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生,鲁白,谢灿,以及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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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转载了一篇《张鲁谢之争:龙晓阳的信》,有朋友私下里问我:张家生,鲁白,谢灿的这个事件,网络上出现了那么多文章和报道,为什么你都不转载,唯独转载这篇龙晓阳的信?道理何在?
在这里我公开答复:
1、张家生,鲁白,谢灿,这三位都是老板,老板们经过在国内激烈竞争的圈子里摸爬滚打,都有江湖经验,说话往往都是衡量过利弊的,所以他们的话更有可能有水分。
而龙晓阳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学生对这个江湖水有多深并不会有多少感性的认识,往往更容易说真话。
加上龙晓阳本人是这个课题真正实施的人,我倾向于相信他/她的陈述。
2、网络上的观点是很多,而且貌似媒体上最主流的观点对张家生不利,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和看法。特别要指出的是,我的博客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上,我就是上帝,除我自己以外,任何人的观点都不重要。你懂的。
既然我是上帝,那么接下来,再转两篇我觉得有意思的:
(一)下面这篇文章是水木BBS上的,它很可能是圈内人写的,在我看来文中大部分内容是有逻辑的,能够满足我这个人喜欢八卦的阴暗心理,但是我觉得文中对饶毅所扮演的角色的观点逻辑有些弱,更多是猜测。
发信人: xfy860327 (年华易老), 信区: LifeScience
标 题: 爆料!饶毅和鲁白才是“谢张”事件背后的大boss!!!
发信站: 水木社区 (Wed Nov 11 19:43:27 2015), 站内
爆料!科技界最大丑闻:
饶毅和鲁白才是“谢张”事件背后的大boss!
最近,清华和北大两个高校的论文事件在网上已经被炒得沸沸扬扬。最近从财新网、南方周末的新闻里得知张生家被清华解聘,觉得这真是科技界最大的丑闻!让人心寒!
作为旁观者,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件事里谢灿只是一个用来抵挡媒体的幌子,大名鼎鼎的饶毅和鲁白才是大boss!是鲁白和饶毅联合谢灿试图抢走张生家的实验结果,那个所谓诺奖级的成果,才让张生家不顾破坏和谢灿的合作协议,而抢先找杂志发表的。
先说谢灿,不错,谢灿的确2009年回到北大,一直在搞和磁相关的蛋白结构相关的研究。北大最近几年也有个规定,要在6年之内有足够重要的研究发表,才能成为终身教授,否则就会被fire。今年刚好是谢灿评终身教授的坎儿,所以这哥们很看重这次出的成果,文章发表了终身教授就基本ok了。
谢灿的文章我没有看过,只是对他的研究略知一二。他从头到尾是想搞明白动物是怎么样感受到磁场的。在他没有发表的文章当中,据说是解析了一种磁受体结构,还发现这种磁受体和另一种光感蛋白有相互作用(因为文章没有发表,不便多说)。其实这个基因早就有人发现了,而且序列也都测出来的,现成的。谢灿的工作是搞定了它的结构。估计谢灿觉得这个结果对他去解释动物感受磁场的机理有帮助。去年12月,谢灿把文章投给了Nature,但是被拒了,据说拒稿的理由是缺少活体实验。
谢灿大概是在今年1月初一次讲课上讲到了这个研究。搞科研的都知道,没有发表的结果一般不会仔细讲。当然谢灿也没有详细透露。听课的人当中,也有清华的博士生。因为清华和北大成立了一个生命科学联合研究中心,科研和教育上都合作很多。
其中就有鲁白的博士生诸XX。他在鲁白实验室,是开展有关果蝇工作机制研究的。下课后,他就发email给谢灿,问谢灿课上讲的这个磁受体是哪个基因,自己也想试试看是不是和果蝇的working memory有关。但是,谢灿在回复的时候拒绝了他。意思说除非是两个实验室之间的正式合作,否则不能告诉他blabla,还教育诸XX应该把邮件抄送给自己的导师鲁白。
后来,诸同学确实在鲁白实验室的组会上报告了他的想法,却引起了他的另一个同门同学逄克亮的注意。(据说逄克亮是鲁白在GLK时的下属,后来到清华读博了)。逄克亮当时就在张生家的实验室跟张学习动物活体电生理技术,科普一点的说法就是学习类似神经外科手术。
