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背后的刀光剑影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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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举着民主的招牌,啃着普世的价值,到处欺瞒诳骗,肆虐惯行。就像一群亵渎上帝的神棍,你只是说他们没有按上帝的旨意去做,他们却要你付出殉道的代价。   

有些事堵在心里,如梗在喉,经过反复思考权衡,如果一直保持沉默,就等于纵容那些抵瑕陷厄、损阴坏德之徒继续行诈造孽,在几乎不受限制的位置上肆意挥发他们的阴暗。我要趁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扯下他们的面具,让他们丑陋的嘴脸定格在被扯下来的那一瞬。使那些躲在背后的黑手也不敢逍遥得那么轻松。

前些时候,我就大规模的抓捕维权律师写过一篇声援的文章,原标题为《打压维权律师的后果》投到民主中国网刊,很荣幸的被该站编缉采用了。过了些时日,当我再去查看的时候,一下子还没找到,因为笔名是我随后在编缉的提醒下临时报上去的,本来署了一个,他好像视而不见,我就更没什么印像。当在首发栏中看到一篇有关打压维权律师的文章就点了进去,也想了解一下别的作者是如何看待此次事件,谁知一点进去,就傻眼了,这不就是我写的吗?急忙弹跳到首发栏目,再看那与“我”有关令人怵心刿目的标题:《程星:习特勒倒行逆施打压维权律师激起民愤》,头立刻发麻心里发凉,感觉就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我努力镇定了一下后,才仔细的扒了扒内容,意外的发现,中间批评某类知识份子不到二百字的一小段,也被编缉当阑尾割了。该段为:“维权律师们不像其它部分人文类的自由派知识份子,开口西方价值,言必自由民主,在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统治当局高调的不认可,属于越轨行为,又似乎源水太远也脱离群众支撑不够,何况还有来自左派的攻击,很快就会懦弱的夹起尾巴,逃进前三十年里纠毛魁,或穿越过去赞民国。”我想共产党也不会这么小器的,我一边拥护共产党一边批几个党员,他们不仅不会删除反而乐见其谏,以显大度。共产党的媒体还知道帮大忙的同时顺便搞点小骂调和下,没想到,你们心理脆弱到毫无底气的地步,我只是顺道抽抽中国知识份子那深入骨髓的犬儒病,你们却把这当成痛苦的化疗了,以至你们在自由安全的世界连健康都懒得装了。无非就是在这些维权律师的面前,令到那些坐而论道,都还闪烁其词、逃避影射的人黯然失色。后面还借引用几段,续了几节蜈蚣尾,特别代我青蝇点素的引用腾彪先生含有“习特勒”的一段,好冠以污名的时候不那么突兀难看,该编缉部真是用心良苦。我匆忙跑到谷歌上用此标题搜了一下,发现轻舟已过、为时已晚,好几家网站早已经转载了。

就在发稿的前几天,那时,在北春“打仗”都一月有余了,我被戴着五毛的帽子背着习粉的包袱,小心翼翼的招架他们的围殴和紧逼,面对这些缺少理性的人,我更加不肯和“大大”划清界线,环顾眼花缭乱的马甲,我提议到博讯论战,这样就可以对着稳定的对像辩论,谁知这帮色厉内荏的马甲们说博讯被染红了,还说我带他们去是想借博讯套取他们的ip和邮箱。当他们开始出言不逊的时候,我就放言,只要有一个人对我人身攻击,我必还击到底。为履行我的诺言,每天一有时间就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脚步,强迫自己到北春去“上班”,发现一个,及时还击。心里也暗暗告诫自己还是要适可而止,只要三五天没人再骂,我便撤出。这天,我照常去“打卡,”当我点击北春的网址,一块病毒提示的红屏拦在我面前,接下来几天,闯了几次冲不过去,我便试着不用邮箱登了进去,查看最近几天的留言,齐刷刷的竟无一人再骂我,我终于还是松了口气,想想最近几次还击,发挥得有点过猛了,除了就他们以为习会平反六四,嘲讽海外的民运组织既无亮眼“业绩”作本钱,还后继无人,即使投诚共产党也未必肯收。最后被封前夕,看着北春渐渐枯竭的稿源,编辑居然把多年前的一篇文章弄来做首发,我便借此奚落挖苦了一下胡平先生,一退居二线就不在北春首发了,导致上梁不正下梁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叹了口气。论战初期,看到渐渐出现的人身攻击我想要罢手,在我顺着被我呼吁出来的“调解,”跳出圈子对大家说声“对不起”的时候,就像两个拳击手打完了我率先做个拥抱的姿态,谁知这个充当调解的内部人,却把它当成迟来的道歉坦然的代表大家接受了,就像国内的某几个所谓自由派学者,毫不推让的接受“中国良心”一样那么厚脸皮。显然,他们把我对知识份子的批评当成冒犯和仇视了,不仅没有把我告别前的礼数转化成他们的风度,还望着我的背影一番嘲讽。导致了我再次跳进来还击继续攻击我的人,并加大火力。最后,虽然他们直接用屏蔽的方式拒我于门外,但也算是“强硬”的向我示弱,我还是心里一软,善意又不对称的想想,他们也怪不容易的,踢场也不是我的初衷,也就决定从此罢手,选择和他们的屏蔽达成默契。

