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只应天上有

寿司的感度犹如恋人初吻的舌尖,其鲜度又如同春日的樱花般短暂,最佳的味道只在舌尖的碰触和转瞬之间---千万留心你的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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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音是中国古老的乐曲种类,流传于福建南部的泉州、厦门、漳州地区,在台湾、新加坡、菲律宾等东南亚一带的闽南语系地区亦很盛行,可谓“有闽南语处,即有南音”。南音又称“南曲”、“南乐”、“弦管”,在台湾和东南亚一带还称作“丝竹”、“五音”、“郎君乐”、“郎君唱”。

      即为“郎君乐”、“郎君唱”,可见它一般是古代女性唱给男性听的,它大多叙述古代女性对男性的一往情深,红情绿意,往往扣人心弦,摄人魂魄。如《心肝拔悴》:“心肝拔悴魂飘摇,赢得我双眼泪如绞綃。从今后分开隔在许云山飘渺,从今后阻隔在许水远山遥,从今后秦楼我亦究不爱吹出玉箫,从今后琴弦我亦不弹出别调”,如此“心肝拔悴魂飘摇”的忠贞,很容易让人想起汉乐府那首《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音的渊源来历历来众说纷纭,然其始名于南朝,基肇于晚唐五代,形成于宋代,兴盛于清代,却是大致可以确定的。厦、泉、漳、台及东南亚诸国的南音社团,都以五代后蜀的后主孟昶为南音始祖,均以为许多曲目出于孟昶爱妃花蕊夫人之手。从风格和意象上看,南曲和确实有晚唐之风呢。如这首《轻轻行》之《夜如年》:“等君等到月斜西,心头么畏碍,又兼着子规叫的么无彩,那恐畏许冤家行歹。汝不记我共君有这万般恩爱,恰亲像许无情个蚂蝶,花采了一去都不来。正更深,露重风去寒,渐天光,月落星去残,我身恰似病鹤惰飞不得到天外,依然返来旧枝上宿

    曲子中春夜难眠的思妇显见为深宫贵妇,在幽深的宫中尽诉说委婉心曲,而此后的发展,与南唐后主李煜著名的《菩萨蛮》是款曲相通、丝丝入扣的:“花明月暗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南唐与后蜀时代大致相同,两位皇帝的才情都是无与伦比的,但我这里只想说明的是,南曲颇有晚唐之风。

   上月末赴厦讲席,逢旅美老友白桦女士设以南音专场招待。是日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曲水流觞。二十年前我与庆应大学冈晴夫教授访厦之时,亦承时任厦门市文化局副局长的白桦女士设以南音专场招待,二十年过去,感觉一些曲子都有革新,音乐元素丰富了许多,视觉效果也更好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真是令人不能不叹为观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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