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全靠心药医(作者冯大荣)
心病全靠心药医(续一)
一 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的生命。一天我同我太太去一个小杂货店买菜,那里放 了几本免费赠送的书籍,美国经常有许多人愿意做义工帮助他人,赠送书籍也是其中的一种。我好奇的拿了一本,这本书是“you can heal your life”,由美国作者露意西丝•海所着,这本书几经再版,仍然是美国最畅销书之一,曾创《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50周冠军,这本书的中文译本叫《生命 的重建》,这本书是教你如何有效的改变自己,并提供了一些有效的基本方法。
我 开始时就是用这本书指导我,在心理医生的同意下,我把所有的药都停了。要 问我为什么停药,这主要同这个药物的副作用有关,我的心理医生是罗德岛州的Crest,他的心理诊所在布朗大学不远的希望街(Hope St.)上,由于上次吃的药不能解决问题,然后他给我换了另一种药,这种药刚开始吃的时候只是感觉到头发热,十天后我感觉到大脑像电闪雷鸣同时出现幻觉并 伴随心跳加快,而且自己不能忍受,好像自己要成疯子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停了药。我同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发现打坐很有利于我内心的宁静,另外我发现 宣誓法对我也很有帮助。",我当时还在Crest的诊所表演了我是如何打坐和宣誓的,Crest仔细观察了我的打坐和宣誓的方法,Crest医生是比较有 经验的心理医生,他同我说:"只要你能坚持,你可以停药并做研究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
《生 命的重建》作者曾经患有癌症,她也是在他人的指导下,彻底改变了她的心理,终于战胜 了癌症,她成了美国有名的大师级人物,她的很多书籍几乎在美国所有书店均有出售。我把书中的所描绘的法则在我的身体进行实验,我刚开始就做宣誓练习“我爱 我自己,满意我自己”,“我放弃在我意识中制造担心和害怕的旧思想,我现在接受我安全”。我发现以前经常想害怕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想得少了。 接着我练习了“大脑是我的工具,它随时接受我的控制,我现在每天晚上睡得特别的熟,特别的香”,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的睡眠有很大的改善。这给了我很大 的信心,说明这个方法是可行的,说明作者提供的大方向是正确的,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在这里说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因为我是华人中第一个研究积极思想心理 学的人,在刚开始研究的时候,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当时我碰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宣誓法的运用问题,其中积极思维心理学中,都有这样的英文句子:”I release the past, I love and accept myself exactly as I am.” 当时我想我的母语是中文,还是用中文宣誓比较好,它可能更直接更有效。当时我想怎样翻译“release”这个单词呢?这个单词从字面上来讲不复杂,它有 “释放,解开,不要,让它走等意思”,为这个句子,我同很多中国留学生进行过交流,也同美国人进行过交流,美国人说的无非就是“let go”,中国留学生基本上拿不准这个单词,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文化。当时我在想,我可以把上述的句子翻译成“我让过去的走开,我爱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现在的样 子”,“我释放过去的,我爱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或者“我不要过去的,我爱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因为心理学上有释放之说,所以我选择了 “我释放过去的,我爱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现在的样子”,然后开始练习,当在练习的时候我非常害怕,我想如果我释放了我所有压抑的过去,而过去的又没有离开我 的话,这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最后我用了“放弃”这个词义,后来所有这类句子,我都选择这个意思,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接 着我开始研究詹姆帕尔司基(Gerald G.Jampolsky)的《让爱赶走害怕》,英文名是“love let go of fear”, 和舒克蔓(Helen Schucman) 和塞福特(William Thetford)的《神奇的课程》,舒克蔓(Helen Schucman) 和塞福特(William Thetford)是美国研究医学心理学的杰出心理学家,他们出版了一本轰动全美书籍,名为(A Course In Miracles)“一个神奇的课程”,这本书是美国从事积极思维心理研究的经典之作,这两本书让我彻底解决了心理同认知的关系,我研究之后豁然开朗,我 对美国人从事心理研究的方法也极为佩服,这些美国的大师们在不断拓展心理研究的领域的同时,更没有忘记要把这些理论用于指导我们的心理实践,救人于水火。