还没从北春拨出来,全国性的抓捕维权律师开始了,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我被那些被约谈后“死不悔改”的律师们感染着,更为那些失踪的律师维权人士感到担忧!心一激动,手一哆嗦,就抖出一篇来,回头一看,文风措词头一次这么激昂,挂在我的博客里,还真怕“火”了我。于是排查了几家民主议异网站,投稿没钱还算包容还是只能包容的“北春”交恶了,看了“议报”和“纵览中国”几篇稀稀拉拉的首发还经常就那么几个作者,估计我这局外人挤不进去,特别是“纵览中国”还额外要求作者提供相片和资料,让人一看都感觉缺少诚意,一个议异网站来这手,像是在高调的搞“情报”收集,更像是在设置门槛隐有却客疏土的意味。总感觉这等网站都在下意识的为想要投稿的外人制造障碍。比较一下后,发现民主中国经营得最稳定,又口口声声说提供言论自由的平台,且正在公开征文中。便谷歌了网站的社长和编辑,原来还是大家,社长是当年站在广场上一再呼吁学生“要讲理性,要用理性教会统治者们”的《河殇》作者苏先生,编辑是在国内不能出版诗集的大诗人蔡老。虽然和北春民主阵营一家亲,但一奶同胞也不尽同吧,大家定有大家的风范和异彩,再说采不采用还不一定呢,就投了出去。

现在一看这调转矛头更侮辱人格的标题,的确令我心胆俱寒。那丝一闪而过的担心变成了板上钉钉的现实,冲着这块“民主中国:自由、人权、法治、宪政”的招牌,选择相信这些名人大家有着与此匹配包容的风范,原来是一场不谙机关的赌徒面对庄家的下注,悄身投稿变了飞蛾投火。这块“民主自由人权法治宪政”的招牌背后,蜷缩着一群连道貌岸然都懒得伪装片刻的行容龌龊之辈。我又惊又气,心里发颤手一哆嗦,一篇反击的文章就又一气呵成了,完了还不忘数了一下字数,我决定将他们一军,激他们硬着头皮还得发我这篇稿,到时稿费老老实实一并给我寄过来。就在我要发的时候,又顿一下,上一把“赌”输了,面对这些老油条,这一把羸面实在微乎。再说,又会炒热那篇被构陷的文章增加自己的风险,在这上好下甚的环境里。算了,还是不动声色的等拿了稿费再反击吧。于是询问他们何时发放。

左等右等,当我收到支票的时候,按着信封里的提示,回复编辑收到。并装作过份小心的问,有没有安全快捷的方式兑现,就想着快点了断,结账之后再算账。果然该编辑回我,要想安全就得银行里面有熟人。我操,既然你知道安全兑现贵刊的支票都要银行里面有熟人,那你还故意歪曲激化主题,并调转矛头对准大权在握,又行事铁血令人畏惧的习大大?居心叵测似乎就在对话间显山露水。如果不问他安全的方面,他也未必告诉我。这回就算找周小川也不行啊。那我就不连累别人了,于是放在一边没再理它。

【过了半月,编辑透过邮箱热心的问我,怎么还没兑现,是什么情况?】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对话:

谢谢您的关切,这张支票就留下当个纪念吧,我就不去只身犯险了。日后万一当了烈士,被迫丑化你们只需坦白就可以了。

本来,在向贵站咨询稿费发放的时候,我手上早就写好另一篇要寄给你们,当然是“不怀好意”的。当我发现文章被你们改头换面的时候,已经迟了,各“大”网站已经转载。既然都已经被你们篡改构陷了,何不沉住气拿了稿费再反击,就索性完成这一整个体验吧。于是我就按住不发,谷歌你们发放稿费的规律未果,早先看到中文笔会说因为人手不够才三月一发,尽管那里几乎每个头衔都有人戴着。想你“民主中国”经营得这么稳定,应会即时发放吧,等了许久,怕不能及时表达被你们阉割歪曲的异议,才出言询问。你们这个所谓提供言论自由的平台,居然把这篇文头也改了,尾也续了,内脏也挖了。我十分吃惊,坦白的说,心里发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独立网民,一时义愤但也做了些最低的自我审查,而贵站也不是一个商业模式的网站,编缉如果本着言论自由理念的话,应是谨慎的不必充分使用他们的权力。

记得我在北春发文的时候,很多人纠住我的其中一篇说我是一个亲习的五毛,开口一个“你大大的”,闭口一个“你大大的”,虽然我很恼怒,充满激情的回应,但我始终保持适合的小心和理性,不肯刻意攻击习近平,不陪这些只敢穿着马夹的人一道色厉内荏,直到他们开始人身攻击,随着围剿撕咬的气氛升级不止,我放言只要有一个人对我人身攻击,我必然还击发挥,经过漫长的交锋,终于他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才是麻烦制造者,便逐渐龟缩,最后只剩下小猫两三只,那时我差不多已经放开了拳脚,收势不住,“感谢”北春出手把我屏蔽,结束这长达一月有余的无聊论战。可惜,就在论战升级那刻,我当时呼吁是否有人出来干预调解的时候,他们却做得非常粗糙,风度丧尽。

