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雁落故人归 (初试 18+)

孔子他老人家教导我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喜勿入!非诚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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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细细抚摸着怀中女人细瓷般的脖颈,回味着指尖抚触的温润如玉的感觉,回味着她曾熨平他内心的温言笑语,仿佛微醉的朦胧,淡淡笼住了他的心。他的手游走到了女人的颊边,捧着她脸庞的手掌异常轻柔,他在她耳边微微叹息:"小丫头,你非要往火坑里跳,将来,不要怪我。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唇,似有似无落在了女人柔嫩的后颈上。流连了很久,象清晨的小鸟吸吮花蜜一样,点点滴滴,回味无穷。然后沿着颈间的曲线,一路游嬉而下,轻啄上她一侧的肩。


他的手指轻微探入她右肘内侧,在那里柔柔转着圈。一阵酥醉的痒爬入女人意识里。她感到自己皮下的细小血管开始松动跳跃,轻微的愉悦渗入到每个细胞里,她深吸一口气,脸色绯红。


“你绝对想不到你身上的敏感带有多少。”男人含笑的低哑嗓音流荡在她耳边。"小奴隶,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可爱。我会让你看到,你的体内到底潜藏了多少宝藏多少未知的乐趣,供我发掘探索。"


说话间崔晓园感觉眼前一黑。李鸿用她的睡衣蒙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这样?"


"让你玩的更尽兴。"


潮热的气息吹起女人耳里,女人从心底里涌上一丝颤抖,情不自禁咬住自己的下唇。不用男人解释,她已经领略了被蒙住的意图。眼睛看不见,其它的触觉顿时工作的十分勤奋。崔晓园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度立即被放大了无数倍。一点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令她异常兴奋。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耳际,反复舔逗亲吻吸吮,玩弄的整个耳廓桃花尽染,在她低声压抑的呻吟中,轻咬住她嫩嫩的耳垂。


女人酥痒的不能自持,禁不住攀上一只手,企图阻止这难奈的挑逗,却在就要靠近肩头的时候被他捉住那只小手。男人的吻从她耳边游到了小手的掌心,用他不安分的舌尖反复点探搓揉,及其耐心地挑拨着女人的爱欲。


他另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滑到了女人的后腰,由缓渐疾,上下来回地摩擦,直至后腰火热发红,变得敏感而饥渴。他游历过她每一处敏感地带,不顾后果地点燃沉睡多年的火山。他得意于自己既有能力点火,也有能力灭火。


女人已被他彻底唤起,仰靠在男人的肩头,迂回婉转地娇吟。男人微低了头,用带着胡茬的下巴折磨了一会儿媚靥娇腮,哼笑一声轻问道:"想试试么?最简单的。"


她在点头那一刹那,全身陷入了男人设好的陷阱。


橄榄色的棉质宽带子,缓缓攀上她的双肩。在锁骨下方两端缠绕,环过前胸,压住乳房下侧,绕过乳头,女人一双软绵绵丰满巨乳立即被挤的无路可逃,毫无选择的高挺起来。接着带子绕到后背,压着腰侧,将两条手臂束缚在她的背后。


崔晓园的呼吸变的急促,热烈与渴望悄悄在体内游荡,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清晰感觉到了无助。她知道李鸿想要从她脸上看到的,就是这种自然流露出的无辜与无助。他想要的不是她呈现出多少忍无可忍的痛苦,而是这种放弃了对抗的温顺,和剥夺了自主意识的无依无助。她有一瞬间的惶惑,下意识动了动唇,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李鸿弯起一侧唇,脸上出现一个极淡的微笑。他的嘴唇再次吻上了女人的耳廓,反复擦摩后,在她发热的耳边,吐出甜蜜而又邪恶的话语:"不许说不,小奴隶。你只是主人的玩物。我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紧张羞耻惊恐狂喜一并汹涌而来,屈辱而邪恶的话语是最有效的兴奋剂。女人柔软的身体扭动着弯曲着,像马戏团的特技表演,不自觉地摆出各种经典造型,象娇巧伶俐的美人鱼,贴在李鸿的身上蛊惑他,任他恣意搬弄折叠。这个指尖深处都蕴涵着风情的女人,连后背都写满了七情六欲。


李鸿惬意欣赏了一会儿,继续手中动作。余下还有小段的带子绕过腹股沟,紧压进屁股的两瓣中,固定住臀部,简单一个缠绕就结出个丁字裤,女人两个光洁臀瓣立即又圆又润,被迫高翘着。接着将她两条大腿稍微分开缠住,绕过膝盖,最后又回到后背,绳结固定在手臂上。


捆绑进行的很慢。李鸿每绑一个部位,都要仔细调节带子的松紧度,观察崔晓园的身体反应,确保每一处捆绑都紧绷均匀,还没有压迫关节和主脉血管,更不能出现麻痹黑紫和肿胀。崔晓园强忍着心头翻浪而来的各种情绪,浑身轻微地颤栗。


