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字超短裙2 6/12/2012 晴
梓萱在电话里哭起来。
我们久未联络,分别嫁人后,都是各忙各的春秋。但我清晰记得,仅在年半之前,她还是快乐的新妇。
梓萱来自双高知的家庭,这样假使在她离开南方那个有名的水城,移居京城去攻读硕士学位的时候,她身上浓郁的书卷气在连才子佳人们都“尸横遍野”的堂堂学府,也清傲地如一蓬孤莲。我想,这也许正是梓萱迟嫁的原因吧。
然而,梓萱仍然先于我成为人妇,而且几乎是闪婚。我那时还在岁月的蹉跎游戏里流连着,根本居无定所。一日,记不清是在宁波的城隍庙还是广州的上下九,我突然接到梓萱的电话,她对我说:我嫁了,你也加紧吧。两个人的幸福一个人永远无法体会。
梓萱的话带给我不小的震撼。我一直存着一份好奇,不知那个把幸福密匙衔给梓萱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似乎也曾要求过梓萱,发过来几张他们的婚照,照片上,梓萱笑靥如花,但不知为什么,那护花的人在我的视野里却一直面影模糊。只记得仿佛是一位尚有些身份的官员。
数月后,我真的豁达地处理了自己,并以飞跃太平洋的代价终结了我曾乐此不疲的飘泊生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当我自以为也已经手握那把幸福密匙的时候,我却再次接到梓萱的电话,她哭着说:我离了,当所有的磨合过后,幸福已经支离破碎,婚姻在那里,就如同一个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