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感应述异(冯冯居士)
念佛感应述异
冯冯居士
一连两个月不能写稿,甚至于不能看书读经,心里惦着要给“内明”写随笔,却都不能如愿,欠了美国和台湾各处刊物的稿债,也同样拖下来了。
到底为了什么?你可能会问。
我患了“花粉过敏症”(hay fever),再加上被心魔缠绕,这就是答案。
我最畏花粉,尤其是最怕樱花。每年孟春,加拿大樱花盛开,不亚于日本。温哥华街市夹道尽是樱花,粉红璀璨,真个是十里绛香雪海。舍下居于西区海滨郊区,樱花尤盛,到处粉红,满地落瓣。加拿大人司空见惯,没人珍视樱花,更没人去赏樱。像日本人那么数十万人潮涌去赏樱,像台北人那么挤得阳明山公园无插足之地去赏樱,这都是使加拿大人无法想像之事。
我不知道加拿大的樱花属于什么品种,它的香气浓郁,超过日本和台湾的樱花。日本人赏樱有许多名目,著名的樱花名种有所谓“彼岸樱”,这是最早开的一种,枝细叶小,花也较小,色淡、香弱,我在日本时,可以折持一枝“彼岸樱”,在蒙蒙烟雨中,轻步徐行,踏过流水小桥,拟想苏曼殊名句“踏过樱花第几桥”的意境。
彼岸是佛教名词。迷于生死之苦的现世是“此岸”,觉醒解脱的涅盘境界为“彼岸”。
日本语文中的“彼岸”,已失佛教原意,日本人将“彼岸”转用为季节名词-即是春分之前七天,称为“彼岸”。在此期间开花的樱花,称为“彼岸樱”。日本是深受佛教影响的国家,文学中很多佛教词汇,不过往往变质走样。
“彼岸樱”,无论如何是很美的名字,而彼岸樱的淡淡香气,也不伤害我,莫非也是沾了一点佛教的光?
日本较晚开的一种“山樱”,花色淡红,略带白色,奈良的吉野山,京都的岚山佛寺后面都很多,香气也不烈。
日本素性法师有一首咏樱歌:
“纵目观看,柳樱杂陈,都城之春花似锦。”
日本的一首“花见”(赏樱)古谣:“樱花,樱花,开在山野,在村庄,如云如霞,旭日映漾……”
这些亦可形容加拿大的樱花盛况。我猜想加拿大的樱花可能属于日本的“大山樱”一类,日本高山及北海道一带山野盛产此一品种,叶大,花红,其中有些品种,称为“红梅”“羽衣”,还有一种名为“普贤象”-可见于日光(名胜地名)的中禅寺湖畔。樱花如红霞倒影,古寺清静,境界美极。
但是大山樱也非香气浓郁,而加拿大的樱花香得真浓艳,有些庸脂俗粉之味。花粉满天飞,花粉在显微镜下呈现圆粒状,全身有毛芒尖刺,好象是中国的栗子表皮,又像刺猬。
每逢它一开花,我最惨了!我会得眼睛红肿,终日流泪,眼角奇痒,鼻子成天流涕,不停打喷嚏,时常出血,身体发烧,手热脚冷,乍寒乍热。虽非大病,却也痛苦不堪,无药可治,无处可躲,窗子紧闭也阻止不了花粉入侵,以致看书写稿均不可能。书本的油墨气味,平时不在乎,此时却也同样引起大打喷嚏,常常会跳了起来。
病中心情烦躁,念佛也差了。所谓“十魔”,至少也来了八魔,来了些“烦恼魔”,使我烦恼迷惑;“心魔”来了,“善根魔”也来了,不更增修;“三昧魔”来使我耽着自身所得之微末禅定,不求升进;“天魔”也来了,衍化种种欲界障碍,……幻境丛生,恶梦频现,一言难尽。总之,把我弄得无比烦恼,心不能静,难入定境,这原是修道人的魔难之一,只怪自己没有道行,禅心不够。
我原有的微末境界,两个月来消失殆尽,别说妄求“天眼”“慧眼”,就是“肉眼”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了。学佛修道,原不可执意以求五眼境界,若有所见:亦勿需大惊小怪,不足喜忧,所以,我也不以失去“天眼”“慧眼”之境为憾。本来,这些都是有生有灭的,修持一懈,则自然失去,华严经上讲得再明白不过。
所幸我仍略存“光明眼”,仍可见佛之光明,尚堪为慰!