顺 便说一句,我学英文学了十多年,说心理话,以前我从没有感觉到它有什么真正的用途,直到我开始做心理研究时,我 才感觉到它的魅力所在,在美国各种文献资料应有尽有,而且由于美国人重视版权,各个文献之间没有抄袭现象,所以很容易找到很多有价值的资料,英文这个时候 就显得非常重要,所以真正让我受益的不是考托福,也不是我在美国拿了硕士学位,而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心理学研究并取得重大突破,我才认识到英文的重要性。当 你在亚妈逊(amazon)上搜寻一本书时,它会提醒你与该理论相近的一系列的文献资料。
三 个月后,我的病情基本得到控制,三个月的心理调整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深深体会到这个理论的力量,我发现这个理论非常系统, 从事这项理论的研究和实践的群体非常大,有心理医生、科学家、医生、社会工作者、应用领域也极其广泛,后来才知道美国比较成功心理咨询师也都在运用这种方 法,这个理论在美国叫做积极思维。目前中国还没有开展这个理论的研究,在美国这项研究已经是方兴未艾。
我改变过程中,我从内心非常感激美国心理学家,是他们所做的种种研究成果把我带入了心灵的宁静,我深深体会到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同时在那个时候,我就坚信 我要把真正拯救人的心灵作为我的终生职业,我要回国服务我的同胞,服务全世界的华人华侨,从事这项事业我找到了人生的真正价值所在。
但 是很奇怪的是,一方面这么好的技术拯救了各种各样走到生命尽头的患者,有癌症晚期的,有白血病的,有关节炎的,两极狂燥抑郁 的,精神分裂的,同时又有很多有心理障碍的人接受传统的“终生咨询”,这可能与美国的学术门派众多有关,不像中国从北京高校到全国各地高校,基本上沿用一 个模式,中国的这种体制有其优越性,特别适用新技术的推广运用,用一个红头文件或是在中央电视台集中播放,一下子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但是中国的这种教育和 研究的模式也有很大弊端,其中之一就是研究成果的单一性,缺乏创造性。美国的研究成果的推广完全靠市场来运作,推广起来就不像中国那么快,这就让我想到了 美国的建设速度一样,在罗得岛州一段在建不足五公里的公路,我到美国之前就已经动工了,当我要回国的时候还没有完工。这也是体制原因造成的,因为美国大部 分钱在私人手里,政府要干一件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很 多人特别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人体会不到心理疾病的痛苦,一位女士要来咨询,他的丈夫把她钱包扣了下来,说你根本没有什么病,都 是你一天在家没事把病想出来的,即使在信息发达的今天这种无知的在中国也绝对不是少数。更多的人是意识不到心理治疗的艰巨性,一名在重庆利安搞化妆品推销 的人同我说,你要几个月把抑郁的心理纠正过来,如果他们找我的话,我只要一个星期,我听了后,我无奈地笑了笑。我发现有些问题对一些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问题,由于认知问题的缺陷,这些问题对其他人可能就是非常大的局限,没有专业咨询师的指导,他可能非常难走不出来。
当时有几大问题当时困惑我,一是我的家族成员中,我的妈妈是“疯子”,并于1992年服毒自杀,我的舅舅“精神失常”,我的姐姐也同我的妈妈的病情一样 (在我的帮助下,姐姐现在已经痊愈),这让我想到了遗传,我非常害怕。二是抑郁症到底能不能治好,从统计数据上显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由于家庭在农村,我妈妈临死时都不知患了什么病。从我的 记忆中,我发现很多人偷偷叫我妈疯子,其实我发现我妈一点也不疯,她意识很清晰,就 是有时特别烦躁,这时候就很容易同他人吵架,现在知道这就是焦虑的表现。我的妈经常睡不着,并且害怕,我原来不知道我妈会害怕什么,我爸爸还经常为这事情 骂妈妈。现在才知道这些都是抑郁的表现。
