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闯北极“天路”(四) 飞往图克托亚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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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北极天路飞往图克托亚图克

我们终于告别了由碎石泥筑成的北极天路”—邓普斯特高速公路,踏上了整洁、平坦、宽敞的柏油大道。迎面见到的第一块巨型标志牌就是欢迎来到西北地区的因纽维克邓普斯特终点,并特意写上3,485总人口数。大概是全市人民欢迎来访的客人。我们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我们在竖着这个欢迎牌的花坛下沿木栏上,看到了三块金属铭牌,北京等地的北极之旅的团队留下的“到此一游”纪念。这比无聊客到处涂鸦要规范。如果当地有关部门认为不会“牌满为患”的话,倒可以成为因纽维克新的一景。

      我们赶到宿营地,支起了帐篷,先把家安好。然后生火煮饭,民以食为天,解决肚子饱的问题。

    殊不知,说时迟那时快,地地道道的北极黑蚊先头部队早已闻声赶到。它们与我们在北极圈外遭遇到的非正宗黑蚊略有不同,体积更大,战斗力更强。它们更不可能放过送上门来的美餐。这帮龟孙子对中餐是情有独钟,尤其是粤菜。我们的小香港再一次遭受北极蚊肆意蹂躏。

    我急忙点燃篝火驱蚊,解救众队员和我自己。小河南抓紧时间准备满汉全席,不一会儿就满满一桌美餐。又辣又香的方便面,人手一碗;牛肉干、香肠一人一份。小古巴拿出花生和不知名的罐头摊在桌上。大家举起啤酒罐碰杯,热烈庆祝顺利闯过北极天路”—邓普斯特公路。

大家三下五除二,没几分钟就解决了温饱问题。可大家对北极蚊的不停顿的进攻和骚扰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又气、又急、又恨、又怕、又无奈。我们正带着绝望的心情,商讨与北极蚊较量的战略战术,突然看到有人头上套着个纱头罩从我们身后走过,大喜过望。立即打听何处有购?然后争先恐后地涌进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的越野车,奔向因纽维克中心超市。

人人套上了头罩,个个像陕西临潼出土的秦兵马俑,大摇大摆地回到营地。此时已经23点了,西边的太阳还没有下山呢。

大家分头洗漱,准备就寝。又听见小香港大叫蚊子。只见小香港姣白的额头、鼻子和脖子等处,增添了几个红肿大。狡猾的北极蚊不知从什么途径,钻进小香港的头罩,下手竟如此地狠毒。那时这两三只作恶的北极蚊还在小香港的头罩内活动,尽管它们的尾部已经呈涨鼓鼓的血红色。我们立即几个巴掌下去,把它们消灭了。我们知道,此时,小香港宁可挨打,也不愿意挨蚊子叮。当然我们下手还是很温柔的、注意分寸的。


 因纽维克是加拿大西北地区的一个城镇,也是因纽维克专区的行政中心所在地。该地区总面积49.76 平方公里,总人口3,485。居民中Inuvialuit人占36.8%,第一民族占15.4%

 爱斯基摩人(Eskimos)是北美洲北部(包括美国阿拉斯加北部、加拿大和格陵蘭)的因纽特人以及阿拉斯加西部和俄羅斯西伯利亚东北部的尤皮克人及阿留申人的总称,两者使用很相似的语言,均属于爱斯基摩-阿留申语系。除爱斯基摩人外,其余的美洲土著居民则属于印第安人。比如加拿大的第一民族。

 所以,我们在因纽维克的大街上,商店里,见到白色人种很少,在这儿欧洲人种的后裔是少数民族。

我们在大街上溜达。去了“冰宫”教堂,主要是它的外形像爱斯基摩人用冰雪块堆积的圆屋。因纽维克艺术展览大楼。礼品店、咖啡店和街头排档。并在The Arctic Chalet 木屋度假村与英格兰后裔老板娘Judy,了解和商讨我们去图克托亚图克(Tuktoyuktuk)的方案。

