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 大唐语录

一曲肚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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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唯一的区别是,资本主义是少数人占有财富,社会主义是财富归少数人享用。

汉奸与政客最大的区别就是,汉奸以为国家是别人的,政客以为国家是他们自己家的。

人民的公仆指的是那些把人民当作仆人的人。

人民当家作主的意思是名义上家是人民的,但什么事都是老爷说了算。

嘴上最爱国的人大多是政客,因为他们从来把国家等同于自己。

不自恋的女人大概是有的,不自恋的政客却闻所未闻。

全世界的政党本质上只有两种,一种是执政党,一种是在野党,前者在台上挥霍着民众创造的财富,后者准备着挥霍民众创造的财富。

劳动创造了财富,劳动的人却从来没有拥有财富。

有人说,当流氓也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不突破基本的道德底线就行。那么这个基本的道德底线又是什么?由谁来制定这个基本的道德底线?!

我们都是人,应该有起码的尊严,不能像畜生一样没有尊严地活着。当你把别人弄得跟牲口一样的时候,你自己离牲口又有多远?

在官场上,不存在有没有理,只存在有没有用。

黑社会再狠,也没有衙门狠,没有衙门的支持,他们什么也不是。

让人说话听起来没什么,但有这种雅量的帝王和朝廷真不多。大部分帝王和朝廷是禁止讲真话的,弄不好要杀头。在我华夏,因为大家都不讲真话,所以讲话从来就是一门艺术,或者说很后现代的艺术。

多少年来,很多读书人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和智慧都用来研究怎么当个好奴才。好奴才的本事就是不但到处宣扬主子的屁是香的,而且能够引经据典来证明为什么这么香。

所谓官僚主义:官员太多,九羊十牧,屁股大的一点地方蹲着一堆人吃皇粮;官僚主义盛行,芝麻大一点官就拿自己当回事,装腔作势、作威作福;拉帮结派窝里斗,豆大点事就上纲上线,斗得你死我活、满城风雨;机会主义盛行,整天把精力用在考证和宣扬长官如何具备超凡的功能。

既然帝王是上天的儿子,那么他的专制和无法无天就有了先天法定的道德上的合理性,神圣不可侵犯。可那些跟他一起混的弟兄们就不这样看,因为他们明白,江山其实并不是天命所归,江山是抢来的、骗来的、偷来的或者睡出来的。

州府衙门重要工作有三:一是向百姓抽税;二是镇压百姓造反;三是迎奉上级。在他们看来,照顾好上级,是他们做好本职工作的首要任务。

他们的帽子是上面给的,谁给帽子就为谁卖命。帽子决定态度,假如帽子是老百姓给的,他们就不会这么肆无忌惮了

他们有时候也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其实在他们心里永远是老子天下第一,无知者无畏啊。他们要过正人君子的瘾、要装文化人、要教化万民,表面上装着抬举读书人,可骨子里根本就瞧不起读书人。即便是读书人,一旦当官发达了,第一个要修理的就是读书人。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我华夏法制史上最著名的童话,因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前提是必须有一个标准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有权利参与并遵守游戏规则,可事实上这两点根本就不存在。

所谓体制问题、法制问题、道德问题,其实都是利益问题。大家都私欲熏心,体制怎么变,万变不离其宗,变来变去只是为了他们捞起来更方便。

百姓的公仆就是拿百姓当公仆的人,不是给百姓当公仆,让百姓过好日子的目的是为了让老爷们日子过得更好。

在我大唐,每一次所谓的路线斗争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实质上是个人或某些集团为了政治权力与经济利益展开的殊死争斗。纯粹的路线斗争只能在为政治理想而奋斗的政治家之间展开,他们绝对不会以消灭别人的存在作为实现其目的的唯一手段,因为他们的政治行为首先建立在个人道德的基础上。政客之间是不存在纯粹的路线斗争的,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个人道德,而是为了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

国王不耐烦地说:没必要你来教训我,什么是民心?我活不成了要民心干什么?民心我用,你懂不懂?只有我活着,才有所谓的民心!

再伟大的思想,一旦与人性或神性中的弱点结合起来,就会产生各种怪胎,比没有思想更为可怕;任何一片圣地,一旦发生于其上的人的故事变异了,就会变成废墟,至少是精神的废墟。如果心里没有阳光,一万个太阳又能怎样。我们就是这样在黑夜中渴望着光明,又急不可耐地从光明中奔向黑暗。光明是美丽的传说,黑夜是我们心甘情愿的选择!

无论以任何理由,暴力、专制、谎言都应该被谴责,被唾弃。任何人都没有天赋的权利把别人当作工具,任何人都没有天赋的权利为别人设计好必须参与的游戏,任何人都没有天赋的权利决定别人说什么想什么,任何人都没有天赋的权利占有或剥夺别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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