征。婴孩喝着奶汁,泊泊流淌的奶汁点点滴滴是文化的乳汁。

就这样,物质的抚养孕育出精神层面的内涵。中国人讲究的孝道,既是物质的回馈也是精神的返照。中国人很以此为荣,堂堂五千年文化噢!

吃奶行为被打上感恩的标签就成为文化符号进而上升转化成一种精神像征,吃奶可以是实际发生的,也可以没有发生过。不管你吃没吃过奶,被精神象征法象征了你就等于吃过奶了,接着就要你表示感恩。雷锋是突出的典型,他是个孤儿,恐怕没有吃过奶,但是精神象征一罩身,把党来当母亲,党就拟人化有了乳房,大奶子泊泊流淌出来意识和精神的奶汁,雷锋同志等于吃过奶了,喂饱了。

当精神象征强大到迫使实际吃奶的个体趋于渺小,真正的吃奶行为意义萎缩变质,识别符号产生错乱,文化涵义被象征了,人们对吃奶便兴趣索然,开始嗜血了。

这就是吃奶的精神异化。

这样想来,自己倡导并积极实行的吃奶行为可不可以理解为是一种人性回归呢,从精神象征的枷锁下挣脱出来,让吃奶回归吃奶,和伟大光荣正确这样高尚的象征脱钩,重返自然;女人有乳房,党是没有乳房的,裆中央只有枪——哎唷,好怕怕噢!

挥手思考到这儿,就在思想的悬崖边上止步了,不敢再往深里想。自己想吃奶无意中就倡导了一种理念,假如扩展就会形成风尚,壮大到一定程度就可能变成一种运动。可怕可怕!搞运动搞不好要杀头滴!办人民公社都怕麻烦,做倡导者,哪怕只是吃奶——需要怎样的智慧和勇气以及能力啊——我,我行吗?

我还是脚踏实地把想吃的奶吃好吃香吃顺当吧。

 

吃奶引申的社会议题:人类堕落的根源

我有限度地关闭了吃奶频道。对于少数几个哥们是开放的,还曾经深入探讨吃奶问题。他们都是主流社会认可的所谓成功人士,听听他们的意见对吃奶问题有所裨益。综归下来有这样几个意见。

一种意见认为:

假如吃奶代表着一种生活理念甚至是人生期望的话,吃奶便是形式;吃奶者吃的不是奶,而是理念,回归童心的理念。既然吃的是理念就不在乎对象,所以伺奶者不一定非得是有奶的少妇,甚至不一定非有奶汁不可;所以,为了更充分达到理念,七八十岁的老妪更合适,当挥手像婴孩那样吃奶(嘬奶)时就更有被抚育的体会了,更容易找到回归童心的感觉。

挥手对这一条提不出反对意见。但心里是极不以为然的。

还有一种意见认为:

人非圣贤,谁能做到吃奶的时候不做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会做的事?这个比例比成龙的百分之九十九多了九点九,因为嘴巴已经接触肉体了,命悬一线的距离啊,手顺势上去摸一摸是符合天性的。不犯规,做圣人,那就干脆不吃奶。

挥手被说得也疑惑了,到底会不会伸手犯规呢?

最后下定决心,不能摸,吃奶就是吃奶。坚决保持晚节,为了理念必须克制欲念。为了确保吃奶理念的纯洁性,我把吃奶实施期往后推至65岁(有网友建议70岁开始吃,似乎晚了点)。这样从生理层面加大安全稳定系数;以自己目前的生猛状态,说真的,上帝都不能为挥手打保票啊!

最后一种意见是:

吃奶不摸奶,那算什么事?愿意给你吃就表示不反对给你摸。男人那个不好色,吃奶不摸奶那是伪君子假圣人装B

这一条等于是指着鼻子骂挥手了,在没有证明之前我的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归总了几条意见以及经历了吃奶风波后,挥手体会到原来单纯的吃奶行为包含了许多社会意识,衍生出普遍的社会共识,使吃奶的事情变得复杂化。

婴儿在吃奶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的,吃奶就是吃奶。他看待曾喂养过自己的乳房眼光单纯,意识无邪;但推己及人,他看待其他女性的乳房就产生了好奇的念头。他一路成长,乳房的概念也一再变化,它已经不是具有哺乳功能的身体部件了,到他成熟之日,乳房在他眼里是外在的性器官了。

那么女性呢?怎样看待感受自己的乳房,以及喂奶的事实?

从一个人的历史回溯人类的历史,是一个缩影。见证到童年的无邪,和成年的淫邪。这也正是吃奶事业遭遇的难题!

挥手沉思再三,突然顿悟出这样一个道理:

人的堕落,是从摸奶开始的!

人怎样从无邪进化到淫邪,其实就是一部人类的堕落史(进化史)。这一切,都是因为吃奶而引发的。挥手奶还没有吃,便对人生有如此重大发现和体会,真是意外收获。可见我的吃奶确实是一种理念的探讨。

 

我的吃奶报告完了。

至于堕落如何从摸奶开始的,敬请关注下一篇:

人生堕落从摸奶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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