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怕臭的人。到农村插队时,一次干搅拌大粪(人粪)的活,即往里面兑生土,边兑土,边搅拌。其实是个不错的活,没人看管,累了就休息。中午时吃饭,手也不洗,就在粪坑边看着大粪吃。任凭苍蝇飞舞,我心中自有净土一片。
这里话说几年前的一个故事。
每天上班特别打怵的是坐在我的办公室。
旁边是一印女,狐臭惊人,可覆盖100平方米以上的地界。
早晨一进到办公区,10米之外就差一点被呛倒。
后来,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行为给大多数无辜的人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于是,她买了一个非常大的花瓶,插上假花,瓶里放一瓶开口的香水。
这对我又造成了第二次伤害!这香水很难闻,闻着就头痛。再混合着南印的狐臭,
使我每天中毒颇深,昏昏噩噩,效率极低。
我们会多,就盼望着到会议室以远离那份奇异的“爱”。
但是她把自己定义为“Meetingwoman”,每会必到。会议是在特殊气味下开,
这也好,可以使开会不再拖长。
终于,会议室也莫名其妙得多了一瓶花瓶,散发着同样的奇异的味道。
她的心和她的味道匹配,正是味如其人。她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头的办公室,
关上门,打每一个人的小报告。一年过去,她仅写200余行简单的程序。
整个项目一拖再拖,最后那个头被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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