男人内心的欲火,已随着手上的动作被彻底点燃。这是他的唤醒方式,灵魂里那个善于点火善于施虐善于恶做剧的小孩,随着眼前的美艳急速复苏。


"睁开眼睛,仔细看看。"他下了简单的命令,同时彻掉了蒙在她眼上的衣袖。然后托住她后颈,迫使她抬起上身。


崔晓园睁开了双眼,无法遏制的惊叫了出来。


眼前不知何时移来了一面大镜子,把她的形态反射的淋漓尽至。巨大的冲击让崔晓园羞的无地自容,失声惊呼,克制不住的挣动。


她仰面躺在那张极其柔软的躺椅上,膝盖处弯曲,下身的每一分每一处,都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她浑身所有重点部位都被刻意突出,无法掩饰,不能挣扎,无处逃避,她被迫以这种仰面朝天的姿势,呈现出绝对受控任人摆布任他予取予求的状态。这个男人现在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完全无法抵抗。这种捆绑完好无损的把她的自由连同尊严,一齐剥光。


李鸿没有哄骗她,这的确是最简单的式样。比她看到过的任何一种捆粽子都简单。上身只有两个菱形交替呈现出网状,下身两条腿竟然还有一点点活动的余地。崔晓园不由感叹这男人高超的捆绑技巧,让人既无法挣脱,又没有特别的疼痛。唯一冲击着她意识的,就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和难堪。她通身的皮肤红的象南红玛瑙一样,徒劳挣扎,想要摆脱这从未体验过的难堪。"不准动,小东西。这是最轻重量级的,好好享受。"李鸿握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让她毫无选择的面对镜子里色情暴露的自己。


"好好看着,看着你自己的身体在我手下绽放的全过程,看看自己有多淫荡。"


眼前的镜子让崔晓园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挣扎,除了显得她更风情更淫荡更春色撩人外,起不到任何逃脱的作用。这男人果然是传说中的绑缚高手。她每一个扭动,都让她的下体更加过分暴露地奉献在这个男人面前,供他更好的玩弄和享用。


李鸿轻轻把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令她的后背靠在自己怀里。他身上的深色丝棉衬衣柔软舒适,崔晓园渐渐放松了精神。他们相拥了一会儿,感觉到女人不再挣扎,李鸿清洁的双手带着淡雅芦荟香,缓慢柔和攀延在她的臀腿和小腹上。他微低下头,下巴蹭到了女人急促喘息的唇边,轻吻了片刻,笑道:"樱唇带露... 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他右手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进了唇中,沿着花径越探越深,在里边肆意拨弄。


崔晓园心跳的快要出来了,强烈的兴奋夹杂着羞耻快速升腾,紧闭上双眼,尽最大力气把脸埋在一侧肩上,喘息不止。


"不...不要..."


李鸿撩拨的越发狠烈,动人的声音蛇一样的盘在女人耳边:"真不要么?自己看看,你下面绽放吐蕊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他将手指插到没根,在女人身体里按摩,如愿听到了奴隶难耐的呻吟,"记着,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我怎么玩弄它,什么时候玩弄它,由我说了算。"


娇香温玉不断向外吐着露水,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男人看着手下盛开的花朵,明显地更愉快了。他终于玩够了女人的花芯,抽出湿润带着花汁的手指,满意看到汁水连他的手心都浸没了,邪邪坏笑着,攀到了她胸前两颗粉粉的蓓蕾上,用五个指尖轮流蹂躏着。


女人被摩挲揉捏的如上了天堂,原本刻意压制的呻吟换成了闷声哼叫,又换成了直嗓大叫,克制不住的酥麻痒痛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潮水般汹涌而来。


"很难听。"李鸿遗憾地摇头:"不可以这样叫的,丫头。"他的手指抚上了女人的腮,在那颗美人痣上轻轻拍着:"让人听见了很丢脸的是不是?这么漂亮的脸蛋..."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脸,回到胸乳间游荡,"叫床要生动,不要扯着嗓子乱叫,要随着主人的手劲动作,抑扬顿挫..."


女人尽力配合着,所有的爱意欲求,化做了喉中柔美娇弱的呻吟。


"很好,继续。还不够...如何叫得让人心里发痒,叫得让人怜惜,叫得让主人更想虐你,你要学的还很多..."


邪恶的话语伴随着高超的挑拨令女人全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抽触,电击一样的快感直逼大脑,高潮下一秒钟就要爆发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李鸿的手突然扫兴地游走了。游到了她大腿两侧,在臀腿之间缓慢飘浮着,低沉的嗓音好似耳语,在她耳边慵懒地笑:"现在不可以有高潮,听到了么?"


崔晓园艰难吸了口气,双眼蒙上一层晶莹水花。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做不到。"我做不到...控制不了..."