Inuvik医院)                                  Inuvik中心主要大街)

        (天主教徒墓地)          Inuvik Igloo Church冰宫教堂 )

 如果在冬季,我们将会驾驶铁骑,在冰原上奔驰194公里,从因纽维克直达图克托亚图克。可是现在,冬季的冰原成了沼泽和成千上万的内湖。我们只有乘飞机了。

 Judy帮我们预定了机位,并同图克托亚图克当地的旅游公司取得联系,安排了接待事项。

 

      我们的五人刚好凑成一架飞机的最大载客量。我们飞的机型是  Cessna 207。加上飞行员共六人。小台湾十多年前曾学习过飞行驾驶,当仁不让地就座副驾驶位置。我坐在最后。飞机虽小,但轰鸣声不亚于其它较大型的飞机,只不过感觉到像骑一部老旧的自行车,除了铃不响,其它部件都响。上海人称这种自行车为“老坦克”。我们的飞机一启动,好像它的骨架子就要散了,很为它担心。



     飞机终于颤颤抖抖地掠过跑道飞上了天。飞行员是一位小伙子,很懂得我们的心理。他稳稳当当地斜下机翼,绕着因纽维克飞了一圈,我们几个新奇地专心观赏着机翼下的小镇,也顾不上担心不担心这架小飞机了。

     飞机向西北方向飞去。我们一路鸟瞰布满大小湖泊的麦肯齐三角州。青纱帐被千姿万态的湖泊划分成各种形状,绵延数百里,直达北冰洋。天地是如此的广阔,人真是太渺小了。

     年轻的飞行员听说小台湾学过驾驶飞机,马上考问了他几句,然后就把驾驶权交给了小台湾。小台湾受宠若惊:“可以吗?”飞行员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生疏,但小台湾驾驶的这一段,我们几位却没有感觉出来。直到小台湾很爽地回头告诉我们,大家才“哦”了一下。

     突然,飞机降低了高速,在一片海湾上空兜起圈子来。飞行员指向机翼下方高声说:“Look, whale!”只见机翼下的海湾中,数十条白沙鯨,在蓝色的海水中不时跃出水面,翻滚出条条白色的波浪。在阳光的照耀下,白浪摇曳出条条白色的光芒。好像整个海湾都沸腾了。飞行员压下机头,我们的座机斜着机翼低空在鲸鱼群上方掠过。五位乘客,举着五台照相机,啪啪啪地一阵紧张的快门声,大家都沉浸在快乐兴奋的情绪之中。

不一会儿飞行员提醒我们,图克托亚图克就要到了,准备降落。机场在哪儿?跑道呢?只感觉到飞机触地,弹跳几下,开始滑行了。这时我们才看到,跑道就是一条土路,机场就是一大块平地,场站就是一座木头小矮平房。

飞机停稳了,飞行员小伙子问我们:“你们准备好冲刺了吗?”我们反问:“为什么?”飞行员狡谲地笑了笑,下机为我们打开了机门。机门一拉开,伴随着一阵阵强烈的嗡嗡声,黑压压的一大群东西飞将过来。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北极黑蚊成群结队来“Welcome”了。吓得我们倒吸了一口气,退回飞机内已经来不及了。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下飞机,极不情愿地接受它们的“热情款待”。头罩在这儿没了用武之地。这里的蚊子还要巨大,还要团结,还要厉害。我们都感觉到,这帮恶魔正在不断地撞击着我们身体的各个部位。当我们狼狈地、一窝蜂地冲进才几十步距离的“场站大楼”,每个人都已创伤累累。

场站里,六十七岁的爱斯基摩(Inuvialuit)老妈妈真诚地向我们表示Welcome了。她是我们的导游,她和她的因纽特老伴合伙办了这个两人旅游公司,公司有几十年的历史了。他们与因纽维克英格兰后裔的旅店是合作伙伴,凡旅店老板娘的客人到图克托亚图克,都由老妈妈接待。

今天一天的行程就交给老妈妈了。



(本文部分图片选自GOOGLE-搜索-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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