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没有什么好视频,所以就看了几期好声音,看到的基本都是刘欢,看到他,耳边就响起那首悠扬凄惨的歌“几度风雨几度愁”,这首歌不由的让人想起那个想不起名字的电视剧的人物,一个在文革时候受尽挫折的年轻人,有人说主人公就是薄西来,一个在文革中受尽挫折的太子党。

 

也许老练的刘欢代表了以前名利双收,现在高高在上的人们,岁月抹去了楞角,地位给予他仁慈,视金钱如粪土,面对大众善于迎合表演,阅历给予他智慧,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承受和驾驭大众的喜好,引导大家发掘声乐人材,其他的人,那英还是按捺不住男人婆的亢进,杨坤有才但还是裤裆里的小玩闹,哈林恐怕还是迷失自我的二鬼子奶哥,刘欢这样一流人物的代表薄西来当年统领西南,唱红打黑也是一样的大将风范,操纵民心,得心应手。引进改良西方的民选制度,选用精英投票,而不是大众投票,为十八大后的民选团投票制度预演,这样既可以与民意互动,又可以操纵精英集团,可谓中国水泊梁山式的一百零八将民主选举,可惜薄西来的左手和右手打起来,我们现在只能听好声音了。

 

作为文革的亲历者,它对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来说,没有那么多的伤痕,反而很惬意,每天都有自己该做的事,学习工作十分充实,老婆没有那么三八,孩子乖乖的,我每天想着如何完成组织的任务,写心得,剖析自己,我的精力不必要浪费在住的,吃的,戴的,穿的上,到了五十岁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病。那时候公审象薄西来这样的不遵从组织纪律的混混,我双手赞同。

 

可是文革结束后,我所努力的一切都白费了,我也开始理解伤痕文化,原来那些被公审的犯人都是和江姐一样的先知先觉的英雄,我原来崇拜的革委会的人都是打砸抢的三种人,新的一拨原来被打倒的人上台,也有我的同僚,我心里侥幸没有做得过分,现在还可以当一把小领导。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运动,每次跳出来的都是些吃了炮药,敢和集权拼头的,大觉先知,有能量,有革命先知的玩命者,运动就是他们掏底投股的最佳时机,能为自己制造最有盈利的资本,老毛通过八年就翻本,把小小的红军,翻成了可以和美国较量的百万雄师,要不是当年敢杀敢打,就没有后来的万水千山,忘形之至以至于忘记了小小的钓鱼岛。

 

作为小民,没有这样翻天覆地的本事,但也不至于象毛泽东,薄西来那样妻离子散,树倒胡散,昨天上街参加抗日运动,捡了一筐鸡蛋,偷了一个索尼的笔记本,惬意极了,不用上班,大家和和气气痛骂日本,好像一切的不满和牢骚都没有了,一切都是日本人的错,晚上在出去喝一顿,酒醉了成了低调俱乐部,抗日还是让让非诚勿扰的快嘴女嘉宾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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