她断断续续的话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制止住了。李鸿轻轻拧起她一侧臀瓣,手中力度逐渐加大,半眯眼瞳欣赏了一会儿怀中美人为他忍受丝丝痛处的婉转娇吟,沉下脸警告道:"听话。"


他再次把女人放在自己胸口上。一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缓缓插进花径,肆意探索。女人认命般地顺从令他满意,口中不由自主轻声哄着:"乖,放松...你什么时候可以释放,由我来决定。"


男人细心观察着女人脸上身上的变化,待她通体颤抖的连耳根都红尽之时,伸到里面的两根手指略微弯了弯,开始前后左右的挠动。要命的挫动挑拨再次袭来,几秒之后崔晓园忽然猛地紧咬住双唇,呼吸异常粗重,男人微吃了一惊,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手中立即加快了摩擦。崔晓园只感到自己身体膨胀地几欲爆裂,两条腿用力向里夹,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所有力气不受控制地挤住那两根邪恶手指,想要把它们推出体外,拼命抵挡这一波高出一波的悸动。


难耐的欲望冲击着大脑,冲击着心脏,逼得她不顾一切想要开口哀求,然而双唇刚一微微张开,吐出的却是一连串呜哝粗重的呻吟,一个字都听不清。


男人脸上重新出现了满意的笑。房中充满了女人渴求的呻吟声和淫靡的渍渍水声,混在一起令他兴奋不已。他终于心满意足,一边加紧手上的刺激,一边微笑着开了恩:"你可以射了。"


伴随着一声恩典,他的手猛的抽了出来。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像小喷泉一样,自女人的体内尽情释放出来。她已没了意识没了灵魂,四肢僵硬全身失去节律的抽搐。口水泪水汗水阴水,肆意横流,湿润得一塌糊涂,第一次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满足。


李鸿的兴奋与满足并不亚于他的奴隶。女人潮吹本是非常偶然的现象,可遇而不可求。他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能成功地施予她如此难得的巨大快感。他眼看着他的小奴隶浑身酸软口中娇嗔,羞惭衬托着她通体好似珍奇的桃花美玉,鼻腔因为极度的快感冲击,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和细细的急促的喘息。他一直十分喜爱女人的呻吟,不管是压抑的痛苦的,还是娇媚的兴奋的,只要是因他而起的声音,他都会喜欢,这让他从中获得了很大的成就感。他开始感觉到了与崔晓园玩的乐趣。这是一个全新的奴隶,比起以前受过调教却丧失了太多羞耻感的奴,崔晓园所表现出的恰到好处的羞耻感,惊慌失措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和无助的呻吟,都是他特别需要的,能给他带来非常大的征服快感的。把自己的奴隶从一个倔强的生手调教为一个顺服的奴,这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令他欣喜若狂。


这次调教,李鸿足足玩了一个小时。崔晓园被绑缚着,被刺激被挑逗,被摩挲被揉捏,反反复复徘徊在天上地下之间,高潮叠起欲火焚烧。在李鸿无懈可击地摧残下,崔晓园只剩下奄奄一息,死去活来。


捆绑的过程很耗时间,松解却只需要一个动作。等李鸿解开唯一的结后所有束缚瞬间瓦解,女人一身被抽去了筋骨的软肉,杂乱无章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躺椅上,酥软横陈,只剩娇喘,半分力气都没有。身体在余韵中颤抖,被蹂躏过的敏感部位自顾自的筋挛颤栗。


李鸿微笑着欣赏着他的奴隶,在他强大的征服下颓然败落,趴在他腿边只剩娇吟。他抱起这具轻柔无骨的女体,仔仔细细地给她按摩。按摩过她每一块肌肉,在她耳边柔声哄着,安慰她飘向天边的意识和灵魂。


崔晓园绻在李鸿怀里,耳边是他性感的话语,感受着他热情的爱抚和宠溺的目光,崔晓园觉得她快乐的似乎是进了天堂,前所未有的愉悦激的她两眼闪出泪花来,随着她难以控制的呼吸涌出了眼眶,喜到极点变成了抽泣。李鸿好笑看着她又哭又乐不能自持的样子,抚摸她的手劲更加绵软温柔,含着笑吻上她的耳垂,喃声哄着:"宝贝... 好点了么?"


每一处被他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感动,久久不去,仿佛许多看不见的手,同时在爱抚她每分每处每块皮肉骨骼。崔晓园终于睁开了双眼,慢视着自己白玉透粉的肌肤,那些曾被束缚的地方,手腕,肩头...没有一处留下了痕迹,只有一些微微肿涨的感觉在渐渐逝去。天哪,这个男人!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么光彩照人,连她自己看了都动心。她觉得这男人实在不可思意,轻而易举毫不费力慢不经心,就能发掘出她最隐蔽最春色撩人的潜力。


随后的午饭,是李鸿端到楼上,喂给崔晓园吃的。崔晓园浑身酥麻的感觉一个下午都没消失,腿软的路也走不动。李鸿把她揽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咽下他做的意大利粉,又喂她喝里几口汤。崔晓园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只需在他勺子伸到唇边时张开小嘴,象一只正在被哺育的小鸟,小脸粉嘟嘟的迎向男人,看在他眼里,只想再抱着啃上几口。男人边喂边细心观察着她的反应,不时问上几声:"烫么...","还要?","再多吃点..."崔晓园被他温柔的关爱袭击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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