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官”:警惕精英阶层的恶俗化

“性器官”: 警惕中国精英阶层的恶俗化

                                                                                                                                                        作者: 金玲

中国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传统的意识形态被弃置。不管是红色贵族的二代子弟,还是来自民间的草根阶层,竞争中都强调高文凭,最好是洋文凭,不管这文凭实际的含金量有多少,这样,中国实际上是进入了精英统治时代,起码是价值观上的。和平年代么。

然而,中国所谓的精英阶层,更多的是技术意义上的,这些人大都是在国内读完大学,然后到国外接受过高等教育,留在国外的,在国际技术竞技场上占有一席之地,回国有门路的则担任各领域的要职。

凭借着从别的种族模仿学来的学术和技术,但缺乏相应人文教育,这些人便成了实际上的学霸、技霸,将惟利是图的拜金主义发挥到无耻的境地;更为痛心的是,这种技术上的垄断霸权还和传统恶习联手,呈现恶俗化,将本来已经不容乐观的人文景观更其推向不堪入目。

一、与权贵眉来眼去。
 

西方的知识阶层是一支相对独立的人文力量,所谓的中产阶级是推动社会进步的中坚分子。从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一路走来,中间历经了启蒙运动、文化革命等等一次又一次的大大小小的思想解放运动,弘扬人的价值,系统的颠覆当时落后的社会价值体系,单单从法国巴黎“五月风暴”的口号就可以看出其思辨之价值。
 

中国呢,有骨气的不能说没有,但不是主流,主流媒体铺天盖地的是粉饰太平,金钱至上,与权贵拉拉扯扯眉来眼去。鲁迅被扫地出门了,有人为之欢呼雀跃。诺大的中国,除了崔永元冯小刚等几个发出几乎被淹没的思考和反对的声音之外,随处可见的是为“嗟来食”挣来抢去的奴颜媚骨。
 

那么针砭时弊的角色由谁唱主角呢?早期有被贬为“文痞”的王朔,以其揶揄嘲讽的风格,说着一些“话糙理不糙”的话;近期则有韩寒文化符号的小说时评,不管真实与否,确实是说出了一些人们想说的心里话。
 

精英们呢,精英们在干什么?有些人爱抓住长期说实话做实事的人的小辫子不放,作为自己晋身的阶梯,以期一夜爆红。为什么不去在自己擅长的科技领域搞点发明创造,眼红一下西方,也可以长一下中国人的志气啊?
 

二、为富不仁,婊子嫖客文化泛滥。
 

回馈社会造福人类是西方精英的传统做法,卡耐基啦,比尔盖次啦,都是尽人皆知的美谈;我们的精英们呢?炫富,比谁的情人多(男性精英比例占绝对优势是事实),谁更无情,谁能够搞掂众多情人而获得作为男性的优越感的快意,所谓“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是他们人生追求的终极目标,大红灯笼高高挂是他们心中最美的梦。
 

情人文化的泛滥亵渎了爱。在这种文化里,女性不是被解放而是被套上新的金钱枷锁。她们是作为性奴隶没有人格尊严和人身自由的金丝雀,要乖巧听话,哈巴狗一样,就给你钱使,不听话就断你财路。这和旧时的姨太太有什么区别?除了换了一个更赤裸裸的名字“二奶”。二奶们口口声声也侈言爱,荒唐至极,赤裸裸的性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什么爱不爱的?!爱是有责任担当的。
 

情人文化的婊子文化本质。“男人提钱进步,女人日后(性交后)提拔”,是该文化的核心价值观。被提拔的女性没有性交易的比例是多少?青春亮丽的肉弹们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德国总理是靠出卖色相上位的么?澳洲前总理朱丽叶是靠色相上位的么?靠色相上位的是什么?旧时称婊子,现代社会称性工作者,性工作者以出卖色相为业,无可厚非,但以此作为仕途晋身的阶梯,学术界定的标尺,实在是对真才实学者莫大的侮辱。难道这泱泱大国,能够出来抛头露面的女性官员只能是“性器官”?
 

什么时候性亢奋大国可以克敌制胜?甲午战争十前年,大清帝国的嫖客们在日本多么风光,雄性激素过剩溢出了国门,在东瀛妓女们的阴道里奔腾宣泄!中华男儿的阳具是多么的坚挺壮硕持而盈之?十年之后呢?爷们儿,雄起!雄起!你们,你们,你们怎么不给咱国人挺住呀?!一群软蛋。
 

风花雪月政治,是当年日本人为消磨反抗者的意志而想出的对付诺大中国的对策。现实中如果使其具有某种指导意义,唯一的后果,只能是伦理道德的滑坡,人才的逆向淘汰。中国梦的实现,国际市场的竞争,除了光怪离陆显而易见的性工作者的竞争,是不是更为隐性的智力的竞争?否则要什么技术引进?难道是这个民族的智力次别人一等吗?如果是,为什么唐之前国运昌盛,之后就如同阳痿的男人一蹶不振了呢?(字数:166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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