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外出打工,写了一封信寄给父母,父母看了一个哭一个笑。 哭的人是这样读的:儿的生活好痛苦,一点也没有粮食,多病,少挣了很多钱。 笑的人是这样读的:儿的生活好,痛苦一点也没有,粮食多,病少,挣了很多钱。
几场绵绵的冬雨把季节的指针拉入冬天。悉尼的冬天手指暴露在外面居然也有些冷的感觉。 无聊的敲打几个字,且算作涂鸦以来缀笔后的一次重拾。感觉竟有些生硬。喜欢文字行云流水般的韵律美,淡淡然恰如大写的水墨画。
自学油画没几天,但每每看到一幅画面,就开始揭剖它的颜色构成,天上的云,海里的水,大千万象都被色彩的解剖刀划过。这真是一段可怕的日子,有将美人放在解剖台上的味道,美人被肢解不见了。我不知道别人学画有没有这种心理感觉。
希望这段日子尽快过去,在春天到来之际。这是文字和画面的不同之处吧?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