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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文苑》总第一百四十五期

这是立足于加拿大温哥华的文学社团“大华笔会”的文学创作园地,将定期发表来自加拿大本土、欧、美和中国大陆的会员及其他作者的原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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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巡礼

陈一鹗,男, 1943 年出生,笔名一尘。 1968 年毕业于哈尔滨工程大学自控系。从事科研和教学工作。曾参加过潜艇研制,获得过国家科学进步集体三等奖。在《船工科技》上发表过科研论文《深潜艇的浮力定深定位控制系统》。及参加电子技术的教材的编写工作,获得过多次优秀教学的奖励。

近年来着手写回忆录。今年为老年华人协会写过一篇报道《寒梅傲雪齐绽放 技艺高雅夕阳红—— 温哥华老年华人协会女子模特队纪实》刊登在 2 月 22 日 《大华商报》上。

包粽子

一尘 (大华笔会会员) / 温哥华

年年端午,今又端午。我家年年都是买粽子吃的。前几天妻子对我说:今年咱们俩自己试试包粽子吃好不好?我觉得很新奇,心想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就说好呀,咱们试试吧。

妻子早上去唐人街买了两捆 苇 叶和一袋糯米,还有大红枣和蜜枣。回来后,她就 . 把 糯 米淘洗了几遍,用水泡起来 。 到下午她捞出来控去水分;接着将苇叶放入开水中煮。煮了很长时间,再放入凉水中浸泡;然后将 2-3 张苇叶错开包卷成三角形的 锥筒状 ,在向其中装入一些糯米后放入 2 粒大枣,再用一点湿 糯 米将枣盖上,最后用苇叶裹严,并用线绳捆好。看着她这样包,我也试着做。我学着妻子的样子,把 2—3 张苇叶卷成三角形的 锥筒状,装入糯米。再往里面放红枣和蜜枣。可是先装进去的米都从锥筒状下面的小孔漏出去了!妻子看着我大笑,说你得往米上多淋几次水,米就结实不漏了!说着还给我做样子看。我笨手笨脚地好不容易做成一个,和妻子做的一比,我的又小又不好看。我们两人有说有笑地包了一个多小时, 粽子放了满满一锅。然后加入清水就煮上了。开锅后过一段时间,变中火又焖煮近一小时。

晚上,女儿女婿下班后带着外孙儿回来吃饭。妻子开锅取出粽子。将粽子投入凉开水中拔凉,摆到了餐桌上。女儿看了兴高采烈地说:“哈哈,爸爸妈妈亲自包的粽子,一定很好吃!”大家抢着把粽子夹到碗里, 把苇叶剥去。我迫不及待地沾了点白砂糖就投进了嘴里,果然,味道美极了!大家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孩子们吃了很多。家里充满节日的欢乐。

我很奇怪,以前妻子没包过粽子,现在怎么就会了呢?妻子说,前几天我去朱老师家,见她在家包粽子,我就帮她包,顺便就学会了。妻子聪明又勤快,真是全家人的福分。我们过了一个愉快的端午节。

遥想家乡粽飘香

惠远飞 / 广东(东莞)

马上就要到农历的端午节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远在鄂西北秦岭南麓家乡的端午节。

家乡位于中国地理的南北分界线上,这里的民风民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南北方民间习俗的结合体,既有北方的感觉,又有南方的味道。当然,端午节也不例外,赛龙舟、吃粽子、点燃艾香等,因为家乡位于大山之中,赛龙舟的项目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剩下的重点就是包粽子、吃粽子、点燃艾香等节目了。

回忆的镜头拉回到八十年代末期的鄂西北山区乡村。少年时代,经济条件尚不发达,我们这些孩子就盼望着个逢年过节的,能吃上顿好吃的,填填自己那缺少油水的肚子。过完春节后,在家乡受重视的节日也不多了。所以,端午来临,那真是我们的节日。

端午节的粽子,就是我们农历五月最精美的食物了。

端午节前一天,大人们也开始忙起来了,我们这些小孩子也不能闲着,要帮大人们做些事情:带上镰刀到野外的山上去砍棕树叶,用来包粽子;至于艾蒿,我们很早以前就从山上砍回去了,放在太阳下暴晒,等到端午节那天可以点燃驱邪。

砍回来的棕树叶要在热水中清洗、浸泡一下,才可以用来包粽子,这样可以起到杀菌的作用。母亲早已准备好了糯米,还有大枣、杏仁之类的,开始动手包粽子。包粽子是大人们的事情,我们小孩子这时候可以去放心玩耍了,就等着吃粽子了。

热气腾腾的粽子终于出笼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围着粽子高兴地又跳又唱。我们既小心又耐心地打开一层层包裹在粽子外的棕树叶,就闻到一股不可阻挡的粽子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们能轻易就可以看到那些深沉、饱满晶莹的糯米,是它们散发出来的清香,沁人心脾。

全家人围坐在桌前,喝着母亲早就调制好了的雄黄酒,蘸着糖,吃着香喷喷的粽子,心里蜜糖一般……

再大点,我才知道原来端午节与纪念中国第一位诗人屈原有关,屈原是战国时楚国一位郁郁不得志的贵族,忧国忧民,一位满腔热血渴望报效祖国的羸弱的文人,但壮志不能酬,最后,怀着满腹忧愤在汨罗江投江自尽。人们为了使他的尸体免遭鱼虾吞食,就包粽子投江喂食鱼虾,划龙舟打捞他的尸体。后来,为了纪念他和祭祀他,人们就将屈原投江的那一天农历五月初五定为端午节,包粽子、赛龙舟也约定俗成成为端午节的主要活动。

长大后,我也开始写作,成为一个诗人。每年的端午节,我在也不再仅仅停留在吃粽子的喜悦之上,更多的是在想端午节、屈原给我们带来的是什么?——时代赋予一个人的责任和使命。

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漂泊在外,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家乡过端午节了,也没有机会吃到母亲亲手包的香甜可口的粽子,品尝到母亲配制的雄黄酒,闻到家乡山野生长起来的艾草的香味了。

想念家乡的端午节,想念那悠悠的粽香和艾香,它让我一次又一次把家园、国家、民族和责任联系在一起。

李莲(大华笔会会员)/ 温哥华

(续完)

“文革”初期,鄧拓、吳晗、廖沫沙三人在《前線》發表的《三家村札記》被打成“大毒草”,我和二位朋友(其中一位編輯)相識在文章中,對文學有濃厚的興趣,常在茶樓喝茶,在小酒館聚首碰頭,討論切磋文學,也被視為“三人幫”,帶著所寫文章,帶著行李集中學習反省,整天寫檢查、檢舉、寫總結、寫“交代”、“認罪書”。幸好我出身好,根正苗紅,入黨未久,加之所寫的都是歌頌大煉鋼鐵、大躍進、人民公社的,豆腐裡難尋骨頭,審來查去,無錯誤可批鬥。我終於在每期十五天的學習班結束回到單位,但那兩位就沒那麼幸吡耍?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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