我同我们学校的社会工作者(美国社会工作者也做一部分心理咨询)谈到我的家庭情况,我问他我这种情况是不是遗传,他的回答是:“你最好是不要这么想”。他的话更加深了我的害怕,他的话我当时的释义是:是的,你是遗传,但你这样想只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在研究中,美国哥仑比亚大学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 教授的研究成果给了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指出:“我们所有的痛苦都来自过去的思想。我想“我们所有的痛苦都来自过去”是不是说我们的抑郁、焦虑及恐惧也是来自过去,回想我的成长 历程,我认识到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 教授是完全正确的。
我发现我们所谓的抑郁、焦虑及恐惧等都是后天习得的。我是出生在一个矛盾交织的家庭,我的妈妈从十二岁就抱养给他人当童养媳,当她长大并同她的丈夫结婚 时,在新婚的夜晚,丈夫突然因腹部疼痛而身亡,后被迫改嫁,改嫁后嫁给我爸爸,我的爸爸妈妈特别不和,似乎我有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家里着火了,然后爸爸就 把妈妈的头使劲地往门上撞,接着就是妈妈撕肝裂肺的哭吼声。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发现对我心理对抗影响最大的一个是 我的妈妈,一个是我的哥哥。我的妈妈虽然嫁给了我的爸爸,但是她还是一直思念她的前 夫,我发现她总是提起她的前夫,而且一提到就会很伤心。妈妈的情绪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记得在我读小学时,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妈妈在不在 家,因为妈妈经常为一些事情同爸爸吵架,然后就会出走,每当妈妈出走的时候,总是觉得家里非常凄凉,只有妈妈在家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温暖和安全。有一次 我回家,我发现妈妈又不在家,我非常着急并到处找,我担心妈妈会有什么不测,因为妈妈经常流露出人生没有意义并有轻生的念头,后来在离家有一里多的坟地里 找到妈妈,当我看到妈妈的时候,妈妈正在伤心的对着一座坟哭泣着,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夭折哥哥的坟墓,其实那天既不是清明,又不是什么特别 的日子,不知妈妈为了什么来到哥哥的坟前哭泣,这样的事情在我童年的时候是经常发生。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妈妈在家我会感到很幸福,很安全。妈妈的对 我的影响是无处不在的,妈妈特别伤感,经常无缘无故的哭泣。记得在我十三四岁左右的一个腊月三十,我早上起来别提有多高兴了,因为三十我可以吃年饭,放鞭 炮,还可以穿新衣,心里美孜孜的,我一大早就开始贴对联,忙的不亦乐乎,到四点钟全家要吃团年饭的时候,妈妈突然因为想到一些过去的伤心事而哭了起来,整 个气氛一下子完全变了,我以前认为春节是最快乐的,谁知春节也会因为妈妈的不高兴而郁闷起来。
这样的环境让我很快学会了多愁善感,对人生有太多的伤感,太多的不如意,记得在我高中的时候,我进入了九江一中上学,九江一中是江西省的重点中学,我的成 绩当时还不错,但总觉很难找到人生的意义,有一次我来到离我们一中不远的舅舅家,我那时都流露出人生没有什么意义,舅舅也不懂教育孩子,而且还应允了我的 说法:“人生就是没有什么意义”,当时我才十七岁。
除了妈妈对我的影响以外,再就是我的哥哥,由于他文化程度不高,如果不服从他的意愿,他就会严厉打骂,他让做的事情你必须作完,不做完他就会用竹条用力的 抽打。由于我同哥哥的岁数相差十多岁,我特别畏惧他。有一次我上学忘了带书本,我赶快回家拿书本,由于下雨路滑,为了加快速度我穿越了农民的菜地里,后来 农民发现了并告诉了老师,我连续几天都非常害怕,担心会招来哥哥的毒打。
小时候父母亲不和,家庭经常同邻居发生纠纷,对自己的影响也是不可忽视的。小的时候我经常目睹家庭同邻居的纠纷,哥哥们为了一点小事就会大动干戈,他们可 是真刀真枪的干,让人感到心惊肉跳,有时我哥哥们打赢了,我们又会担心别人来报复,让我感到寝食不安,打输了更不用说,整个家里就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之中。 还有我的爸爸和妈妈的不和,也直接影响到我的心理健康,妈妈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找我爸爸取闹,爸爸也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其结果是妈妈得到得了更多的伤 害,当时由于不了解,总觉得妈妈是弱者,而总觉得爸爸是在欺负妈妈,我一方面为妈妈感到可怜并坚定地站在了妈妈的一边,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对爸爸产生了仇 恨,到后来我甚至讨厌爸爸碰我。看到爸爸妈妈不幸的婚姻,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结婚,只想找一个比我大一些的像妈妈的女人就行了,因为小时候太不安全了。
