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 章丹栋 : 国外的月亮到底有多圆

嘎子是一名旅欧小海归，也是一名网络自干五。与许多前辈相比，嘎子是一个年轻的信息技术专业海归党，并不是网络写手、时评家，甚至未曾有网络撰稿的经历。嘎子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撰写本文，目的只有一个，告诉大家：中国的月亮和国外一样圆！民主不是救世主，中国的确在进步！

在互联网上，公知把外国的一切说得天花乱坠，把中国说得一文不值；把外国奉承为人间天堂，把中国讽刺成人间炼狱；把外国阿谀是民主自由，把中国谩骂是专政压迫。他们描述的国外状态，嘎子实在不敢苟同，故作一些补充，“补充”主要包括两点：一是外国的月亮也就这么圆；二是当下中国互联网舆论场的乱象。

　【也被“心灵鸡汤”洗脑】

大学期间，如果让我选一个最崇拜的人，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人生创业”导师李开复！在事业上高度成功又能反哺后辈，在心灵上高度“健康”又能授教育人，在认知上高度前沿又能指引国人。关于李开复说的关于欧美的一切，当时觉得是那么的美好，户户小洋楼、家家有汽车、个个高收入，美极了，胜似人间天堂。

那个时候，嘎子和绝大多数80后、90后一样，因为接受了太多的李开复之流心灵导师的洗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对中国体制嗤之以鼻，认为中国大学就是“混学位”、考公务员就是“拼关系”、创业打拼就是“寻死路”，而国外肯定是天堂，一个不用工作也能享受高福利的天堂，一个社会和谐政府亲民人民当家作主对的天堂、一个不拼干爹不拼学历不拼长相的天堂。后来，我正是带着这样美好的幻想，在08奥运那年，作为学校的交换生去了瑞典留学，那是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一个经济高度繁荣、社会高度民主、科技高度发达，且与世无争的“伪资本主义准社会主义”国度，一个最理想灯塔国度。

但是，出国后的见闻以及归国后的亲身经历，曾经的一切都变了。

【北欧海归眼中的灯塔国】

（以下内容为嘎子亲身经历的一些个案分享）

“都骂中国互联网开放程度不够，但如果毫无底线的‘全开放’，结果会是怎样？”

嘎子是学互联网专业的，不管在国内国外，还是归国后，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网上，但是在国外上互联网总能看到令人咋舌的东西。用维基百科搜索“中国”，你会惊愕的发现介绍中会写有“当今现在存有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一个是‘XXXX’”，联合国都不承认的“国家”居然在这个全球最大“科普”网站中存在，其居心、其目的实在让人憎恶！

用全球最大视频网站油管，只要你键入“XX党”一词，网站似乎被触到了G点异常兴奋，满屏地向你推荐各种群体冲突、暴力血腥、丑恶形象的视频，但只要你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视频或看着像策划的演戏，“演员”或看着像“日韩人”，或看着像“越菲人”，就是不像中国人。视频中的配音文字也很有特色，多是闽南语加英语，并掺杂脏话和蔑称。常混迹论坛、微博的人知道，这类配文明显具有“轮子”、“民运”、“藏独”、“网特”等群体的用语习惯特色。

此外，浏览全球最火的舆论场 非死不可，推特 不管你使用何种语言搜索，只要是关注“中国”话题，总能“轻而易举”搜到和“轮子”、“民运”、“藏独”等群体有关的话题或贴文，不管文章是纯粹捏造还是篡改事实。

“都说中国媒体宣传是在洗脑，真若如此，国外的媒体洗脑已可堪称中国的前辈，前进的标杆了”

不管中国经济如何稳步增长、国家实力如何显著增强，西方媒体“唱衰中国”的基调始终没有变过，在欧洲打开电视，各种新闻评论观点总能给人呈递一种“中国百姓生活依旧捉襟见肘”、“中国崛起只是假象”，“中国经济即将崩溃”的感觉。嘎子曾多次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问题。比如，房东会和我说“这是洗衣机，你没见过吧？”；酒吧姑娘会和我说“你能来瑞典，一定是你们那最富有的人吧？”；街头随机采访，当地人都很警惕，“你问的问题会被共产党知道吗？”、“你拍摄的视频带回国内会不会有人身危险？”此类问题，实在令人无语。