这次,没想到贵站异乎寻常热情的帮我“撇清”了身份,把这莫须有的“我大大”直接特意又刻意的换成了“习特勒”。这么彻底的“平反,”却让我心惊肉跳,余悸常伴。显然,这超出了文责自负的范围,在“伟大”的《民主中国》获得“平反”似乎要和牢狱之灾形成了一种颠倒关系。想必那次论战,惊动不少胸怀远大又心胸狭窄的“仁人志士”。我在想,在北春论战又到贵站发文,是不是我在自投罗网呢?难道我在投稿之前,找到的那些区别不存在吗?难道我后来渐起的偏见,原来是接近正确的吗?

此时,不知道我下这个结论会不会草率了点,那就是:“在专制中国,共产党是不能批判的,何况是党魁。在《民主中国》,自由派知识份子的表现是不能诟病的,哪怕是捎带。”

冒犯之处,还请原谅!那篇文,措词比较激烈尖刻,我也就不发了。既然我不敢当挑战专制的战士,更不甘被做栽进牢狱的烈士,又何必在这里作批判虚伪民主的斗士呢?
也祝您平安喜乐!(心里祝我平安的同时)

【该编缉的回复:“非常理解您。不存在冒犯。欢迎您批评.”】

笔者一看“非常理解您”忍不住怒回:

腾彪在某篇文章里头或某条推上面出现“习特勒”的字眼不足为奇,何况他已经溜到海外。但罕有的用“习特勒”作标题,来误导一篇文章的方向,就有一点无聊了,就像是在骂老虎又在吃人了。虽然系统性的抓维权律师有习的影子,但这些律师也不都是有去无回人间蒸发,绝大部分都当即就放回来了,离希特勒还远着呢。你们用这么情绪侮辱攻击性的字眼,到底是在借我的手泄你们对习近平的私愤,还是想借当局的手报我和“你们”之间的私怨呢?无论是哪一样,或两样皆不是,都是令人不齿的。

有一次,也是在北春论战期间,有一个法轮功模样的在北春发了一篇文章,标题是“……江蛤蟆……”,我当时就出言斥责该作者两个字,“下作!”

你们也不用在口头上非常理解我,好好的用心理解理解你们的招牌吧!

【该编缉复:“请继续。”】

笔者从之:
我想一般作者只是想发出自己的声音,并不必然做好走向监狱的准备。不是任由你们在这里制做“投名状”来激化矛盾的。想当年,鲁迅写文章挞伐的时候,多情的共产党手上还有几人枪庇护着呢,那时还有红区和白区。今天,这些你们哪一样拥有或占有?你们堂而皇之的坐在冷暖舒适的房间里,放心的走在人权自由的美利坚,你们连最后的一点理念都不能抱持几成,又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移花接木手法把一个作者从风险边缘推向危险的漩涡?您不知道“希特勒”是一个全球性的敏感词吗?虽然它从来不曾被屏蔽。

【该编缉又复:“本刊的编辑只有我在美国,一位仍在狱中,另一位被软禁在家中。谢谢!”】

笔者回:
抱歉,此刻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在我沉默的这几小时,我在努力安抚我的同理心。

这荒诞的世界,荒诞的人性。有时我为我的恐惧感到惭愧,也对随意歪曲作者意图,蔑视作者安危的行为感到寒心,难道就因为要付稿费,就让作者概括承受贵站的嫁祸吗?同理心是什么,既然您的同事,您的前任都因此失去了自由,难道还要我来诠释给您听吗?我说“你们”本来还想善意的替您卸去一些责任,不愿让您独自承受我的愤怒。可您这句令人纠心的回答,叫您如何自处?

【该编缉续继复:“我是民主中国的注册人,不能把责任推给国内编辑。您有批评请直接对着我。我的工作内容包括阅读作者和读者来信,收集作者和读者的意见和建议。
现在的编辑部还是两人在国内。民主中国的作者,90%都身在国内。
看来,您不经常看民主中国的首发文章,不一定了解过去十年,民主中国一直是中国民主转型和零八宪章的讨论平台。(这是推测,若不准确,我很抱歉。)
我的自处就是理解您,耐心听完您的批评意见,再进一步換位思考与您交流。
谢谢!
抄送:编辑部”】

笔者回:
是的,您推测得没错,我不常看这里的首发文章,我甚至以为这里的作者相当部分是来自海外,我还以为这里的编缉更是全部来自海外,不然,怎么会视作者的安全如草芥呢?即使他们忘掉了早年被打压的记忆,又怎么可能经验经历不到现实的历历在目呢?或者只是针对我一个有前科的“新人”吧,在这里我很少看到比我这篇更激烈的标题。而且下这种人身攻击的标题,也是有损贵站形像的。任何制度下的统治者都是老虎,这种制度下的就更是了,江胡两位也是,胡赵又何尝不是呢?你们骂习近平,只不过是在数落老虎之间人格特征的“区别”,而温和的你们却极尽赞美之词。在某些方面,自由派比所谓左派更可恶可怜,因为左派迷惑鼓噪的是无知和无法知的人们,而自由派误导的是那些刚刚觉醒还站在十字路口的人。