再说张生家,他在国外呆了很多年,大概2013年和清华签了合同,是到生科院做教授。他的老婆叶菁也是做科研的,签的是医学院。14年底,张退掉了他在挪威的实验室全职回国了。但是因为年龄比较大了,可能在一些条条框框上不符合条件,在清华的入职手续一直没有办,都是程序上的事。事发前,清华已经给了夫妇二人一个500平米的实验室,张手里还有300多万的启动资金。所以程序上虽然没走完,张事实上已经是独立研究员了。这一点谢灿对媒体说以为张是鲁白实验室的,网上也有很多人揪住不放,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张生家没有自己的细胞间,逄克亮在张生家实验室做的一些研究,是拿回了鲁白实验室的细胞间做的,一些材料也是放在鲁白实验室的冰箱里的。
张生家在回国之前,一直在挪威moser夫妇实验室里做光遗传和电生理学的研究。Moser夫妇是搞认知的,他们诺奖的成果是解释了人怎么在一个空间中判断物理位置,和磁感应没啥关系。整个实验室的研究也倾向于治疗神经疾病之类的。光遗传学简单的说就是发现一些蛋白受光的影响发生活动,改变细胞放电。但是毕竟得开颅弄个光纤到大脑去,还是有风险。所以搞神经的人一直都在想找到一种不用开颅的方法,磁就是他们想找到的方向。其实2010年就有人在以光遗传学和磁遗传学对比了,但还没有人用某个蛋白去做成功。
4月,逄克亮在一次和张生家的聊天当中,无意当中说起来诸同学在谢灿课上听到的内容。张生家一听就兴奋了,觉得可能就是搞光遗传的人一直在找的东西,就想拿过来试试。网上公开的资料里面,是4月21日,张去找了。当天谢就叫自己的学生给张送了质粒和抗体去,还叫学生把质粒的序列数据都email给了张,都有截图的。
谢张的合作就是这么开始的。后来谢还在微信中给张说送质粒那个学生是他最信任的。所以根本不像谢说的那样,他一开始以为张是鲁白实验室的。张生家当时提出了两个活体实验的方案,第一是将把谢灿发现的那个基因在大脑中过表达,看大脑海马体里面空间定位的细胞的放电活动的影响,这是在帮谢灿未来做动物迁徙机理做铺垫。第二是把基因在神经细胞里面表达,看磁场是不是影响神经细胞的放电活动,这是延续张原来的研究方向。
张的文章已经发表了,仔细看看就能知道跟谢的研究内容完全不是一回事。只有《中国科学报》有一篇报道里面写出张的文章具有相对独立性,但仔细查了这篇报道没有正式刊登,不知什么原因。
中间听张生家学生说,第一个方案因为实验动物受了一些影响没有实施成功。就开始陆续做第二个实验。
6月,谢灿投出去的文章,被拒稿了,所以谢灿的终身教授评估被延期了一年。奇怪的是6月10日,文章又被杂志召回了。这些细节谢灿都第一时间告诉了张生家。张生家当时感觉不对,很怕审稿人中有搞光遗传的外国专家,被外国人先发了这个结果。
他找了几名大牛请教投稿事宜,其中就包括施一公。其实张知道他的这个研究和饶毅的研究方向有点近,特别叮嘱了施一公不要告诉饶毅。施一公还短信回复他,自己当然不会告诉饶毅。值得注意的是,在知道张生家要用鲁白的实验平台时,施一公还问他,非得用鲁白的吗?其他人不能用吗?这非常明显的提示张要注意鲁白。
不知道什么原因,张生家还是给鲁白打了电话。鲁白当时在外地开会,没有多说什么。回京后找了张几次,主要是要实验数据和细节,说想帮张看看谢灿文章的评审意见,在此基础上推测审稿人当中有没有光遗传的人。当然,张也没有完全告诉鲁白。
这个时候,谢张二人开始商量下一步的合作计划。有两个方案,一是谢灿先发表,张尽快做活体实验,补充到谢的论文中去,谢当correspondence,张是co-author,后面张再单独发表。二是二人分别谢文章,同时投给一个杂志,所谓side-by-side。
当然用哪一个方案,完全取决于张生家的实验进度。期间,二人一直用微信在互相分享研究进度。具体实施实验的龙XX与谢灿也有直接联系,发一些实验中的图片什么的。
还有一个细节,7月14号,谢灿到张生家实验室去参观,还感叹清华的条件比北大好多了。
这中间,逄克亮还发生了一件事。一次张在细胞间做实验,逄克亮站在旁边学习,二人就聊起来这个实验如果成功了逄克亮的署名问题。逄克亮要求要做一作,张生家没有同意。逄克亮跟张学活体电生理技术,他也提出来可以帮张干一些事情作为回报。张就安排他给活体实验培养细胞,具体的工作就是把张设计好的质粒,植入现成的神经细胞里面,这都是在鲁白的细胞间里做的。只做了这些,张肯定不可能同意他做一作的。当时逄克亮抄起了一把剪刀威胁张,说要把培养好的细胞拿到北大去,还说自己单身无所谓,云云。龙XX在旁边把逄权走了。后来,逄还几次发短信给龙说要把细胞拿到北大去。至于北大谁,我这里没有证据,也不能明确指向谁,大家自己去想吧。
直到8月7日,龙XX在实验中观察到了加了磁场的细胞放电活动发生了变化,这是突破性的进展。张生家马上和谢灿分享了这个结果。他们再次确认了之前商量好的署名方案,也就是数据如果加进谢灿的论文,谢灿做通讯,张生家做参与,张生家自己再投一篇,自己做通讯,谢灿做参与。数据如果不加进谢灿的论文,两篇一起投,分别做对方论文的co-author。这些都是微信讲的。
