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小说!
做你的情人,没人比我更适合。因为只有我懂你灵魂和肉体里面的需要,这一点在你的下意识中,总能明白无误的知会我。
记得那年冬天你受到委屈后,一个人躲起来哭泣,恰巧被我遇见。我没有像别人那样劝慰你,只是把你带到一家舒适的馆子里吃了顿热气腾腾的中餐,然后又带你去了电影院,看来场3D电影。临分手时,你突然说想吻我。我微笑着跑开了,不是害羞,而是没有心里准备,也怕亵渎你的情感,因为我当时毕竟还是个已婚男人,而你最浪漫的事情就是看过几本爱情小说和一些革命题材的电影。如你说的不假,连男人的手你都未曾牵过呢。
我能读懂你,包括你的肉体和精神。我能感觉到你的需要,但还必须得克制,这才是最要命的。每次在你渴望的眼神下,我都装得愚昧无知。我虽刻意不看,也看得到你的失望和烦恼。当为掩饰而不得不借故离开你时,我都狠狠地骂自己浑蛋。
我努力疏远你,不接你的电话,即便偶然性不期而遇,我也会慌不择路的匆匆逃离。
这样过去了三年,我们总算"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一个幼稚的大男孩找上门来,说我剥夺了他的爱情,理由是看到你那些暗自写给我的情书。那个孩气极败坏的谩骂让我突然有种占有你的冲动。于是我约了你,到我离婚后剩下的唯一财产,一个120平方米的房子里。先是在一醉方休的意念下麻醉神经,然后和你翻天覆地般爱了一次。你把处女的殷红留在了那张我和前妻睡过的床上,然后凄凄艾艾的说了声,你没辜负你自己就走了。
五年漫长的生离死别,你音信皆无,我以为你已经彻底忘记我了。你却突然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不容分说地对我说你要我做你的情人。那晚你留下没走,叫床声如春天里发情的野猫,惊心动魄。还在前戏时你就到了高潮,我的进入让你兴奋异常,在接下来推波助澜的温柔中,你又喜极成泣。然后你就像休克了似的,一边流泪,一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第二天你走了就没再和我联系,我也觉得这种自然率性的接触好过责任相系的刻意。
又是三年,你给我发了个邮件,内容简约,大概意思就是说那晚你快乐死了。我没回复,半年后就传来了你的死讯。
你在千山的最高锋上跳下去了。是一个往山上送货的农民发现了你的尸体,那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多年过去了,我忘记了许多东西,但你纵身跳下去的样子却一直依稀可见。其实这不过是种幻想,因为当时我根本就不在现场。
现在我真不知道如何来纪念你的爱情和邀请我做你的情人时的眼神。你在那个冰冷的世界里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