我是带着一种体验的心态投稿的,先在北春,感觉不好,后到贵站,我想我以后大约也不会在类似的网站再行试验了。这些国内出来的所谓民主民运人士主办的,特别是具有文人气质的人士主导的政论网站,虽然他们在民主世界浸淫数年或者数十年,依旧劣根难改,仍然是画虎画皮难画骨。

早先路过时,我也在贵站看过几篇,觉得这里的文章也没什么营养,冗长干瘪,读不下去,可能是因为我浮燥的原因。个人觉得,共产党搞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他们知道走入歧途,也很享受走入歧途。你们这里无非就是想搞中国特色的民主,还没开始就步入歧途。这些所谓自由派知识份子,不敢站出来针砭时弊,挤到这些所谓理论上浪费时间。他们不知在这些不及实践的理论上卖拙,还不如到时套用西方的现成。我要说,特别是那些握有资源和享有声誉的所谓学者,就靠几句擦边打浑的话,羸得掌声,他们很享受让人高山仰止的状态,却不顾或不知潜移默化的拉低了整个国民性,这就是我要诟病他们的地方。

(如果早些年在江朱时代,即使只有部分知识份子像刘晓波那样站出来担当施压,共产党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积重难返,无力回头,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帮助他们的风险了)。我佩服刘晓波,不是因为08宪章的内容,而是他发起的勇气,以及他一直没遮没拦的针贬。这样的人凤毛麟角。其实,他只是做了知识份子应该做的本份,是中国整个知识子的集体缺位成就了他,也糟蹋了他。是的,你们可以推脱,说是共产党的罪恶,我却说,你们又在干骂“老虎又在吃人了!”

【该编缉复:“请继续”】

笔者从之:
一句“不能把责任推给国内的编缉”,似乎显得您很有担当。两句“请继续”是不是显得您更傲慢呢?如果贵站是因为讨论中国转型和08宪章而申请或筹集的项目资金,您的作为不仅对不起支持贵站的组织团体或个人,也对不起那些追求言论自由的百分之九十来自国内的作者。更背离了“讨论”的意涵和“宪章”的精神。

似乎您很厌恶贵站的影响力,厌恶有新的作者随随便便“加入”进来,分享这来之不易的“民主大饼。”即使进来也要先吃一顿您这位编缉大人的杀威棒,然后最好到牢里走一遭,增加对“民主自由人权”的忠诚度,也好向善意支持你们的组织和大众报告贵站的绩效,终了来向世界公布“中国人权恶化的记录又添新几笔!”他们却不知道,这几笔可是您亲自捉刀,一笔笔的在背后构陷出来的。这到底是贵站提供的言论自由的平台,还是您个人布控言论自由的陷阱?

您对您的滥权回避得一干二净的同时,居然好意思告诉我,您的同事还在国内服刑和软禁!您应该要拿出勇气回到您曾经因何出走的地方,不为了乡情,去看看您的同事吧。说不定,被您阴毒进去的作者,如今也混成了牢头。

还有,您的“抱歉”,能够在您的推测准与不准之间脱口而出。却不肯为您“不能约束的个人喜好”而做些有益的补救。可见,您根本就不适合在“民主自由人权法制”的环境里,握有任何权力。

【调整了口气复:“请继续批评我。谢谢!”
抄送编辑部】

笔者从之:
如果您有做烈士的豪迈和冲动,“别梦成灰”不必把这个简单的理想寄托在作者身上,只需要践行您那大笔一挥的姿势,随着故乡的飞机在天空优美的划个弧,透过机窗,不用想,那就是舒卷的云。在中国公安越境抓捕的背景下,相信海关,机场的大门都会为您打开。到时想吃“油油饭”,仅喉咙里伸出手来可不行,花钱都不一定办到。听说八十二岁高龄的铁流先生在牢房里,上的脚镣有三十公斤长达十三天,您可以买一副先锻炼锻炼,说不定您就能体会那一笔挥出去的重量。

【谢谢您的批评。铁流先生是我的老朋友。
抄送编辑部】

笔者回:
在投稿之前,我还稍为作了些功课的,搜索到苏生生和您的一些资料,还看了一些你们的作品,苏先生的一些政治分析还是蛮客观的,也在您的诗句中徘徊许久,对你们的钦佩就转化成了信任。最后,还不忘“审”了两位的“成份”,觉得你们最少不是民运色彩很浓的人士,不会简单的用立场和派系看问题。加上你们深厚的学识与阅历,和不凡令人唏嘘的遭遇,早就具有大师般的包容。这才不顾之前在北春的“前科”,把稿投了出去。

您要在后面增加一些引用,以为这样才算结构完整,虽然别扭了这篇的风格,我最多也只会在心里轻轻嘀咕一下。您要删除我对人文类自由派的意见,出于您对您的“同类”的呵护,我也能试图理解,也许您是想清洁一下本篇的主题。虽然我并没有抹黑他们,更无恶意,也谈不上有多长篇幅。

