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到秋,不再有他的任何消息。
怀着满腔的挫折和伤痛,我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燕园的秋天,泛了黄的银杏树叶在阳光下一片片都是透明的;杨树的叶子落了一地,咔嚓咔嚓地在脚下奏着生命中最华丽的谢幕曲;橘色的大柿子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衬着碧蓝的天。
高中最好的朋友在她男友在燕园一个角落里自建的违章建筑里悉心接待了我,第一次吃到羊肉泡馍,第一次摸猎枪打靶。
心情一点一点地平复。
回到上海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彻底忘记了他。
有个老师拿来一份中规中矩的履历,清华硕士,各种奖学金获得者,上海某大公司就职,身高体重都列得很详细,看起来仪表堂堂。我答应去相亲。
跟师姐从老师家出来,她说要去Z那边,我也跟着。不一会儿,风从开着的门里跑了进来。看到我,一脸灿烂地笑着说:“嗨!好久不见!”
我的心跟着又痛了起来。这才知道,我,远远没有做到忘记他。
想起将要到来的相亲,满是无奈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