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击恐怖分子,力阻同性婚姻

专栏作者,工作狂,心理学者和大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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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泰晤士报报道,一位78岁的法国作家在巴黎圣母院开枪自杀,以抗议同性婚姻。据说,他的遗书里也表达了,自己对欧洲的伊斯兰化表示忧虑。同一天,就在伦敦东南部,两名伊斯兰极端主义者砍死一名英国士兵,高呼安拉万岁,被英国警方击伤,卡梅伦首相中断在法国行程,回国紧急处理此事。



首相的烦恼不限于此,保守党内部对同性婚姻的支持,已经遭到了党内右翼的反对,他甚至不等不要依靠反对党的支持来保证自己的政治权威。就在此时,瑞典警方枪杀移民引发的骚乱,已经持续数日。



移民、伊斯兰极端势力、同性婚姻,已经在欧洲大陆、英国和北欧激发的动荡,让欧洲当前的处境演得越发得脆弱与不安。在这样的氛围里,卡梅伦首相还必须要面对另一场挑战:是否要退出欧盟。这一切可以视为他为自己连任铺平道路的考验,而这考验将会持续到他的首相生涯的结束。



如果做一个全局性的预期,今日的英国和欧洲大陆会不会走向封闭?这是一个令人感到悲观的问题。欧债危机始终没有结束,欧洲却已经面临着分裂的边缘,他们在经济危机的压迫下,似乎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高尚的北欧福利主义模式、宽容的多元文化精神、理想的统一市场,都需要支付一笔巨额的经济成本。



欧债危机的解决方案其实并不复杂。这是欧洲南北地区差异恶化的问题,欧盟之中以德法英以及北欧的实力,其实能够援助地中海国家走出困境,然而,它们是生活在一个伦敦城里的切尔西居民和东伦敦贫民,前者对后者有施舍零钱的兴致,却没有改变彼此生活的义务。



在这点上来说,中国总理李克强访问德国、瑞士,仅仅是一场客套的问候。中国并非欧洲救世主,而以德国为首的欧洲富户对于中国的设计,鼓励中国购买自己的债券,投资自己国家,无非是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放贷担保人和风险的保险商。一旦他们启动对欧债破产国家的救助,他们希望有人为自己的失败来买单。



就像欧美在鼓吹中国要做结构性调整一样,中国其实也应该意识到欧洲必须要做自己的结构调整。这个调整里面更重要的不是经济结构,而是他们的政治理念和价值观。这个要求中国从来没有提出,也许还没有清晰地意识到。



然而,至少从巴黎圣母院的枪声、伦敦的砍刀和斯德哥尔摩的烈火人们已经感觉到欧洲的结局方案,非常地弱势,这比2011年的英格兰夏季骚乱更加令人感到害怕。接下来是哪里?德国吗?



笔者在撰文之时,刚好在审读一篇英国BC Project发起的社会调查,旨在探讨和提高英国华人社区与警方关系和沟通程度。有时候,你不得不为华人的某种被沉默却不放弃的精神,感到一丝的欣慰。他们对于移民、福利、宗教、同性婚姻有自己的答案,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就好像从来没有试图去真正地理解过中国一样,尤其还是准备在跟人借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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