但您在删我批判您的同类的同时,改用“习特勒”作标题,就给人有顺势反戈一击的味道。在时下严酷窒息的时局下,竟然抛出如此刺激争议的字眼。您把文人小器的通病,不觉用到,从事普世价值事业编缉的权力中,就阴暗得发出幽光。

数月前,慕容雪村在纽约时报发文,批习近平反腐就像斯大林式的大清洗,就有很多学者不同意此种说法。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虽然并不误会这是慕容雪村的写作技巧,但习正在学毛,把他比成毛的偶像,习当然就“逆来顺受”了。可连斯大林,毛泽东都口诛笔伐、食皮寝肉的希特勒,您却把它放在我的标题上讽辱当今圣上,您的用心是不是昭然若揭?显然,您添加这种标题不是激情的,因为这篇稿采用后不是当即就发,您完全有时间些考稍酌,这不是一个复杂难解的数学题,除了睡觉以外的任何时间都可以抽空设想。难道您是处心积虑的吗?

既然您对习近平如此痛恨,又如此信心直比希特勒,您大可写篇文章仔细的列出他的罪证,和希特勒比较比较,论证他如何如何媲美希特勒的。这不像写诗,不需要灵感。你现在写恰逢其时,墙外的网上不是说,习近平内政外交四面楚歌,焦头烂额?此时您再重磅揭露他的罪行,岂不给他致命一击?那可比纽时彭博的那些灰色丑闻强悍多了。希特勒的罪恶网上是公开的,可谓是汗牛充栋,罄竹难书。想必您对习近平更多不为人知的罪恶也了然于胸,如数家珍。那您又何必要藏着腋着,把它曝露出来,不是可以加快中国社会的转型吗?我想中共是不可能越到美国来抓您的。

只怕您发表之后,连香港都不敢来了。但我想您不会因为您周游自由世界,暂时少了香港,而不肯做这么一点点的牺牲吧。你怕来香港或怕不能来香港,对您来说应不成问题的。难道您怕《民主中国》过早的完成它的使命,您不知何去何从?因为您深知,你根本就不适合正常工作在一个真正民主法制的中国。退而不休,在美国可不是恋栈。时下,您手握一个异议网站,在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随意主宰着作者的命运,这种权力春药在您的特殊领地,欲罢不能的挣扎都免却了,何等畅快威风?经营这类事业,这没有什么竞争压力,海外有影响力的异议网站越来越少,您只需要接过投来的稿子,篡改构陷,就可以制造很多的人权业绩!


我说了这么多,您的回答总是让我意外又错愕,我一直在告诉您,要设身处地的从作者的安全出发,要面对您的滥权。您却只告诉我,你有设身处地为人着想的经验条件,比如:“您的同事正在服刑和软禁,还有戴过脚镣的铁流先生是您的老朋友。”您是想告诉我:“您就是不仅没有为人着想的作为和道德条件、还很有机会随着您的好恶,变着花样把任何作者推到危险的前沿?”您是在故意刺激我?还是大诗人的您,不仅真的有着某些大诗人的交流障碍和人格缺陷?还有着一般人不有的人性空白吗?

【既然您言犹未尽,请再批评我。
此外,请您留意,我写过诗和散文,还有一篇文化评论。
写文章批评他人,不是我个人的爱好。
抄送编辑部】

笔者回:
“写文章批评他人,不是我个人的爱好。”是的,您当然不需要亲自写文章了,简单的换个标题,就可以顺势调转矛头,还可以置身事外。我开始也以为,您是超然的。您最多就会修改来稿的错字语病和文法,总结归纳编者按,退回价值相反或不入您法眼的文章。最多就像一般商业网站的编缉一样来点删增其它。不会悍然把一般编缉的权力,在言论自由的领地用到极至。

“批评”具体的人,我一般多会发生在论战中,又要说到北春了,我就胡平先生的一篇《不肖子习近平》和昭明先生的一篇阐述“习近平如何忘恩负义”的文章。发了一篇《从现实的层面看大大》来进行简单辨析。结果,引来偏离本文逻缉的非议,矛头直接对准我个人,五毛的帽子就像黑头套一样被迫戴上了。我也便嘲讽这群知识份子一穿上马甲就不讲道理,立刻五毛愤青化。在我和那些眼花缭乱的马甲辩论时,他们不仅咬一口换个马甲,还发展到人身攻击。原本想保持一点风度盼有人说句公道话,给我一个台阶下,好绝尘而去。没想到那个老气横秋的内部人,极不地道,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把个见好就收做得十分不堪。这些嫡传弟子和隔代掌门把胡平先生“见好就收,见坏就上”的八字理论,都做不好一半,那我就只好顺势拾起他的后半步,把“见坏就上”发扬光大。尽管他们里外配合,强词夺理,漫骂乱扣。等待他们的只能是左支右绌,结果还得靠屏蔽来惨淡又丑陋的收场。让我体会了民主世界的防火墙,一点不比中共差。

我为什么要在您面前再次铺陈北春的经历,就因为您这充满蹊跷的“习特勒”。让我感到来者不善,报复的味道太呛鼻了,怀疑你们就是一丘之貉,哪怕您是被人授意。不集中火力批评他人,才是我那篇稿的风格,准确的说,是“天生”自我审查后的风格。您在我的这篇原文中,有看到我提到一个具体的人吗?不管是我声援的对像,还是我批判的对像。我想问您,我这篇文与习近平个人有多少直接的关联?您还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标上“习特勒”。

是的,您不喜欢写文章批评他人,哪有猥琐的借他人的手攻击他人更安全刺激呢?而且还可以旁观衍生的连续剧。您生搬硬套的塞个“习特勒,”是不是这样的栽赃构陷,才有病态的快感?您是想恶心我这个“五毛”,还是丧心病狂的不惜借刀杀人,哪怕我只是一个独立的意见份子?

