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天上午我们正在做事,郗老师的丈夫来了。他要去上海,出发前来与妻子话别。
他先跟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向郗老师,“这次需要给你买那什么不?”他一边说一边两只手从胸部向腰后面划拉。
我们几个小年轻开始哇啦哇啦,“郗老师,您太讲究了,连围裙都从上海买啊?”
郗老师的丈夫继续在那划拉着,“不是围裙,是那什么。”
“是哪什么?”郗老师娇嗔道,“就不能说是胸罩啊?买两个回来吧。”
郗老师丈夫得令走了,我们又是一阵叽叽喳喳,“郗老师,你们X老师对你真好,连胸罩都帮你买。”
郗老师谦虚起来,“好什么好,连'胸罩'都不肯说。”说这话时,郗老师脸上分明写着“幸福”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