这期间,鲁白可能找过张很多次,具体情况不详。8月11日,张生家到鲁白实验室,两个人吵了一架。鲁白大体意思是说逄克亮是我的学生,也用的是我的实验平台,论文应该由我做通讯。张辩解说,没有这样的规矩,你没贡献idea,用了你的耗材我最多给你致谢。当天晚上,鲁白通知了相关的PI,让PI告诉自己的学生,凡是参与过张实验的人,都把实验数据拿出来。说是自己的电脑被侵入了,要调查。有的PI在收到通知后开了组会,组会后把知道张生家实验的学生留下来单独谈了,有的PI在微信群里发了通知。
第二天,张生家从其他同事和学生那里知道这件事后,马上告诉了谢灿。谢灿在微信里叫他把鲁白的email转给他,张说没有文字的。谢还问张有没有和鲁白email沟通过这个课题,还出主意说无论如何对你也是优势。谢灿还强调了我们是合作者,是朋友。张觉得这个朋友非常仗义。说完后,二人一致觉得要赶紧把文章投出去。谢灿当即通过微信把自己的联系地址发给了张生家。
8月17日,张生家回挪威去处理一些事情。承诺谢灿如果能加速他文章的发表,他自己愿意提供任何数据。
到8月20日,这几天的事情似乎是空白,当然也给了大家想像的空间。
谢灿开始阻止张生家按照之前的约定投稿,并且拒绝与张生家见面。一切用微信和email沟通。22日,张生家通过龙XX又去找沟通,谢灿最终同意张投稿时要跟编辑讲清楚,要等谢灿的unpublished的结果拿到了接收函,才能确认发表。谢灿还给龙XX说,前几天鲁白找过我。23日,谢灿又不同意张生家立即投稿了。
与此同时,张生家从清华科研院的熟人那里获知,鲁白通过逄克亮拿到了张生家的细胞,正在重复这个实验。要知道,做好质粒,培养出细胞,这个实验只需要外加磁场观察放电活动,就很容易做出来了。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谢灿写了一封告状信,发给了北大清华的校领导,要求惩罚张生家。其实清华对张生家的调查,早在8月11日他和鲁白闹崩后就开始了。先是施一公介入,他短信张生家承诺清华会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叫他不要顾虑鲁白的因素。后来据说鲁白提出此事生科院的老师不可以参与调查,要避嫌,所以施一公退出调查,由薛其坤接手。薛其坤也短信过张生家请他放心,还包括清华科研院的一些老师。
到了9月,调查迟迟没有结果,张生家最后不得已找到科学通报,online了文章,没有带上谢灿。其实张生家找了很多杂志,都被“对手”一一公关了。
这才是完整的事情!第一,谢灿对媒体说了谎,他并非误以为张生家是鲁白的助手才跟他合作的,谢灿一开始就知道张是独立研究员。第二,两个人的合作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正式的,并不是他所讲的那样只有口头协议,有大量的微信截图、邮件证明。
两位科技界大佬涉及其中,鲁白是当事人无疑,至于饶毅,和张生家存在竞争,也是圈内人共识。只是大家都碍于他们的权威,不敢说而已。媒体也弄不清是非曲折,没有一个记者来追问个中缘由。
不写了,像吃了苍蝇一样,觉得恶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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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水木社区 http://www.newsmth.net·[FROM: 124.205.63.*]
(二)下面这篇文章是昨天开始出现在一些博客上的,科学网已经有人转载了,我也贴过来,我要说的是,如果这是真事儿,那么,诸位大佬,考验你们的时候到来了。校长好当吗?校长不好当。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危机处理好,怎么样才能做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让自己在未来不留下一个骂名,得好好琢磨琢磨。切记要慎思,要明辨,要笃行。毕竟在现实生活中做事和在网上写博客不一样,上帝我写博客如果写错了,把文章删掉就是了。你们的决定要是做错了,就没法回头了。
真相渐白:张生家总结陈词
各位老师,
上周五清华副校长薛其坤主持召开了医学院和生命学院两院老师的会议,会议上宣布了如下三条调查结论, 许多生命学院和医学院老师都告知我会议内容:
1)鲁白对张生家的四条指控包括学术人品道德财务都不成立;2)鲁白在张生家和谢灿在8月20号以后关系恶化中起到了激发矛盾的作用;3)张生家在文章的作者署名中未能体现个别参与者的贡献。
既然鲁白作为医学院院长,对我的诬陷诽谤都不成立,那么为什么学校不开除鲁白,反而开除一个无辜的普通PI?
