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有一个大学的实习生结束了一年的实习生活,要回大学去了,跟往常一样,
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喝一顿。
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喝一顿。
如果是在中国, 估计这种聚餐就放在星期五了, 但星期五很多人在家里上班,时间就调到星期四晚上。
因为有聚餐, 有几个女同事就要求提早下班,三点就回去了,说要换衣服,聚餐的地方就在离公司咫尺之遥,我跟从前一样,在办公室呆到6点,混到差不多点了直接去餐馆,
对我来说, 为这种小聚在路上开车一个来回, 换个衣服什么的是件疯狂的事。我哪怕在办公室读个书,或者出去散个步,或者干脆无私地多工作一会,也比去路上跟别人挤,开车来回浪费时间强多了。
在聚餐之前, 那几个家伙已经喝了一杯了,有的眼圈已经红了。
对我来说, 为这种小聚在路上开车一个来回, 换个衣服什么的是件疯狂的事。我哪怕在办公室读个书,或者出去散个步,或者干脆无私地多工作一会,也比去路上跟别人挤,开车来回浪费时间强多了。
在聚餐之前, 那几个家伙已经喝了一杯了,有的眼圈已经红了。
我是个对酒精过敏的人, 一开始还是尝试着喝点果酒什么的,但一口甘液饮下去,
两朵桃花升上来,几次之后,同事们对我太了解了, 也不会再让我喝酒,虽说社交的技巧缺少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却也省掉了很多喝酒买酒的麻烦。
两朵桃花升上来,几次之后,同事们对我太了解了, 也不会再让我喝酒,虽说社交的技巧缺少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却也省掉了很多喝酒买酒的麻烦。
吃饭在一个墨西哥餐厅,音乐开得震天响,位置狭窄,人紧紧的排在一起,
上个厕所得一溜烟站起来一排,跟对面的人说也得扯着脖子喊,否则完全听不见。就这样, 餐厅里还忙得不得了, 每个桌子都坐满了人,一批结束一批上来, 是不是平常英国人太压抑自己,需要在这种场合毫无顾忌的释放作为人的天性?总之喉咙都喊哑了,疼痛不已, 不得不拼命喝冰水来稍微滋润一下。
上个厕所得一溜烟站起来一排,跟对面的人说也得扯着脖子喊,否则完全听不见。就这样, 餐厅里还忙得不得了, 每个桌子都坐满了人,一批结束一批上来, 是不是平常英国人太压抑自己,需要在这种场合毫无顾忌的释放作为人的天性?总之喉咙都喊哑了,疼痛不已, 不得不拼命喝冰水来稍微滋润一下。
墨西哥餐一般分量都很大,剩了好大一份实在吃不下去了,其他那些家伙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不过吃得再多, 也不耽搁他们喝, 一会功夫桌上的啤酒瓶子排成一大堆,他们开玩笑地排在我的前面,给我排照片,让我看起来像个酒鬼, 这种时候, 我总是非常开心地予以配合,再说像我这样眼神清澈,神智清楚的酒鬼到哪去找?
吃完饭,我恨不得马上拔脚回家, 嗓子喊得太疼了,其他人喝得正好,雄赳赳气昂昂一窝蜂十几个结队去酒吧了,一路高声大嗓,容光焕发,极其high, 这状态估计不喝个几家酒吧不能算完。
今天早上过来,办公室空落落一片看不到人, 虽说7,8月份正是大家休假的时候,但这个空空的办公室还是有点刺眼,昨天那几个家伙不知道宿醉有没有醒,他们都是在家办公,
到底怎么办公也没法仔细探究。刚来的一个实习生疑惑地问我,人都去哪了?我总不能告诉他, 可能还躲在家里睡觉吧, 只好含混地应了一声, 等他过个若干年, 一张白纸被生活渲染成多彩的印象派油画时,他就不会再问这种问题了, 不过这张白纸还是能保持多久就保持多久吧。
到底怎么办公也没法仔细探究。刚来的一个实习生疑惑地问我,人都去哪了?我总不能告诉他, 可能还躲在家里睡觉吧, 只好含混地应了一声, 等他过个若干年, 一张白纸被生活渲染成多彩的印象派油画时,他就不会再问这种问题了, 不过这张白纸还是能保持多久就保持多久吧。
我自己从小被爹妈,共产党洗脑太彻底,人一定要艰苦朴素,勤劳勇敢,连养个鸟都觉得罪恶感(不过我的鹦鹉实在太可爱啊,昨晚上一直等我回家,还在我手上玩了一会才睡觉)。再说我虽然没有宿醉不醒,也头昏脑涨,萎靡不振,不见得比那几个喝酒的强,也许我就缺少这一份云淡风轻,游戏人生的态度。下次争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