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网友说了某教授被造反派打成脑子勿清爽了,另一位就说凡是坏事都是造反派干的了, 再一位跟着说复旦毛XX先生是在党委组织的学生干部和党员的斗鬼后自杀的, 接下来又来一位说中央文革要复旦党委斗党内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党委则想再搞一次反右等等。
是啊, 如今的历史任人写, 对造反派的描述确实任人说的, 反文革的坏事都是造反派干的, 且不说造反派是否听从了何许人的伟大号召, 还是自说自话起来造反的, 可时间也得对上头呀, 总不会尚无造反派的时候造反派已经开始证人了吧。 想必如今的复旦“官史”里, 大概也是说的毛XX受造反派迫害而死的了,那二位大兄, 尤其是文革期间在复旦的仁兄说的毛是在“党委组织的学生干部和党员的斗鬼”后才怎么“被迫害致死”的, 加害这不是造反派而是党委指使的人, 这些人后人被称为保皇派又变点好听点就保守派。
造反派的罪名背得很多了, 保皇派则变得无人计较了, 其实文革初期的打人斗人迫害人, 都是保皇派干的, 可又不能冤他们呀, 比如复旦的那些“学生干部和党员”,也不是自告奋勇地在斗鬼那天打苏步青谈家桢周同庆等等教授的啊? 那些都是些党的巡抚工具呀, 听党的话是他们从小绝对相信的, 党是不会错的, 党是什么呢?
从来党不是抽象的概念, 一贯的教育, 党的具体表现就是党组织, 各级党组织就是党的化身, 反右时对支部书记提意见是可以被提高到”反对党的领导“而获罪成右派的。
所以党员听支部书记的话是天经地义的, 支部书记听谁的?党委书记的, 党委书记听哪个的?市委的, 一级听上一级, 全党听中央的。
文革初期, 毛主席在韶山滴水洞凉快, 后又到杭州去惬意,刘邓二位留京处理日常事务,那么, 中国共产党复旦大学党委会只能听中国共产党上海市委员会的, 中国共产党上海市委呢, 只能听中国共产党中央书记处的,书记处因毛主席不在北京只能听中国共产党副主席和中国共产党总书记的, 这不都是中国共产党呢?
谁知道那时冒出来的中国共产党中央文革小组是个什么功能性还是临时性的机构? 虽然大家都知道娘娘的分量不轻, 但少奇小平大概也万万没想到这分量之重会重于泰山可以压顶啊!
学生中的党员们, 积极准备加入党组织的, 由党组织选出来的学生干部, 除了会听组织的话, 一般此刻不会有太多的思维能力, 虽然他们是大学生, 本应具有相当的独立思考能力, 但刘少奇那党的驯服工具教育的作用大于个人思考功能,对不听党组织的话的后果知道得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复旦大学的学生干部中国共产党党员积极分子在中国共产党复旦大学党委的指引下不去斗中国共产党复旦大学党内的走资派而去斗中国共产党复旦大学党委认为是和中国共产党不一条心的教授, 有错吗? 现在说有错, 错在哪?谁也不好说, 上面几个黑体大字, 说能说得清楚相同和不同?
不过, 无论那几个大教授后来怎么说, 他们一定不会喜欢被绳子牵着在跑道上爬, 边上还有人叫喊”快来看动物“哟!
文革一笔糊涂账, 咋说也说不明白, 每一个过来人都按自己需要的说,所以, 还是不说的好。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