我的言犹未尽,全来自您神一样的回复。
您的作品,以后我会抽时间拜读的,我深信一定会对我有所助益。

【待您批评我的话说完了,或者告一段落,我个人再为修改您的文章向您表示抱歉。
并建议您以后无论向何网刊投稿,都特别说明不得修改。
抄送编辑部】

笔者回:
文责自负,是每个作者都要具有的思想准备。这包括构陷的吗?我怎么会想到一个从事民主事业的资深编缉在修改的时候,连对作者最起码的人文关怀都没有?您这是在滥用作者对贵站的信任与托付。

明眼人一看,我第一次就把我要说的话说清楚了,您仅用一个“非常理解您”来风凉我。要知道,您是一个从事民主人权网刊的资深编缉,您为什么不在换“习特勒”的时候,只需作“一般性的理解我”呢?我现在说了这么多,您又想用一般编辑的职能来护城。你们没有保护作者的能力可以理解,但在此前提下,你们不仅没有保护作者的意识,反而用这种构陷的手法把作者抛出来,就令人感到大惑了!这不就是在变相的出卖作者吗?难道您这提拱言论自由的平台,是用来搪塞敷衍背后支持您的组织的吗?还是有人在背后发功,左右怂恿您这么做?如果真是,您也不会承认的,因为我的“语言酷刑”不可能令到您“就范招供”而出卖同志,这种没有后果的一力承担对您来说,以为是绝对划算的。您的回避或不能自圆其说,只能招来更多的出言不逊。因此,您就不用回复了,我从心底不愿冒犯您。

如果是您个人一贯作风,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作者在您手里吃过哑巴亏,又有多少作者因为贵站的构陷才成为“烈士。”当一些作者经过抓捕酷刑和入狱,回头一想,“她妈的,我做错什么了?不就是在网上“鬼鬼祟祟”的说几句人话,发表过几篇文章吗?”然后,就走上一条“不归路。”他们不知道,魔鬼就在细节中。或者在两个始作俑者中审视,一个把你当下等囚犯关完了,还要像防贼一样监控你。一个在你身陷囹圄的时候给你“良心犯”或“异议人士”的光环,出来还一直帮助你。于是,从“专制的斯德哥尔摩”里走出来不久,就又掉进“民主的斯德哥尔摩”。不知不觉他们丧失了自主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哪怕这种生活方式不是最理想的。最少他们在有限的生活方式里还有选择哪种的“自由意志”。

 

笔者最后综述分析:把那些背后的黑手们也一并跃然纸上:

贵站一边公开征文,一边又对作者如此冷酷残暴,这种自相矛盾的举动实在叫人感到诡异。你们一边阉割我的意见,又一边自己突破言论自由的底线,如此两极的手法着实让人诧异。你们说的和做的,不是对冲就是背驰,就像是一锤子买卖的黑店。

是你个人的作风即贵站的作风?

假如这真是您个人的一贯作风,您竟然能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横行十年不倒,可见你们网站的制度漏洞有多么大。贵站自身的制度都不想或不敢建构,却把它作为讨论08宪章的平台,你们不觉得讽刺吗?您随意主观的按着好恶歪曲作者的观点,这不就是您一个人在这里玩讨论的游戏吗?那您就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恶劣何止千倍!前一个“北京之春”后一个“民主中国”,招牌倒一个比一个宏大,行径却一蟹不如一蟹。

作为编辑,您不明白什么是修改什么是篡改?什么是润色又什么是构陷吗?尤其是从事民主宪政,此公益事业的编辑,您居然敢把修改的定义无限解释,真是叫人大跌眼镜。笔者只是发出自己的声音和看法,虽然那篇言辞激昂但也不失理性。你们在这里肆意构陷作者,是想把作者当成扔向统治者脸上的臭鸡蛋吗?作者不是你们手里的枪,也不是你们任意牺牲的炮灰,更不是被你们裹挟的人肉炸弹。您不知道用“习特勒”作标题的时候,已经突破了言论自由的边界吗?与其说你们这个所谓提供言论自由的平台,倒不如说是一张诱捕自由言论屠宰的肉案。这不就是“百花齐放”阳谋的翻版吗?贵站不也就是在这里挂民主的羊头,依旧卖专制的狗肉吗?

