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六小时把院里积了几年的树枝用最原始的方法处理了。那些树枝在当年够我们家当柴烧两个月了,白白地浪费了真可惜。在有些树干上还发现一些木耳,在草地上还捡了不少蘑菇。在微信上问家里人敢不敢吃,姐姐不让吃,侄女说要分析一下,再发表一篇和这蘑菇能不能吃毫无关系的博士论文(再次感到两代人的思维的差异)。等到侄女论文出来,蘑菇早就没了,最后只能听家里老大-姐姐的话把蘑菇扔了。这火的唯一价值就是把美国店买来的熏猪蹄膀好好地烧了烧皮。砂锅慢炖出的烧过皮腌蹄膀加萝卜炖汤烂而不腻,辅以面条和自作的辣椒蘸水,味道绝对不错。农家幸亏也有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