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常去动物园看猴山的荒诞记忆
小时家近动物园,
常常入园看猴山。
穿墙我从展览馆,
河边轻移断栏杆。
一群猴子露天关,
从早到晚闹翻天。
我却不动凭倚栏,
幻想身临花果山。
挖一大坑水泥建,
左右两峰铁索连。
峰下地室夜里关,
猴山幸福似人间。
群猴不怕铁索寒,
强渡硬拦追逐玩。
呼朋唤友如鱼贯,
长征万里是兜圈。
遇事也作鸟兽散,
各自瑟缩蹲旮旯。
猴头猴脑机警显,
振臂一呼又揭竿。
也有贼猴山寨建,
压寨夫人置一边。
若学经济会收钱,
估计特区升级练。
群猴都围大墙转,
等人投食做表演。
沐猴而冠滑稽显,
终赢糖果面包干。
有猴也捡报纸看,
读到红军到陕甘,
读到老毛城楼站,
读到秃林外蒙窜。
也见一猴走溜边,
捡个高处不畏寒。
手搭凉棚看苍天,
俯首怜悯观猴山。
此猴群中先知显,
更象诗人长嘘叹。
浑身虱子搔不完,
天问离骚一篇篇。
观猴当年小人眼,
经久不忘常梦还。
人都是猴远古变,
越比越觉相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