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起来,大家一见面就叽叽喳喳地互相问:昨晚3、4点的时候好多青蛙叫,呱,呱地,听到了么?是啊,那时正睡得香呢,呱地这里一下,那里一下的,还真有些烦。向导一听,呵呵笑了下,那不是青蛙,是树猴。他们晚上就在我们的帐篷顶上呢。
洗漱之余,这些个北美的团友们不免对昨晚黑灯瞎火,瞎摸乱撞的厕所大加评论。是啊,他们怎们能见识这个呢?开玩笑说,可需要一点功夫做精准投弹呢。哈哈。
小鸟照例好奇地在我们周围转来转去。
早餐,燕麦稀饭面包加水果盘(牛油果和木瓜)。
每天早饭后向导Menesa大概会告诉我们当天的旅行计划和难度。第二天是个相对距离较长,山路颇多的一天。我们必须爬过山峰迂回进入Shira高原台地。这里是技术控的技术参数曲线。落差近800米。6km处地山谷就是我们中午午餐的营地。从图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体的顶部是一个台地。
收拾行囊,大部分的后勤队伍已早出发。他们部分必须先期到达山谷我们埋锅造饭。部分到达今晚的宿营地准备饮用水和营帐等等。
我们则是一身轻装继续在雨林中穿行。
这种挂满藤须的Africa fir在雨林里非常的普通。还记得前面我提到的树猴吗?浑身长满白毛的?他们在这种树里出没简直迷彩得真假难辨。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跨过了海拔3100米。眼前不在是茂密的丛林,取而代之的是高山针叶林
告别左手边的那个热带雨林小山顶。我们在这里眺望
我们的向导Menesa。
松枝上欢乐鸣叫的小鸟。弯弯的嘴巴一看就是个吸花蜜的honeycreeper。
风和日丽,视野渐渐开阔。
远处白云下的山峰就是Meru非洲第二峰。
不知名的野花处处开放。我们的心情也像这花儿。
山势越来越陡。我们的队伍也越来越慢。
我们迂回在山谷里。
一个又一个的山峰被我们抛在身后。
茂密的针叶林,团友在里面一晃就不见了。
前面山谷里的小路就是我们中午的营地了。淑在眺望。
人在山里,四处全是崇山峻岭,大家都在努力的搜索着乞力马扎罗雪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从前面的高度图可以看到,在没有到达3500米的台地之前,是无缘相见的。
雷和理查已经稳稳地坐在午饭桌前了。呵呵。
午餐是烤鸡腿和土豆片。还有黄瓜和西红柿。
可口的蔬菜奇士汤。
卷心菜丝。刀工不错么。
更多的山路还在后面呢。加上大家想看到雪山的心切,队伍又开始出发了。
这种像手雷一样的花四处绽放着。
新叶簇拥着花蕾。
花儿开放。
这个有些恐怖。花开过了以后,蚂蚁居然在上面裹泥建窝。看见左面的那些蚂蚁了么?
又上了一座高峰。这时候的海拔已近3000米,一路的爬行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分不清是累还是高原反应的前兆。
通向天际的山脊之路。山顶遥遥无期。只有一个字,爬。大家各自打开随身听。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脚下生风。
我们的副向导Moshi。
登山队迤逦而行。
大全景。
一览众山小。
蓬松的荒草。
针叶林被我们抛在了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这种低矮的灌木林。天气也渐渐阴沉了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眼前豁然明朗。GPS显示我们已经到达了海拔3500米附近。Shira谷地已在眼前。远处云雾之中就是乞力马扎罗雪山了。大家都有些似信非信。
向导指着远处盆地里的一个小红点,说那就是今晚的宿营地了。
望远镜头拉近看一下。真的呢!
台地上遍布荒草。真有天苍苍野茫茫的感觉。雷和Menesa在路途。
淑和峰。
人们用石头搭建的各种吉祥标志。
台地的尽头就是一大片的谷地。我喜爱的一张照片-俯视shira谷。
走下这条蜿蜒的小路就是宿营地了。顺利在望。
经过近12km的徒步,宿营地终于在眼前!
我和峰分抄宿营地。
宿营地三个黑黝黝的厕所。分外醒目。
蓝天,远山和帐篷。再也没有比睡在这里面更自然和美妙的了。
几只白领乌鸦在营地附近来回走动。
临近旁晚的时候,云渐渐散去。雪山徐徐露出了其真面目。
这是用望远镜头远眺的片子。中间的那个圆锥行的小山头就是我们第五天要经过的地方-Laval Tower。
夕阳下的雪山和冰盖。
落日的余晖撒向了最后的一点山头。
我们的晚餐。烧土豆。
怎么吃了一半都跑出去了?呵呵,是因为夕阳下的乞力马扎罗雪山呢。
夜幕下的雪山。
来个近点的。雪山真面目。
清朗的夜空。
夜宿Shira谷地。又一个充满诗意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