既然学校已经有调查结论,为什么不对外公布,澄清我的名誉?国内外的同行都在等待清华一个公正公平公开的调查结果。
有作家已经在写报告文学,准备拍成电影,揭露中国科技史上最大的剽窃丑闻,每一个身处这个事件的人都应该反思,并且还有时间行动和改正错误。
下面是我给各位老师的公开信,希望你们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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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公老师,
一方面,鲁白在学校状告我,在《自然》杂志诬陷我,对我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这是我第一次在国内展开工作,刚刚到新的单位,为什么会得到其他院领导鲁白对我的指控,特别是学校已经调查清楚鲁白指控我的内容都不成立。那鲁白对我的诬陷造成的负面影响和伤害谁来负责?另一方面,鲁白有没有通过院领导的地位影响人事处的决定?我和谢灿在8月20号之前没有任何矛盾,关系也很愉快。鲁白不是激发矛盾,而是引起矛盾的源头。他挑起矛盾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在实验室重复我的结果?我和谢灿的研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文章的发表没有影响谢灿的文章的发表。鲁白指控我的原因和动机是什么?他用行政权力调查诽谤我,这种诬陷直接导致我的科研工作无法继续开展。
关于文章的发表和谢灿的关系,我本来可以做得更好,但是当时没有人相信我,我发出的声音太微弱了。况且当时谢灿几乎破坏了我投稿所有可能的途径,鲁白又在实验室重复我的结果,并在学校诬告我,又动用了行政权力举报调查我。学校长时间调查没有任何结果,我只能自己证明清白。回想起来,我当时感到孤立无援,有冤也无处伸张,在这种逼迫下,可能有些做法不太妥当,但当时我没有任何办法,我基本上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只有文章没有丢掉,是一种本能正当防卫。
你一直强调要改变中国的科研体制,但是却在一个普通的科研工作者被其他院系领导打击和污蔑面前却保持沉默甚至回避?为什么作为我的直接领导你没有主动和我沟通?为什么我被诬陷了反而受到你的处罚?反而被你开除?你是我的上司,是院领导,是校领导,是你将我招回清华的,鲁白也是你招来清华的,你是否应当对我们负责?你了解事情的经过和真相,在8月份鲁白动用行政权力查找数据之后还发短信支持我,还和鲁白当面对峙,为什么你后来没有阻止鲁白,反而开除我?清华的正义何在?你作为海归,作为领导,作为同事,你应该有责任站出来关心我支持我,帮我了解事实真相,帮我度过难关。
你觉得人事处现在解聘我是否妥当,有没有和你商量过?如果没有,是不是违反操作程序?是不是应该撤回?办理这个案件的人员是不是有责任?对我产生的一系列负面影响有什么补救方法?人事处给我30天的申诉期,然后说我的申诉太微弱,那我该怎么办?如果不是鲁白参与,我正常的入职手续是否会受到影响?现在我的国际和国内的名声都被鲁白操纵的舆论所抹黑,清华必须给一个无辜的弱者正名,我才能继续我的研究。
我只是一个做科研的普通人,不懂人情世故,也没有任何在中国工作的经验,和中国的学生同事相处也是慢慢学习。遇到鲁白这样的领导这样的行为当时就懵了,他已经功成名就,我只是一个刚开始职业的副教授,年级也这么大了,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抢我的研究成果。鲁白对我的诬陷和打击,对我的人身,事业,家庭,精神的负面影响,这个责任由谁负责,由谁来赔偿?我怎么挽回我的声誉,重启我的事业?我当时写给北大的邮件是开玩笑,私下里关于诺奖的玩笑也不合适,一个领域要真的开发出来也得几十年的时间,结果大家都当真了,以为我精神有问题。回想起来我那些行为确实不妥当,我自己也做了深刻检讨。
另外,我的实验结果已经由有实验室重复出来(如附件所示)。如果还有谣言说我的实验结果不能重复,那么这些谣言也该终止了。
我期待你的回复和你的当面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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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各位老师,
11月1号,澎湃新闻报道,北大调查委员会认定,清华大学此前正在引进的研究员张生家违反合作协议,违反道德规范。
请问你们是怎么样和我没有任何联系和沟通的情况下单方面做出对我的调查结论?是否考虑了谢灿和我的三个协议?是否考虑了谢灿单方面先破坏协议,在8月20号以后与鲁白重新在相同的课题上合作?他这种行为是严重的学术不端,他的人品和言论也严重值得怀疑。
北大谢灿在媒体上公开撒谎, 他自己在网上单方面公布的材料,都自相矛盾,他公开撒谎的行为不攻自破。我听说北大的有些领导提醒他,别年纪轻轻就走歪门邪道,公然受到鲁白和饶毅的利诱以后,撕毁和我的合作协议,还宣称我单方面破坏合作协议。谢灿现在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他的良心应该受到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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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调查组老师,
请将调查结果和鲁白指控我的内容以书面报告的形式发给我。这是我的基本权利,作为当事人,我应该是第一个被告知的人,而不是最后一个知道调查结果的人。这种不透明不公开的调查方式以及调查结果的公布,是不会受到外界和同行认可的。调查委员会由鲁白建议的不懂行的工科老师参加,既不学术,也不独立,更不专业,鲁白作为当事人参与调查这样的程序正当吗?