两个月来,我臆度自己体力运动不足,静坐太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以致血液中不能产生足够之酵素(enzyme)的某一种来抵抗花粉刺激。我因此索性放下书本和笔,每天勤加运动。我在后园锄土耕种,我到外面拾取柴枝,我到熟识小店去搬取盛物纸箱与旧报纸,作为火炉取暖之用,我步行数小时去购买粮食,又做些跑步运动和划船运动,体力才渐渐复原过来,如今樱花已谢,我才完全免除痛苦。
永忏楼窗外,有一棵四十年梨树,此时全树白花,罗盖周围数十尺,高达三十尺,花香清冽,我居然毫无畏惧。由此看来,学佛习坐,也需时常运动。
今天恢复执笔,竟感到力不从心,下笔有阻,念佛也一样,一天都不能放下,一放下就生疏了。
昨晚从电视看到泰国zhen变,曼谷被pan军所困,前晚则惊闻美国里根总统yu刺。这两件事,三个多月前(去年十二月纫),泰国华侨佛友杨夫人偕两公子来舍下谈话,杨夫人当时问我何见?我当时闭目念佛运神,答以看见泰国将有zhen变,领导者为军人,我将其面貌形状描述。杨氏两公子说确有人似此形貌,因问我知否何时将发生?我答不知,但感觉并非立即发生,可能在明年(即今年)春天 ,我当时并劝请杨夫人早作应变准备,我在“内明”似曾略一提及泰国政变预感,我也述及看见杨夫人在曼谷住宅的详细情形,杨夫人及公子均以为异。
当晚杨公子又问及我能否预见伊朗劫持美国人质何时获释?我说我看见美国新总统就职典礼后释放。我又说我看见有人枪击美国总统,我看见好几个人倒卧血泊。
杨公子惊问我:美总统被杀死没有?我说没有。
当晚杨公子又问我尚见什么?我答说看见香港、台湾地震,美国火山再喷发等(台湾后来果有六级地震,圣赫连火山没有爆发,只喷了烟。香港感到地震与否,我不知道)。
(“内明”编按:四月十日报载:“本港天文台昨晨九时零四分录得一次地震纪录,强度为修订梅加哩烈度表中十二级的三至四级,地震中心距离香港东北偏东一百三十五公里,在海丰县附近。地震持续时间约十秒,部分香港市民感到这次地震的发生,纷纷打电话到天文台询问。”)
这些都是去年十二月真实的所见,杨夫人及公子与家母均在场听我讲的。
当时我解释:我并非具有预见能力,这都是念佛得来的,任何人念佛勤恳专诚都会获得这些境界,非我独有。而且,我时有时无,景象来时挡不了,去时留不住,景象出现,有时清晰如看电视画面,有时不甚清楚,有时全面,有时局部,多半一瞬即逝。最佳时深入太空,透视宇宙,最劣时只见暗影一片。
这种神视能力,最不稳定,念佛少,不诚心,就都失去,而且,每当神视能力发展到若干程度之时,总会有魔难随至,如我这一场花粉过敏症与心魔的来临就是一例。叫我又需从头再链!
在此花粉症与心魔折难期间,我功力全失,但是我仍然努力挣扎,同时,我心中不忘一件重要大事:念佛祈求佛佑纽芬兰的数百万头白色竖琴小海狗,我以前在“内明”及其他刊物呼吁佛友每年二、三月念佛解救小海狗,相信已有些佛友已经响应(“内明”也转来一佛友的信,表示乐于一同念佛)。
我因花粉症及心魔而功力失去,唯盼如去年之“冰封拉巴多”神异效果,我心恐我念佛无效,但我想佛友在世界各处都同心念佛,必会有功效,病中我仍念佛不辍,祈求佛佑百万小海狗勿被纽芬兰的数百猎人所杀,我祈求再冰封拉巴多海峡,也祈求佛佑使狂风大作,把浮冰吹到大西洋深处,使猎人难以接近。
三月初,纽芬兰首府圣庄市海港码头,猎人群集,请到了某宗教“神父”来作法祝福出猎好运平安。
出师去屠杀生灵,居然有神父为之作法祝福!祝猎人满载而归,真是令我气结!
数百余猎人分乘五艘千吨渔船出发,往北方北极洋与大西洋之间的浮冰。飞机侦察说浮冰上面有百万小海狗。纽芬兰政府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往观察猎人打杀小海狗,违者将被判入狱三个月,纽芬兰政府派出武装人员“保护”打猎!
国际动物保护会和“绿色和平使者”的青年都被阻止接近猎物,纽芬兰猎人队趾高气扬,声言今春必可大有所获,补偿去年“欠收”的损失。挪威渔船大队从挪威出发,也去捕杀小海狗。
英国的善心人士向加拿大公署示威,各国都反对加拿大政府纵容纽芬兰数百猎人滥杀海狗。
瑞士一位千万富翁,发心要救小海狗,他自愿捐出数百万元来在纽芬兰设立工业,供给猎人学习工业及长期职业。同时又助纽芬兰政府开发观光工业,他的条件只是“勿杀小海狗”。
纽芬兰政府及猎人一口拒绝。理由是:“猎杀海狗是纽芬兰人一贯传统生活方式之一,不容任何外国人过问。”又说:“打杀小海狗的方法极其人道。比屠杀猪牛更人道!”
人道?且看猎人们,用木棍照头照脑打杀小海狗!它们都是尚在吃奶的幼儿,胖嘟嘟,白毛黑眼,活像一只小狗,天真可爱。猎人们一连几棍,打得小海狗脑浆迸飞,血染冰原,猎人们趁着尸体尚热,把它剥皮!母犬来救,也都被猎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