令人咋舌的是,一个从事民主的网刊,一个提供言论自由的平台,编辑居然把移花接木、狗尾续貂、手术摘除、改头换面、无中生有全部用上了。我想您费了这么大周章,不可能就为了在我面前炫耀您的权力,而公然与提供言论自由平台的承诺背道而驰。也不大可能,是因为我在此文中,批了几句某些人文类知识份子的懦弱就让您怒火中烧,激起您勇武的手起刀落。您做贼似的瞒下那段就已经完了,我最多在心里感叹民主中国也迷信伟大光荣正确。总不至令到您大动干戈、罗织构陷、斩首冠污,罔顾头顶那块“自由人权法治”的牌坊而“激情杀人”吧。我不大相信您对一个萍水相逢,没有负面感情基础的作者,会平常的使出这种冷血阴毒的变态手段。如果是,难道贵站真是一个打着人权幌子从事人权买卖的平台?而您就是一个制造人权事故的刽子手吗?

狼狈为奸,暗通款曲?

如能排除以上可能,那就只有“积怨仇恨”了,只有积怨仇恨才会有这么巨大的动力,看着送上门来的机会,你们怎肯放过?只有这种情形下,才能令到你们不能控制不被监督的权力,失守在并不牢固的原则,而忘形于表面稳定的操守。我到北春在他们眼里就是令人痛恨又无法奈何的习粉,到了民主中国却被你们牵强炮制成讨习的先锋,您能说这只是一种巧合吗?如果你们真是对我报友站的“私仇”而轻贱本站的招牌,只能证明你们都是一伙鼠肚鸡肠,阴险毒辣、冲动愚蠢之辈。你们既无肚量,又没能量,还把这种劣性随意发挥到普世的工作中。那你们有什么资质搞民主?又有什么本事谈转型?经不起诟病不仅不去自我反省,还怀恨在心更付诸手段,辩论不过就一再的使用下三滥,想当初,你们那么多人里里外外变着花样围剿我,结果都铩羽而归,我且不宜将剩勇追穷寇,你们却还魂路上起妖风。不仅不借此机会,只需独善其身,就可以对你们的声誉做到修补与挽回。反而自甘堕落的在这里沆瀣一气、轻佻得意的阴损使坏。难道社长言传的“理性,”仅止于当年在学生面前显摆吗?民主包容的理念,在所谓的私人恩怨面前竟然如此狗屁不值。

此次,看到我误投你们这家“龙门客栈”,你们当然窃喜不禁,奔走相告了,然后密谋如何罗织构陷、剔骨肢解、栽赃嫁祸、好借刀杀人报了你们的不逞之怨。完了就等着看我如何“苌弘化碧”。正如您现在面对我的质问除了顾左右而言它,几乎就是哑口无言,作为一个资深的编辑面对日常的质询,为什么还要告一段落才能正面回复我?是不是又要去到背后勾搭黑手们开会应对、紧急磋商?记得别录相啊,要是有内奸把你们的蝇营狗苟放在youbube上,那你们出的可不是一般的洋相了。支持你们的基金会看到后,很有可能立即像拉闸一样断了供养你们还发家致富的财路。不要脸就算可以,不要钱怎么行呢?

自由民主,就是专政代替专政吗?

如果说,刻意续尾是为了掩护植入腾彪先生的“习特勒”好把构陷做实,来掩盖你们的无中生有。看到我说了某些知识份子懦弱夹起尾巴,你们就故意帮我翘起个长长的松鼠尾,好冠个炫目反光的“荧光帽”引起你们对手的注意。批判共产党要坐共产党的牢,批判民运系还坐共产党的牢,你们还真精打细算。显然,你们已经把“民主中国”当成民主人士的紫禁城,当成民运人士的中南海了,那编辑部不就成了金銮殿,而您呢?是“民主中国:自由人权法治宪政”的皇帝?还是残暴无道又沐猴而冠的楚霸王?可惜,从风格上来说,后面的引用就是狗尾续貂!那阉割的那段呢?是不是你们纠毛魁的同时,深谙今天的你们还不如毛时代的右派?发骚般的赞民国时,自知又无一人敢望其胡适先生的项背?

你们一边敏感的阉割着我的言论,又一边故意打破作者原有的自我审查,好再行歪曲进而构陷,此歹毒用心何其昭然!你们连我一个单薄独立的声音都容不下,看来你们根本就不曾去想,如何面对今天站在你们对面的大批左派、和更多具有左派思想的群众了。难道你们追求的未来民主中国,是所谓自由派的专政吗?难道你们臆想的民主盛宴并不打算让其它的人群分享吗?是不是你们已经想好,把他们从地球上抹去的方法?如果把你们使用过的手段,和现有的权力放大到国家的统治上去,那将更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景像?

劣根未改还有投机钻营?

是不是你们空手套白狼式的资金一旦申请到手,转身就把这民主的大锅饭,当成了你们几个背地里的小私灶?也搞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在这虚拟的延安也要誓杀几个“王实味”?握有一点资源,立刻就原形毕露,唱吟着“白云还是那个白云,苍狗还是那个苍狗”兴奋的抄着记忆的小路驾着权欲的捷径,回到人民公社里面的小队长角色,以为几个馒头馍馍,就可以把作者当成饥饿的小姑娘随意诱奸?既然你们一有点权力,就忘却或者原本就自欺欺人的初衷,不是退到解放前的毛时期,就是回到解放后的毛时代,那你们还不如今天的共产党先进了。是不是你们会恬不知耻的反驳,“我们比共产党先进多了,我们不仅睚眦必报,我们更加擅长借刀杀人?”