鲁白作为清华的院长,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教授,他对我的诬陷和打击,对我的人身,事业,家庭,精神的负面影响,这个责任由谁负责,由谁来赔偿?我怎么挽回我的声誉,重启我的事业?我是受害者,是弱者,我在清华受到的待遇是不公正的,请学校还我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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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人事处,
根据“相关制度和程序”做出不再聘用我到清华大学工作的制度和程序是什么?现在学校的调查结果不是学术不端,那么原因是什么?
我和清华签订了6年劳动合同,还有施一公老师的签字,“停止办理报道手续”这么重要的文件至少应该以书面的形式通知给个人,而不是在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以邮件的形式通知并规定在30天内回复,这样的邮件没有看到或者进了垃圾邮箱是常有的事情,没有和我本人进行任何确认。并且,后来我和施一公老师和钟毅老师询问,他俩称根本不知道。
你们做这个结论的时候有没有和我的领导施一公老师商量,还是受到了其他院的领导鲁白的影响和左右,这个程序是不是不正当,是不是应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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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澄清网上对我的人身攻击,也是鲁白借助舆论抹黑我,影响调查结论的小人行为: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896
下面是我学生们的经历和声援: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925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906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915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952
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994
关于我和谢灿的文章比较:
http://www.sciencenet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618&fromuid=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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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海内外科学家都在关注这一重大事件,他们有的正在上书科技部教育部中纪委等有关部门,包括党和国家领导人。如果中国两大名校连起码的公平、公正、公开都做不到,怎么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我绝对不会屈服于任何权威,也会用法律的武器捍卫我的基本权利,我相信太阳、月亮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
祝好!
张生家
2015.11.19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00147-937032.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吴宝俊博客,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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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楷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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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陈楷翰
- ..........这种事吧,好像在大陆绝不罕见吧,为何这次闹这么大?
-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00147-937032.html
- [转载]张鲁谢之争:龙晓阳的信(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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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老师,您好!您不认识我,但这次我决定冒昧打扰您。
我是清华大学张生家老师的学生龙晓阳,也是最近因为“抢 发”风波争议很大的磁遗传学文章的第一作者。这一系列争端实质上是鲁白老师作为与张生家老师独立发起的磁遗传学课题不相关的第三者,在8月份参与并企图篡夺我们实验室的研究成果,而单方面挑起的争端。
鲁老师在要求通讯作者被拒绝后,使张老师的合作者北大谢灿老师突然倒戈,并重新在相同的课题上合作,在他们自己实验室快速复制和我们一样的实验结果;同时,他利用强大的行政人脉资源影响学术委员会和人事处,撕毁了张老师的劳动合同。
如果您花十分钟的时间阅读下面的经过,您一定会为我们的遭遇感到心痛,也会为学术界的黑暗感到震惊。 我愿意为下面我说的每一件事情的真实性负责。
作为论文的第一作者,整个文章的唯一一套数据都是我收集完成的。在项目进展的数月里,我没有见过鲁老师一面。8月份项目快完成的时候,鲁老师突然说是他实验室的学生逄克亮带张老师去找的谢老师,所以项目是他实验室首先发起的,要求当文章的通讯作者。
鲁老师从2014年6月份起就让他一年级学生逄克亮在张老师实验室学习在体电生理技术,以便记录鲁老师实验室的老年痴呆症大鼠模型的电信号。在张老师实验室学习了近一年的逄克亮在2015年4月21号是以张老师学生的名义联系谢老师,所以鲁老师的不合理要求遭到了张老师当场拒绝。