“国内工作不好找，上升通道狭窄，那么，国外就业环境就完全公平、公正，不任人唯亲了？”

嘎子有一个同学，很幸运的找了家外企的工作，在英博啤酒公司负责区域业务销售工作。要知道中国人找外企的工作是很难的，当地的公司企业录用人时都是本地人优先的，这是一种本地保护手段，为的是保证本地人的就业率。现在4年多过去了，嘎子回头联系那位同学，居然还只是一个区域“销售经理”，一问原来是真的有“透明天花板”。他说做到一定职位就不可能再往上升了，不可能进入核心决策层，现在的区域经理（中层）还是从总公司空降的当地人。

“民主、和谐的灯塔国是裸晒在阳光下，完全不存在地下交易、黑色交易？我只能‘呵呵’了”

因为交换生的缘故，留学瑞典并不存在学费问题，但瑞典的高消费依旧让嘎子感到亚历山大。故去学校附近找兼职工作，嘎子到过当地的一家台球房问询工作一事，居然被告知“工作是有的，但有风险”。工作内容居然是给台湾远程报“瑞丙联赛比赛结果”，每次付费1000KR，报完后就换手机号码。瑞典是高度发达的资本国家，但绝不能否认也存在见不得阳光的“地下”行业。

“都说海外医疗技术好、效果好、服务好，那就没有一点儿问题了吗？”

嘎子在留学期间也有去医院就医的经历。因皮肤感染去当地医院，居然被告知需要缴纳千元诊疗费，只是诊疗费，并不是药费，这样的医疗负担谁能承受。事后了解，这笔费用是可以报销的，但前提是需要有人口号和居住证明。另有一次，风寒感冒，吃了一个礼拜泰诺未见好转，只能再去医院，因为是小毛病，所以不能优先诊疗，只能无奈排队等候，这一等居然就是4个小时。都说海外医疗比中国好，但再好的医疗也要匹配高效的服务，这样的诊疗速度实在耽误病情！

“高度发达的灯塔国也会存在种族歧视？这，真会有！”

机缘巧合，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位尼日利亚的黑人朋友JOJO，某周六相约去当地酒吧玩。中国留学生很快融入了当地人群体中去，但JOJO却显得很不开心，瑞典人似乎有“默契”地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嘎子非常疑惑的问当地朋友原因，他们居然告诉我“当地很多案件是黑人干的，我们不喜欢黑人……”社会个案怎么能代表一个群体，种族歧视在北欧都存在实在令人诧异。

“这是99%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真就发生在我身边”

嘎子有一位同学，同期留学生，但不在同一个学校，回国后就断了联系，只知道他后来是“留在”了瑞典。前些日子，问起和他同校的同学，居然被告知那个同学被拉进了瑞典邪教组织，一个由“东正教”演化出来的邪教。教义规定：1.要求教员或者鼓动身边主要亲属和朋友入教，或者和他们都断绝联系；2.不得从事全职工作，兼职收入部分要上缴教会。一直以为邪教只在极少数国家存在，真没想到在发达的灯塔国也会这么猖獗。

“欧美‘街头政治’非常出名，但‘街头政治’的‘自由’似乎是具有倾向性的”

最后，说一些在欧洲见闻公开反对中国执政党、抹黑中国体制，和藏独份子有关的案例。08年底，嘎子到了巴黎街头，居然看到马路上多贴着反对北京奥运、支持藏独的标语，还有将奥运五环分裂，内嵌五个“自由”。此外，在斯德哥尔摩街头，嘎子也看到藏独分子高举旗帜示威游行。这就是西方国家的一套法制、双重标准。

