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繁花
红叶,初展
静静的水塘是一面晨妆的的镜子。
安静的时候美丽的景色从心里流淌到眼中,又从眼中流到心里。啊呀,我开始呓语。
别有洞天。
看见斑马美丽的PP和骆驼的骄傲驼峰,正是早餐时刻它们很高兴地吃着草。(我心里坏了吧唧地想着,有的屁股比脸好看,譬如斑马,有的后背比脸美,譬如骆驼。它们把这乡间寂静搞的有声有色,呵呵)
(一)情系五月
五月桃红柳绿,空气里都是花的气息,地上车上落了一层花粉,细细的粉化成了尘土。
募然想起五月的槐花香,那味道沁人肺腑,兀自成了我对北京春天深深的记忆。
北京的春天除了柳絮就算槐花的香味最是‘迷人’,不论拐进那个胡同总会碰上一两株大槐树,榆钱树,到了五月槐花一开,榆钱成串挂在树上,槐花那静静地清香就安静抚摸着人躁动的神经,特别是到了傍晚时分香馥应馨。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一份安详的惬意,在美国很少槐树,但每次闻到金银花都觉得与槐花的香型类似,那种醒脑而不腻的感觉。
胡同的大槐树下,以前就是北京人社交生活的场所,人们吃完晚饭,拿着板凳,马扎,女人带着孩子或针线活,零食,男人拿着象棋扑克牌,三一群两一伙地一直大呼,小叫,聊天,骂人,八卦,各种民俗,民生的大事小事在槐树的树荫底下生动活泼地进行。北京胡同里普通人的日子有机,庸俗,粗糙,无聊,但似乎很娱乐,一般来说很平和。那是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的春夏胡同生活的场面。现今,看个装模作样的胡同除了店铺门脸,做买卖装像给人看,就少了那一份真情,有机生活脚踩在地上的那份实在。
没想到几十年旧城改造竟是把胡同和四合院改造的离开了北京人的生活。
没想到几十年旧城改造竟是把胡同和四合院改造的离开了北京人的生活。
我们那个大学的操场边上种了一排槐树,记得每天吃完晚饭我们都会结伙围着跑道溜达四五圈,边聊天,边散步,边建立感情,五月的槐花带着青春的气息,使那枯燥的读书生活变得美丽起来。不知道那一同转圈的同学们是不是也还记得那些槐花的香馥?30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唯应馨依旧,我们在那里集结,也从那里走开,多少人事模糊了我却记得那淡淡的清香。
(二)能量
四月-五月北半球春日光临,所有的感受简单之:青,春,逼人。
生发的阳气从孕育了整个冬天的土壤里缓缓地,不可阻挡地升起。它是来自阳光的存储积压,站在秋的败落的身体上,经过冬的寂静安详的封闭酿造,借着春风升发,开始点染,点化大地的表层。
动态而放射,传导而热情,青春放射出不能掩饰的光,热----生命的能量。
从去年11月的飓风桑迪袭击后,我们住的这一带天气很少持续好一周以上,阴抑灰色的冬天最终过去,春天来了,那种碧蓝,温暖,生机回归,扑面而来青春带着穿透冷漠的能量使万物复苏。看着碧空如洗,枝头嫩绿,花蕾待放,心头涌出期盼和久违的感动,青春的绿和稚嫩真是咄咄逼人!它的魅力把我的倦怠挤进角落。青春这把利剑挑起我下颌,逼着我走进阳光,春雨洗褪那身上的一层尘土和冰霜。
在阳光下奔走,劳作,身体的每一处感受器都伸出了感知的触角吸收着大地和天空的能量,化作我的骨头里钙质,让我挺直地站着,大步流星地走着,贪婪地呼吸着弥漫在空气里的能量,心里感激一年一度最美的充满色彩和热情的,带着希望和阳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