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失手把原文删了,此为重发。
到了,我一脚踏进了一个斑驳的旧梦里。环顾着哈瓦那的何塞-马蒂机场,那面古巴国旗很确定地告诉我,是古巴。这里的景象就让人看到是一个过去时光的重现,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这里就令人难以置信地定格在不会动的时间坐标里。我有点发晕,脑子里有两首歌在交替萦绕。第一首是纯西班牙血统的歌,第二首是中国人编的古巴歌。
正好,临行前,有朋友把那首"鸽子"音频发出来。午夜,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用他特有的一往情深吟唱,辅以一女声哀惋的和声:“当我离开可爱的故乡哈瓦那,你想不到我是多么悲伤。。。我们飞过蓝色的海洋,走向遥远的地方”。男声唱非意大利歌剧款的情歌,弄不好让很容易陷进娘娘腔的坑里,可是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却能唱得回肠荡气,令人心旌飘摇,像似不经意中重现人生境遇中似曾相识的某个轻易不会触碰的片段。他被誉为情歌圣手实在名至实归。
另一首,以“美丽的哈瓦那,那里有我的家。。。”开始,那最后的一句带点杀气地宣称"跟上那英雄卡斯特罗打回了哈瓦那"。60年代的中国,天天上街支持古巴,那满腔的热血能让美国南面的加勒比海水升温不少。加上一个不安份的阿根廷人,切-格瓦拉,老琢磨着搞个“四海翻腾云水怒”世界革命。难怪当时的CIA局长看到苏联导弹已经在古巴安家的照片时说的他的感觉:“血都凉了。”
我就冲这定格的时空来的。
哈瓦那,革命广场。装饰在国家安全委员会大楼前的切-格瓦拉头像下,很时髦的游客围观着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遗物。好奇,震撼,兴奋,织出一张张不同的错谔表情。
路边的楼也像不同的名片一样,让人老想解读出里面蕴含的古老故事。
海浪依旧不息地拍打着海岸,淘去旧的痕迹,刻上新的印记。“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此叹绵绵无绝期。
餐馆比邻一建筑,像有日子的民居,有点好奇,一问,是某政府部门。革命,把业主给攆了,统治者成了主人。
过咸的鱼提醒这是西班牙式的晚餐,用两美元一瓶的水佐餐是必不可少的,尽管这和当地人的生活水平相去甚远。
哈瓦那清晨,两三声鸟鸣,慵懒的凉风抚过一池碧水,晚上得去池里泡泡,莫辜负了加勒比海的厚礼。
一个古巴革命者的塑像很严肃地俯视着百年的榕树广场(图一到图四),六十年以来,那条尽头就是海洋的路(图五,图六)还是带给人无穷的向往,人们可以在海那边找到没有革命者折腾的自由天地。
陈旧的民居是老百姓的从革命中取的平等印记。
海滨的大堤,凉爽的海风把悠闲的垂钓者簇拥在怀中,实在说,那几位钓的不是鱼,是时光。
上图的小伙子隔条街就打招呼让人把镜头对向他,还赶紧摆个V,挺乐和的。看他身后的房子,达人知命,顺势而活,非古巴人莫属。
无甚美感的哈瓦那华人纪念碑,那里背面就刻下,在古巴独立战争中,没有中国人当逃兵,也没有中国人当叛徒。不过卡斯特罗在六十年代并没有因此而手软而放南美最大的唐人街一马,他毫不迟疑地剥夺十五万余华人的生计,驱散这一社区。以致到今天古巴基本没有华裔面孔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