8月11号晚上,我突然接到同学的电话,说鲁老师正在调查我们,让我自己小心点。我很奇怪,问他怎么回事,原来鲁老师假借他实验室的电脑被张老师动用为由,让其他老师自查电脑,企图搜查有关数据。同时,他还在调查和张老师有过接触的学生。我被吓了一跳,他作为医学院院长,又是公共知识分子,无法想象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学生们也不能理解鲁老师这一行为,作为院长,应该营造一个相互合作的良好学术氛围,而不是利用职权之便搞大搜查。
张老师没有在国内工作的经验,特地见面请教谢老师。由于我和谢老师是老乡,我一直觉得他很亲切,我和张老师一起和他见过好几次面。
我们约在经常见面的北大法学院咖啡厅,谢老师听说了鲁老师对文章署名的意向之后觉得不可思议,说他从来没有和鲁老师接触过,还说曾经鲁老师实验室一个学生在上完他的课后,写信询问关于磁感应蛋白的事情,被他拒绝了。
谢老师问鲁老师是否有实质性贡献,是否文章的数据有来自鲁白实验室?逄克亮是不是张老师的学生?张老师说,和鲁老师在项目期间只见过两三次面,实验期间也只借了鲁老师实验室的细胞间培养细胞,鲁老师实验室没有任何数据在文章里;并说逄克亮是鲁老师放在他实验室培养了近一年的学生。谢老师说,既然这样,那就不用担心。
谢老师说他以前在哈佛大学做博士后的时候,带一个学生做实验,这个学生提议他作为文章的共同第一作者,老板就问学生,文章哪一部分数据是谢老师做的,学生说没有,数据都是自己采集的,但实验是谢老师教的。老板就说既然谢老师没有贡献数据,那么他的贡献只能放在致谢里。
谢老师还说,他实验室的文章也是根据是否有数据贡献和贡献大小来处理文章的作者署名。在8月12号的微信里,谢老师还安慰我,只要参与作者里没有不相干的人就一切安全。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事还在后面。8月12日以后,鲁老师的学生逄克亮向在张老师实验室轮转过的学生索要实验材料和质粒序列。期间我的朋友还告诉我,鲁老师在生科院和医学院说张老师偷他的研究成果,张老师马上会被清华大学开除,甚至有研究生处的老师通知我另外找新的导师。但这段时间张老师在写论文,并和谢老师商量文章的投稿事宜;而我在加班加点做实验,分析数据。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鲁老师的破坏行为。
结果8月下旬鲁老师反过来先向学校状告张老师剽窃他实验室的想法和材料(这一点Nature news报道过);科研院告知我们,鲁老师要求张老师道歉并要求当文章通讯作者。8月20号,张老师准备和谢老师见面讨论文章和数据,遭到了谢老师的突然拒绝,执意张老师将文章和数据电子版发给他,而不能接受当面讨论。谢老师还发微信给我,让我送张老师去医院。我感到很吃惊,谢老师之前一直是一个非常友好的人,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之前谢老师一直答应张老师有关磁遗传的文章可以投稿,因为张老师已经和CELL联系好了。谢老师在邮件和微信中也确认过张老师是文章唯一的通讯作者,谢老师作为参与作者。
8月22号,我终于和谢老师通上电话,电话里谢老师透露鲁老师前两天找过他。我们感觉不对劲,因为谢老师在8月12日还在因为鲁老师查电脑的事情声援张老师,怎么会突然翻脸?后来科研院的三位老师告诉张老师和我,鲁老师向科研院提供了一份由鲁白、饶毅、谢老师三人录音和签字的文件,其中一条内容是谢老师否认和张老师的合作,承认是和鲁老师的合作。
通过网络曝光的材料,我们才知道,谢老师早在8月22号就已经向北大清华高层提交了“张老师违背学术道德行为的情况说明”。作为参与作的谢老师除了拒绝我们文章投稿,谢老师还打电话给国内外多家杂志阻止投稿。谢老师从此以后还在微信朋友圈大量点赞鲁老师发的状态或转载的文章。科研院还告知鲁老师实验室正在重复我们的研究结果。这个时候张老师才意识到鲁老师很有可能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篡夺我们的研究课题:鲁老师首先声称我们有关磁遗传的想法是他实验室的,然后他很有可能与饶毅迫使谢老师否认与我们的合作,转而承认与自己的合作,阻止我们投稿以拖延时间,再很快地重复出我们的结果,便能顺理成章地把整个研究项目变成自己的。
由于我们借用了鲁老师实验室的细胞间,张老师耗费大量时间设计并改良很多遍的质粒都存放在鲁老师实验室的冰箱里,如果使用了这些研究材料,项目的核心实验两个星期就能重复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张老师求助施一公老师和钟毅老师和谢老师沟通了很久,期间清华也出面和北大进行了沟通和谈判。然而,9月初我们还在焦急的等待作为文章参与作者谢老师同意投稿的时候,科研院告知我们鲁老师实验室已经重复出了我们的实验,并且反过来说张老师剽窃。眼看研究成果就这样被篡夺,作为正当自卫张老师只能将文章投给有过一星期快速审稿经验的科学通报。文章上线当天,清华科研院跟张老师和我解释学校向编辑部发出的信只要求调整作者署名。第二天,科研院老师转达学校指示说清华北大都不会给编辑部出具调查报告,说文章不会撤稿,让我和文章的另一位学生作者不要站出来说话,并让张老师不要接触媒体采访,学校一定会给
一个说法澄清,并且告诉我们谢老师也保证不接触媒体。
结果,第二天谢老师单方面接受媒体采访的报道就在科学网上发出来了,并且将磁遗传学与磁感应混为一谈,造成了张老师“抢发”了谢老师的研究结果的假象。在报道被大量转发和大量针对张老师的人身攻击面前,张老师几次想站出来澄清事实,都被学校制止。学校说等谢老师的文章发出来,一比对大家就知道研究方向和结果不一样了。好几次,我实在看不下去想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也被学校安抚。学校老师曾经对我说让我相信清华大学坚持正义和决心的勇气,一定会给一个公正的交代。可是,我看到是清华在没有任何调查报告的情况下,没有给任何理由就解聘张老师。
实验室还在,就有人搬走实验仪器,动物房就私自处理完张老师费尽周折从美国买回来的所有转基因大鼠,学生一个个离开不用说,我也数次被通知换导师,并被告知不会有老师要我,落井下石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但令人欣慰的是,即使在舆论满世界攻击张老师的时候,还有几个学生一直在支持我们,实验室管家快80岁的老父亲特意来到实验室鼓励我们,说只要实验室还有一个人在就要坚持下去,他可以来实验室当志愿者帮我们修理仪器,让我当场泪崩。回想起这段时间,我多少次崩溃大哭, 只因正义得不到伸张,不想看着张老师背着黑锅遭受非议,就算自己以后不做科研也不要这样被冤枉。
谢老师多次说他担心终身教授的评估,担心自己能不能继续留在北大。他中期评估差点没过,终身教授评估又被迫推迟一年。而张老师因为年近五十,他因为没有“千人”“优青杰青”等头衔迟迟没有入职,也没有工资住房。为了这个项目和两个小孩在这几个月里来回在挪威和北京奔波,看到他最后遭受的待遇,实在令人心寒。
或许当初张老师把研究成果拱手相让鲁老师,鲁老师就不会恼羞成怒挑起后续的这些问题了。说到底,张老师不了解所谓的行情和潜规则,才吃了大亏。但如果每个做科研的人都这样迫于权势,随时准备交出自己辛苦得来的研究成果,那么谁还愿意独立搞实验室,谁还能全身心地投入到科研工作中而不把时间都花在巴结上司?
