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人类是没有一个共同语言的,动物倒是可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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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语言中性别差异和等级的生物文化定律


 


正如我们前一章刚刚看到的那样,穿衣服时,必须要依从戒规中一条严格的,确切的甚至是有些谨小慎微的生物性别法则,如果违规了的话,就将受到自动激活和铁面无私的生物自然机制的惩罚,而在开口讲话的时候也是同样。生物文化定律中的一条明确的规则——这不是任何个人,也不是最极端的大男子主义者所为----以男女的差异和等级划分为前提,设计了并规范着他们的语言,这可以说是着装和化妆定律的双胞胎。跟另外一些文化现象一起,从不同的结构或是辩证的角度,语言执行着几重社会职能:

     甲 对比猴子或者任何其它动物(包括会学舌的鹦鹉)作为人,人类物种的一个识别机制。如果我们碰到一个人做鸟鸣,似驴叫,如猪哼哼,若马嘶鸣,立刻就会让别人发笑。这里是一个包含所有物种的精确的社会定律:“所有人应该可以跟本物种的成员通过一种语言系统进行沟通;他的大脑通过一个不断重复,积累和无意识的过程对这个语言系统逐渐接受下来”。如果我们遇到一位政治家在竞选演说活动中学驴叫,我们推断他是在违反物种的这条定律。(我怀疑某位读者会提出异议:“可是现如今听到某位政客学驴叫还算什么异常吗?得请求毛驴原谅,别像政客们在竞选活动中那样跌倒在地, 满嘴蠢话和不可理喻”)如果我们听到一头母牛学驴叫,一头驴子咩咩叫,一匹马如猪哼哼或一头猪若马嘶鸣,我们对可笑的审查机制也会自动运行。

      这都向我们揭示了一条比前一章里所讲述的更广泛的社会定律,这里起作用的不仅仅是针对我们物种所讲的语言,而且还包括人类结构和语音相对立的每个动物物种的语言:“驴子被判定为一个社会,除了别的因素外,还因为有一个共同的语言,一个有别于牛,有别于鸡或是有别于人类的语言”。因此,断言说,人类没有可以将我们判定为同一物种的共同语言,从而无法区别于其它动物种类的说法是虚假的。仅仅人类才能够讲话,并且仅仅全体人类进化到拥有和掌握这种思维的,口头的和高附加值的工具。 一个中国人区别于一个法国人,一个努尔人区别于一个德国人,而面对驴或是面对鸡,他们因为拥有讲话,咱们这个物种的严格垄断能力,又都共同组成一个人类社会。


乙 在第二个层面上,语言执行着不同于前一点的第二个社会功能:识别出属于不同阶层,性别,年龄,职业的人,识别属于同一社会(属地地区)的人并将他们跟其它的属地社会(属地地区)的人区分开来。我们找到了一条新的语言/社会定律:“每个人当讲话或是想事情(跟自己讲话)的时候,区别于其他所有人而作为一个法兰西人,西班牙人或是俄罗斯人,就是说, 作为一个属地社会确定的人”。我们不在这里逗留来分析,这个在别的书本里已经阐述过的非常复杂的定律。在这里,提出人类语言的这个(人种的/生物人种的)社会侧面。我们甚至可以发现所指的两条定律的结构关系:

 
人   类            讲 话            属地社会 甲       讲某种语言

             ------------------ = -----------  =    ----------------   =   ---------------

其他动物社会      不讲话         其它属地社会      讲其它语言



丙 语言担当着一个重要的社会功能的职责,有助于创造和维护一个年龄的(差异和等级)结构。八个月的胎儿甚或是几个月的婴儿,我们如果让他听一个议会发言,他们笑的机制就会有所反应。刚出生的婴儿,在他人生的第一阶段所拥有的唯一联络渠道和谈判杠杆就是哭。母亲必须每次都要破解自己子女哭声的含义,猜出来他是想喂奶,睡觉,上街,改换在摇篮里的姿势,解大便还是不想见家人。尽管还不能讲话沟通,已经确立把婴儿认作一个人,(在母腹中,有的人还是把他当作可以扔到垃圾堆里的物件)。在人生旅途的初始年代,单词,语句,词语搭配的不同程度的获得;词语量的逐渐掌握以及不同的驾驭能力是作为差异和社会等级的一个重要机制。蒙上眼睛,仅仅通过他们使用的语言,就能区分出孩子是几个月的,还是一岁的,两岁的三岁的或四岁的,就能区分出孩子与成人。

            丁 语言同样有助于塑造人们不同职业组群的构成。每种职业创造出自己的行话,就是说,一种特别而又通用于整个职业组群,且为其它职业组织所不知晓。一个医生当着患者的面跟另一个医生交谈,而患者如云遮雾罩,似听外星人在说话。

            戊 同一个属地社会里不同“阶级”的人,也是刚一张口就看到差别啦。在英国当一个人在告别的时候说 tata,别人立刻就可以判明他是个“劳动阶级”,因为(《中产阶级》)说 bye-bye,(《上流社会》)则讲 good bye。在这里深究语言结构同“阶级结构”会跑题很远,后一个结构的界定仍然还是不严格和不精准的。在本章里,仅仅指出它存在的事实即可。


            己 根据自己对语言的口述或是书写方面的能力,风格,精确度,新颖度和掌握程度,每个人也可以自我判定为一个独特的(差异性)和多多少少突出的(等级性)一分子。西塞罗作为在罗马帝国时代使用拉丁语最好的典范并载入史册,而莎士比亚则作为在各个时代用英文进行艺术写作的第一人。各种文学奖的评比是场可怕和沉重的竞赛游戏, 通常是由作家们去担当评委一事,就确定了语言在众多使用同一种语言的不同人群当中,作为差异和等级机制的一种作用。这机制对每个人进行测评,并把他们放到语言的等级阶梯上:“讲得太差啦”,“不会说话”,“讲得相当好”,“说得太精彩啦”。 一个人在这个等级阶梯上所占的位置,不必跟他在其它等级上的位置相匹配。也许某位太太在着装的等级上居于高位(珠光宝气),可是在语言的等级上则座次很低(用词粗鄙,句法混乱,词不达意)。

            庚        为了明确语言在男女差异和等级划分上所担当的社会角色,我们粗线条地勾勒了语言在人类当中所承担的不同作用。男人和女人如果不想受到自动激活的可怕审查机制的攻击和挖苦, 一开口讲话(或是写作)就要受制于一些必须遵守的明确的生物文化定律,这些机制是不放过任何违规的。没必要再重复生物文化定律的特点(请见相关章节)。相反,对这些新定律的研发和分析将带领我们更好地深入到规范着男人和女人行为的生物文化定律的陌生丛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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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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