我想问一问,视作者的安全如草芥,人权的理念在哪里?利用纳税人的钱与捐赠,不管是公报私仇,还是私报私仇,那法治的意识宪政的精神在何处?阉割作者对你们捎带的批评,那言论自由的平台又如何体现?综合这三个问题,我请问民主的意义和价值在哪里?是在仇恨批评又阴毒的报复中吗?又或是在不受约束的滥权上?还是在言论自由的陷井里?在后一点上,那习近平可比你们磊落多了,他开宗明义七不讲,叫人不许议中央。你们窝在这里讨论中国社会的转型和08宪章近十年,是不是讨论得太专注就迷失在刻舟求剑中,以致把讨论的目的都忘记到九霄之外了?你们每天埋头审阅相关讨论民主的稿子近十年,是不是把头埋到裤裆下面里去了?吊着脑袋看着眼前的路走不知不觉“进步”了几十年?

我很惊奇的是,你们在西方自由世界的氛围里熏陶这么多年,也荡涤不去你们骨子里的专制思维,民主素养依旧荡然!你们在专制与自由之间,制造一块三不管的地带,把它当成你们私人的领地,盘踞在这块自由世界的国中之国,随意的滥用着你们从民主基金会骗来的权力,一边阻吓又驯服着作者的勇气,一边栽赃阉割着作者的言论,好在制度的差距中稳定的套取人权的红利。看来你们仅是些只吃民主饭,不走民主路的职业蛀虫!还是有着剧毒的蛀虫!你们就是一群做着人权生意的人权贩子!

虽然,海外民运经不起批评早就名声在外了,之前我不曾关注,就在本人经历“北春一役”之后才有真实感受,转而探究,直到贵刊又给我追了一课。可贵刊不应越俎代庖的猜度自由派的肚量,来用包庇的方式拉低自由派的雅量。在海外勾斗了这么多年,我承认你们有丰厚的小器资历,但你们没有替自由派小器的资格。是不是你们海外民运的信誉早就破产,于是,你们就想利用你们的窗口代表自由派借壳上市,进而领导自由派?可是,自由派的那点并不厚实的政治根基,哪经得起你们这伙败家子的挥霍?别那么残忍的自作多情了!虽然你们长得很像,自由派是穿着自由民主外衣的绵羊,而你们是披着自由民主外衣的豺狼。

 

敬告提醒顺势作结

在此,我想奉劝那些只想投稿到类似异议网站发声的朋友,不要被那些耀眼的招牌所迷惑,里面多是一堆城狐社鼠。不要顺从那些无良编辑的篡改而做了人造的战士,要警惕他们在你激情的自由表达中兴风作浪,那些额外的后果原本不需要你来承担的,大家都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并不是天将降大任于之的斯人。不要随着他们狂妄的预言起舞,而把自己幻想成“巨变”中的风流人物。莫为了赶上架的道德高地,和那点支付得鬼鬼祟祟的稿费,任人放在这“言论自由”的刀俎上。要知道,被他们鱼肉还只是你厄运的开始,他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你走进牢房的挂号室,和值不值得立项挂项的研发部。尤其那些自我定义是个异议份子的人士,也别由着他们异议无底线,他们就盯着你的胆色眼睛发亮,好制造成本更低质量更高的人权商品,便于底气更足的兜售其奸,谋取政治上的好处和经济上的利益。他们拿着基金会纳税人的钱当诱饵,在这里撒言论自由的窝子,钓到鱼就吃政治的鱼,钓不到鱼也乐得吃库存的诱饵。这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模式。

他们哪里是在征文,分明就是在征兵,还把共产党的监狱当成他们训练“新兵”的地方。他们不问作者愿不愿就背后动手脚,就像国民党时期的地方军阀粗暴的抓壮丁一样。今天的他们可比那些军阀手段精致巧妙、阴险下作多了。他们以为每个作者都乐于在道德勇气中好大喜功,或明知构陷处于夹缝中不敢出声,可这次,他们要失算了。

他们口口声声说中共一直不得人心,那这么多年失去的人心都到哪去了?他们连失去的人心都收不到囊中,还整天在那说什么启蒙,道什么唤醒。靠普世价值,过去又怯于言传身教。靠革命起家吧,现在又有点生不逢时。他们知道靠个人魅力,吸引不到忠实的追随者。对付不同的声音居然还草薙禽狝,发展队伍也就只能靠上楼去梯了。

没错,自由民主是普世价值。但那些操控这些价值的人,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高尚,很多都是些斗筲之人,投机份子,甚至连起码的善良都已经泯灭。他们就是一伙一斗就破的乌合之众,但对付批判他们的人又会是随时集结,同仇敌忾的剑戟森森之辈。他们就是一群变异了的畸形民主的老儿,是一锅再难煮熟的夹生饭!别看他们飞到海外的自由国度里翩翩起舞,高谈阔论,骨子里却已经退化成,一个个经不起任何批剥,皮皱肉嫩的虫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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