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龄的朋友应该很熟悉这个少儿广播节目吧 : )))
那会,没有电视,没有高大上的娱乐,除了和小伙伴们玩捉迷藏、扔沙包、跳橡皮筋、、、这是一个我每天期待的节目。
记得好像是每天下午5,6点钟的时候吧?我总是尽可能提前一点打开收音机,等待着那个纯纯的童音:小朋友们,大家好!小喇叭现在开始广播啦。嘀 嗒 嘀 嗒、、、嘀 嘀嗒、、、
昨天尽管很热,风也不小。去风口的地方玩自拍,想拍出那种风吹长发飘的潇洒劲 : ))一不留神,“趴”的一声响,玩的心情一下子给拍没了 - 手机屏又摔碎了 :(
原本计划往回走时顺便去那家总是排着队,好吃得不要不要的冰淇淋店刹一脚,也没时间和心情了。
匆匆收拾玩心和东西,匆匆赶往苹果店。去年,也是7月份吧,也是玩自拍,屏摔坏了,花了$139(含税)换了一个崭新的手机,当时有种赚了的感觉。这次好了,只换个屏,花了$160(含税)。感叹多多,high不是不可以,但不能这样...... 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了......
想广播的是昨天遇到的两件事。
1. 异客
作为一个在美生活了二十年的我,有时候觉得那句“身在异乡为异客”的话不完全正确。
因为,在这片曾经陌生的土地上,通过自己的努力,适应(并喜欢上了)了这里的一切,我们已经有种他乡变吾乡了。
昨天在苹果店碰到的一件事,异客的感觉又重上眉头和心头。
昨天到苹果店walk in ,登记后被指到里面一个大方桌找个座位等。桌对面是一对同胞夫妇在和苹果店的工作人员交谈(
后来知道,和他们聊的这位苹果店的雇员之前在上海呆过两年。他说他会说一些中文,对他们的第一个问题自己还能对付,第二个问题就傻眼了。)
。
坐下后刚拿出耳机准备看朋友发的搞笑视频。对面的女同胞问会不会英文,我点点头走过去。男女同胞说了他们的情况:手机电池跳出来,他们拿来修,后来给他们换了一个新手机。没让他们交一分钱,那个工作人员已经走掉了,再也没出现。但他们明明看见手机上曾经显示过$79块钱,他们怕如果没交钱,万一以后找他们的麻烦怎么办?
我以为他们是短期探亲旅游的,一问,男的说他98年就过来了,女的才来没几年,但他们英文都不好(普通话和我一样的水平,不坏:)。我把他们的顾虑翻译给苹果店的工作人员听,那位工作人员说没事的,他们可以离开了,不会找他们麻烦的。他们还是不信,非要见到那位帮他们弄手机的工作人员才放心。他们也不知道那位工作人员的名字,只知道是个大胡子,别人也没办法帮他们。后来我一再跟他们说:可能是因为不是他们的责任,所以不用他们付钱,像我这种,自己摔坏的,就得付钱了。好不容易,他们才犹犹豫豫,慢腾腾地离开苹果店。
同胞的因为语言不通的尴尬,也多多少少让我有种异乡异客的感叹。
2. 抓坏蛋
店里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手机,记录了需要的信息后告诉我一个小时后去取手机。
刚刚走出店,就看见一瘦高,年龄大概二十多岁的老黑(纯黑)从我的左边顺着店前面的街道朝我的右边飞跑,另外一个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的老黑(混黑)在后面追,他两距离相差大概几米远。后面的老黑一边追一边喊:“stop him!"
当时正是高峰时段,街上人多车多。车都停下来了,路人和我一样伸长脖子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在玩呢?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前面跑的老黑右拐进另一条街,这时候,恰巧有一辆警车在那,马上跟着拐了进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那纯老黑又跑回来了。这次,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的是一位年龄30岁左右,个子不高,壮实得有点小胖的警察叔叔。因为被追的黑娃瘦高,跑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很怀疑,也很担心警察能追上。
街上的行人和我一样驻脚观望。有两个小伙子闪了一下身体想要吓唬黑娃,黑娃绕点弯路继续往我这边跑。曾经所有关于抓坏蛋时如何出手的想像此时都不知道飘哪去了,只是小声地叫着:“stop him!"。毕竟,自己没有真功夫,又正好穿着裙子和拖鞋。
黑娃在人行道上继续朝我站的这边跑,这时候,苹果店门口的一位30岁左右的美女拐了一下手上的单车的把。黑娃过街朝斜对面的人行道冲去,到街口的地方,黑娃投降了,被警察叔叔摁在地上。这时候,苹果店里的那位高个子,胖乎乎的黑警察冲出店,跑到黑娃趴下的地方协助那位白警察。
我走过去,但见黑警察右手将黑娃两手反背在身后,左手在搜黑娃的裤包,跟电影电视里看到的一样。很遗憾手机在苹果店,要不肯定给闪几张 :)
以为遇到坏蛋,人们一般会见义勇为,一涌而上。第一次经历抓坏蛋,距离想像的好像有点远。不过,经历了这一次后,心里又开始盘算着下次再遇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出手了 :))
3. 城里飘起黄金甲
最近注意到,城里突然来了一批穿黄袍的到处晃。长得都很中国,但有说普通话的,也有的说话一点都听不懂的。
那天戴着墨镜打着伞(我不用防晒霜,但喜欢戴帽子或者打伞),这位老者向我走来,走近后,他将手腕上挂满“佛珠”手串的手伸给我,手里拿着一个大概3x5 inch 的闪亮闪亮的锡薄片。我接过,上面是闪亮闪亮的菩萨头像。
“How much?" 我假打地问道。
“How much?" 他盯着我“问” :)
我看着他没吱声。
他马上换成中文(标准普通话),但没说完(估计是看我“不懂”的样子吧 : )就打住了。然后用手指指上面的菩萨头像,右手一伸,比了个五,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走开了。他马上赶去追上前面一家四口的老美,远远地还看见老美在一边看东西,一边和他在讨论什么。
4. 黑袍下一颗驿动的心
和同事们去城南的保龄球馆happy hour 看到的。唉,不知道生活在黑袍里的女人们感觉如何?反正我看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