别看我出生在这个多事的家庭,而且虽然家庭很贫困,但总体上来说童年是愉快多于郁闷,我一有时间就会找伙伴们玩,我心理对抗正是随着个人的成长与日俱增。 我真正的抑郁和恐惧实际上从大学开始的,由于和同学们和老师的关系不好,而且自己特别容易生闷气,在临近毕业分配的时候,我的面部肌肉已经不听使唤,经常 无缘无故的紧张,而且心情非常低落,实际上在当时我已经是抑郁很深了。我的生活经历给了我对抑郁、焦虑及恐惧的重新认知,我现在相信没有人会遗传抑郁、焦 虑及恐惧等心理疾病,因为没有人一出生就会很抑郁、焦虑及恐惧,所有的抑郁、焦虑及恐惧都是我们后天积累的。这种研究让我坚信改变我的思想及世界观,我的 抑郁就会消失,我的愈合证明我是对的。我原来的讲稿是英文,一位美国大学的老师看到我关于抑郁、焦虑及恐惧的形成的解释,非常高兴并鼓励把我的讲稿送到出 版社出版。
[ZT]
我改变过程中,我从内心非常感激美国心理学家,是他们所做的种种研究成果把我带入了心灵的宁静,我深深体会到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同时在那个时候,我就坚信 我要把真正拯救人的心灵作为我的终生职业,我要回国服务我的同胞,服务全世界的华人华侨,从事这项事业我找到了人生的真正价值所在。
当时有几大问题当时困惑我,一是我的家族成员中,我的妈妈是“疯子”,并于1992年服毒自杀,我的舅舅“精神失常”,我的姐姐也同我的妈妈的病情一样 (在我的帮助下,姐姐现在已经痊愈),这让我想到了遗传,我非常害怕。二是抑郁症到底能不能治好,从统计数据上显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我发现我们所谓的抑郁、焦虑及恐惧等都是后天习得的。我是出生在一个矛盾交织的家庭,我的妈妈从十二岁就抱养给他人当童养媳,当她长大并同她的丈夫结婚 时,在新婚的夜晚,丈夫突然因腹部疼痛而身亡,后被迫改嫁,改嫁后嫁给我爸爸,我的爸爸妈妈特别不和,似乎我有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家里着火了,然后爸爸就 把妈妈的头使劲地往门上撞,接着就是妈妈撕肝裂肺的哭吼声。
这样的环境让我很快学会了多愁善感,对人生有太多的伤感,太多的不如意,记得在我高中的时候,我进入了九江一中上学,九江一中是江西省的重点中学,我的成 绩当时还不错,但总觉很难找到人生的意义,有一次我来到离我们一中不远的舅舅家,我那时都流露出人生没有什么意义,舅舅也不懂教育孩子,而且还应允了我的 说法:“人生就是没有什么意义”,当时我才十七岁。
除了妈妈对我的影响以外,再就是我的哥哥,由于他文化程度不高,如果不服从他的意愿,他就会严厉打骂,他让做的事情你必须作完,不做完他就会用竹条用力的 抽打。由于我同哥哥的岁数相差十多岁,我特别畏惧他。有一次我上学忘了带书本,我赶快回家拿书本,由于下雨路滑,为了加快速度我穿越了农民的菜地里,后来 农民发现了并告诉了老师,我连续几天都非常害怕,担心会招来哥哥的毒打。
小时候父母亲不和,家庭经常同邻居发生纠纷,对自己的影响也是不可忽视的。小的时候我经常目睹家庭同邻居的纠纷,哥哥们为了一点小事就会大动干戈,他们可 是真刀真枪的干,让人感到心惊肉跳,有时我哥哥们打赢了,我们又会担心别人来报复,让我感到寝食不安,打输了更不用说,整个家里就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之中。 还有我的爸爸和妈妈的不和,也直接影响到我的心理健康,妈妈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找我爸爸取闹,爸爸也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其结果是妈妈得到得了更多的伤 害,当时由于不了解,总觉得妈妈是弱者,而总觉得爸爸是在欺负妈妈,我一方面为妈妈感到可怜并坚定地站在了妈妈的一边,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对爸爸产生了仇 恨,到后来我甚至讨厌爸爸碰我。看到爸爸妈妈不幸的婚姻,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结婚,只想找一个比我大一些的像妈妈的女人就行了,因为小时候太不安全了。
别看我出生在这个多事的家庭,而且虽然家庭很贫困,但总体上来说童年是愉快多于郁闷,我一有时间就会找伙伴们玩,我心理对抗正是随着个人的成长与日俱增。 我真正的抑郁和恐惧实际上从大学开始的,由于和同学们和老师的关系不好,而且自己特别容易生闷气,在临近毕业分配的时候,我的面部肌肉已经不听使唤,经常 无缘无故的紧张,而且心情非常低落,实际上在当时我已经是抑郁很深了。我的生活经历给了我对抑郁、焦虑及恐惧的重新认知,我现在相信没有人会遗传抑郁、焦 虑及恐惧等心理疾病,因为没有人一出生就会很抑郁、焦虑及恐惧,所有的抑郁、焦虑及恐惧都是我们后天积累的。这种研究让我坚信改变我的思想及世界观,我的 抑郁就会消失,我的愈合证明我是对的。我原来的讲稿是英文,一位美国大学的老师看到我关于抑郁、焦虑及恐惧的形成的解释,非常高兴并鼓励把我的讲稿送到出 版社出版。
[Z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