在法制对待上，在舆论对待上，都体现的特别明显。比如“美国之音”非常“聪明”地使用标准的普通话播音，若不是叫“美国之音”，很容易以为是大陆电台，给人一种亲切感。播音内容涉及很多政治话题，比如“两岸关系”讨论等，电话联系的有台湾民众，也有大陆民众，主持人貌似也不带任何主观倾向。给人感觉很公平，很公正，很公开的感觉。但如果仔细听一下，会发现两点困惑：所有的播音都隐约透露出，独裁是一件坏事，中国大陆是独裁的；民主是一件好事，台湾是民主的。听多了，给人感觉中国体制问题及其严重性，极其落后，随时都会崩溃。关于“美国之音”播报的中国新闻，更是多为唱衰中国成最大输家，唱黑共产党腐败官僚的。让人感觉中国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民众饱受腐败政府的剥削，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简直比非洲难民还悲惨。

留学期间，因为申根国关系，嘎子穷游一些欧洲国家，但跑的越多，越发现梦想中的天堂国度并没有那么理想。

【我从公知范转型自干五】

毕业后，嘎子随大流，很快归了国。那是2009年末，正是新浪微博初生的年份，因为微博和推特高度相似，当时并没有多在意，仅当作一个八卦聊天的平台，中间更是停用了很长时间。但在13年底，当我重新启用微博账户时，惊愕地发现微博居然成了一个“充满谣言”、“充满营销”、“充满炒作”的平台，与境外反动媒介是如此的相似，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嘎子在微博上专门开辟了#嘎子灭谣 每天一刀#栏目。而真正让我从盲从大流到自我独立思考，从幼稚逐渐变的成熟的事件是一件发生在本地的群体性事件。嘎子当时认真观察了微博舆论场各方反应，比事件更让人震惊的是，那些曾经我深以为然的网络名人居然非常巧合的、“有预谋”般的抱团传播不实信息，并借机大肆污蔑造谣我们国家民族和执政党。出于对互联网舆论生态的兴趣爱好，当时连夜和小伙伴们追踪网络线索查找网谣源头，很快我们发现一个看似公知“无意”传播的谣言，居然和派驻中国的美国某知名非政府组织有关，再通过深度搜索，发现这个组织和网络公知群体更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嘎子是一名小海归，也是一名自干五。前面说的都是小海归的见闻，下面嘎子从自干五的角度来说说当下国内互联网环境。

长期混迹天涯、凯迪、新浪微博的人都知道，当下舆论场充斥最多的是：“美国自由民主”、“北欧穷人天堂”、“日韩全民高素质”，与之对应的是“印马菲越都比中国强”、“港澳被大陆控制”、“新疆西藏没有人权”、“中国将成最大输家”等各种针对中国体制的嘲讽。还有一些网络谣言更是可恶，比如“抗战胜利全靠国民军”、“南京大屠杀数据被篡改”、“网络渗透纯属意淫”等，剑锋直指我们的党和国家。

再来说说公知群体，一个当下舆论场上最活跃、影响力最大的群体，他们一般在线下有显赫的身份地位，在线上都懂得如何利用网络舆论造势，传播他们希望的舆论价值观，在这个群体中，美国的第五纵队已经有意识地培养出一批亲西方人士。通过对他们进行“美化”，自觉地按照美国的价值理念改造我国的民族文化。

嘎子借用邱毅教授的一段话，对公知的网络言行进行简单归纳：

一是对民主存在理想性憧憬，进而出现狂热无保留的追求，但其实对民主的内涵、条件、局限性和利弊得失都缺乏深入的了解。

二是将民主作为反政府的包装，其实他们对民主一无所知，甚至他们实际行为就是反民主，与民主理想背道而驰，但为了反政府于是搬出民主做为台面上的武器。

三是红眼症作祟，他们看到社会贫富差距分配不公，于是情绪上渴望民主带来颠覆与改变，而民主也被他们视为改变现状得以翻身的希望。

四是商业民主，民主只是博眼球，挣取知名度、粉丝拥戴、获得利益、赢得上位的工具和手段。

五是背后有势力团体策划、支持、指挥，此势力团体不排除来自境外的系统性运作。

最后，关于网上有人问我“为何海归”。我想简单回答一下：回国不需要理由，外国再好那是人家的祖国。在国外人家不会把我们当自己人，在外国的中国优秀人才只不过为人家“打工”而已，那种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那日子不好过。祖国才是生养我们的家，是我们的根系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