我相信事实真相是不会被遮盖的,我也恳求所有知道内情的老师和学生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您的身上,而假设您没有任何人脉资源,没有任何权力权势,就只能任凭有权有势的人玩弄于手掌之间吗?学校几次三番安抚我,不让学生参与到这个争端中,但我还是必须站出来,因为如果连当事人都不站出来澄清事实,那么公众也许就会一直蒙在鼓里。
我是转到张老师实验室的学生,我看到有人因此在网上攻击我,这种专靠人身攻击和抹黑人品的手段来左右是非实在是小人的做法。我和原导师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并且原来的工作已经投稿,我早已有换一个实验室和研究方向的想法。当初对张老师在大脑空间定位的研究很感兴趣,想做自由运动大鼠的单个神经元电生理记录,所以选择了转到张老师实验室。没想到转导过程拖了很久,并且转导协议在双方老师都已签字的情况下被鲁老师扣押数月,并借此在外说张老师专挖高年级学生。
我相信绝大部分科学家还是有正义和良知的,我也相信那些谎话连篇的人现在也在遭受良心的煎熬。张老师处于弱势,没有资源人脉,被无理解聘也无处发声,而人事处的决定鲁老师早就提前知晓并告知多位教授。
这样不公正不透明的处理方式让人震惊和心寒!恳请各位老师如果您了解事情真相的话声援张老师还他一个清白和公道!
顺致敬意!
学生:龙晓阳
2015年11月7日
另:附上3张微信截图,从水木转来的。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00147-934382.html 此文来自科学网吴宝俊博客,转载请注明出处。Discovery of long-sought biological compass claimed
Protein complex offers explanation for how animals sense Earth's magnetic pull.
Valerie Jeffries• - Would it have been informative and appropriate to mention the possible quantum component of cryptochrome's role in magnetoreception as discussed in "Life on the Edge" by Al-Khalili and McFadden, Bantan Press 2014 ?
Dileep Sathe• - Many Indians prefer to sleep along east-west line. The north-south is avoided and only dead bodies are kept in the north-south line with legs to the south. I am a retired physics / chemistry teacher BUT I always sleep in the east-west line. May be this Indian tradition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biocompass. I hope biophysicists will look into the origin of this tradition more carefully.
jack min• - A great discovery. Of course, all these findings need to be confirmed by other labs and the findings need to be expanded into other organisms using different approached. Do not laugh, the protein complex is a receptor - the signals can not be calculated solely based on physical equations.
Markus Meister• - This article made me laugh, especially the bit about the crystals leaping out of solution onto iron tools:) It stands out from the usual Nature fare in that its claims violate not one but two physical principles. 1. The protein complex has a permanent dipole moment. The smallest particles known with a permanent magnetic moment are single domain crystals of magnetite. Those contain about 1 million iron atoms, closely packed to produce high exchange interaction, which aligns their magnetic moments. The protein complex described here contains 20 Fe atoms, spread out over 24 nm. There's no known or suspected mechanism by which these would form a magnetic domain and thus give the complex a magnetic moment. So this claim is off by about 5 log units. 2. Individual complexes align with the earth's field. Let's suppose the 20 Fe atoms could in fact conspire to align their magnetic moments perfectly. Then the complex will have a magnetic moment of at best 20 * 4 Bohr magnetons. The interaction energy of that moment with the earth's field is 2.4e-26 J. The thermal energy is kT = 4.1e-21 J. The ratio is 6e-6. That's the degree of alignment one would expect for the protein complex: a few parts in a million. The authors claim an alignment of 0.45 - off by about 5 log units. Whiffs of Benveniste et al 1988...
Andrew Chen• - What is CG8198? Is this new? What's the point of renaming it with MagR (which seems to be a rather silly name)?
Andrew Chen• - Okay got it. So MagR is a hypothetical protein that is magnetic and at the same time can bind to Cry. The researcher found Isca1 satisfies this definition.
Article tools
Doug Allan/Nature Picture Library
In the cells of fruit flies, Chinese scientists say that they have found a biological compass needle: a rod-shaped complex of proteins that can align with Earth’s weak magnetic field.
The biocompass — whose constituent proteins exist in related forms in other species, including humans — could explain a long-standing puzzle: how animals such as birds and insects sense magnetism. It might also become an invaluable tool for using magnetic fields to control cells, report researchers led by biophysicist Xie Can at Peking University in Beijing, in a paper published on 16 November in Nature Materials (S. Qin et al. Nature Mater., 2015).
“It’s an extraordinary paper,” says Peter Hore, a biochem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UK. But Xie’s team has not shown that the complex actually behaves as a biocompass inside living cells, nor explained exactly how it senses magnetism. “It’s either a very important paper or totally wrong. I strongly suspect the latter,” says David Keays, a neuroscientist who studies magnetoreception at the Institute of Molecular Pathology in Vienna.
Many organisms — ranging from whales to butterflies, and termites to pigeons — use Earth’s magnetic field to navigate or orient themselves in space. But the molecular mechanism behind this ability, termed magneto-reception, is unclear.
Some researchers have pointed to magnetically sensitive proteins called ‘cryptochromes’, or ‘Cry’. Fruit flies lacking the proteins lose their sensitivity to magnetic fields, for example. But the Cry proteins alone cannot act as a compass, says Xie, because they cannot sense the polarity (north–south orientation) of magnetic fields.
Others have suggested that iron-based minerals might be responsible. Magnetite, a form of iron oxide, has been found in the beak cells of homing pigeons. Yet studies suggest that magnetite plays no part in pigeon magnetoreception.
Xie says that he has found a protein in fruit flies that both binds to iron and interacts with Cry. Known as CG8198, it binds iron and sulfur atoms and is involved in fruit-fly circadian rhythms. Together with Cry, it forms a nanoscale ‘needle’: a rod-like core of CG8198 polymers with an outer layer of Cry proteins that twists around the core (see 'Protein biocompass').
Credit: S. Qin et al. Nature Mater. http://dx.doi.org/10.1038/nmat4484 (2015).
Using an electron microscope, Xie’s team saw assemblies of these rods orienting themselves in a weak magnetic field in the same way as compass needles. Xie gave CG8198 the new name of MagR, for magnetic receptor.
The discovery offers scientists the prospect of using magnetic fields to control cells. Over the past decade, scientists have commandeered the light-sensing capacity of some proteins to manipulate neurons, usually by inserting a fibre-optic cable directly into the brain — a tool called optogenetics. But magnetosensing proteins have the advantage that they could be manipulated by magnetic fields outside the brain.
Zhang Sheng-jia, a neuroscientist at Tsinghua University in Beijing, claims to have already demonstrated this ‘magnetogenetic’ capability. In September, he provided a surprise preview of Xie’s work when he published a paper reporting use of the biocompass to manipulate neurons in worms (X. Long et al. Sci. Bull. http://doi.org/883; 2015). Xie and others complained that Zhang’s early publication violated a collaboration agreement between the two researchers — the details of which are disputed — and asked for it to be retracted. In October, Zhang was fired from his university, a decision that he is contesting.
Xie says that in April, he submitted a Chinese patent application that includes the use of magnetogenetics and the protein’s magnetic capacity to manipulate large molecules. He is also starting to look at the structure of MagR proteins in other animals, including humans. Variants in the human version of MagR might even relate to differences in people’s sense of direction, he suggests.
Sceptical voices
Other scientists are not convinced that the biological needles function like compasses in living organisms. Xie’s team has shown that MagR and Cry are produced in the same cells in pigeon retinas — the birds’ proposed magnetoreception centre — but MagR and Cry are found in many cells, says Keays. “With such a small amount of iron, one has to ask whether in vivo, at physiological temperatures, MagR is capable of possessing magnetic properties at all,” he says. “If MagR is the real magnetoreceptor, I’ll eat my hat.”
“If MagR is the real magnetoreceptor, I’ll eat my hat.”
Xie hopes that others will strengthen his case with further experiments, such as inactivating the gene for MagR in certain fruit-fly tissues to see whether it affects the animals’ sense of direction. He published without doing this work, he says, because he just wanted to report the findings, which he has been working on for six years.
The lack of an exact mechanism for how the protein complex senses magnetism, or how any signal it sends might be processed by the brain, gives some researchers pause. MagR’s biocompass activity might simply be the result of experimental contamination, says Michael Winklhofer, a magnetism specialist and Earth scientist at Ludwig Maximilian University of Munich in Germany. He is planning experiments to follow up on Xie’s team’s findings. If it holds up, says Winklhofer, then the discovery of MagR “appears to be a major step forward towards unravelling the molecular basis of magnetoreception”.
- Journal name:
- Nature
- Volume:
- 527,
- Pages:
- 283–284
- Date published:
- ()
- DOI:
- doi:10.1038/52728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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