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绘画史阐述王学治绘画艺术的地位与作用

当今世界艺术界有一位中国绘画艺术集大成者;振兴中国传统绘画艺术、传承金石大写意的领导者;坚守传统国粹的捍卫者;让西方人为之眼睛一亮最接中国古地气、将青绿重彩与水墨晕染完美揉合的大艺术家;集传统国学、武术家、医家、诗人、画家、收藏家、书法家、大学问家于一身的儒士;在近代中国绘画史上创立中国绘画十九描“金错刀描法”、“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气墨”(气韵泼墨)创立者及始创以大面积泼墨泼彩为主要特色的新面貌绘画法的这样一位当代大隐,他就是被西人尊称为“东方达芬奇”的王学治博士、墨隐山人。

我们先从中国绘画简史谈起。中国传统绘画艺术从最原始时期的新石器时代、陶制彩绘、商周青铜器刺画、战国帛画、到秦汉魏晋壁画砖画,再到唐人物画、五代北宋山水画、南宋花鸟,再自元四大家、明末清初四僧。真可谓走过了千山万水,太多文人志士的聪明才智为之谱写出一幅让人动容的画卷。从晋顾恺之“洛神赋图”、隋展子虔“游春图”、唐吴道子“八十七神仙卷”、唐王维“江干雪霁图”、唐韩滉“五牛图”,五代关仝“关山行旅图”、董源“寒林重汀”、北宋王希孟“千里江山图”、元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元倪赞“六君子图”、明王履“华山图”、明陈洪绶“莲石图”、清石涛“……”、清朱耷“墨荷图”、赵之谦“……”、齐白石“蛙声十里出泉图”、徐悲鸿“奔马图”、潘天寿“松鹰图”等等。

这里重点提一下百代画圣吴道子:苏轼跋吴道子画语这样论道“智者创物、能者述焉。非一人之所能也。君子之于学,百工之于艺,自三代历汉至唐而备矣。故诗至于杜子美、文至于韩退之、画至于吴道子、古今之变、天下之能事毕矣”(郑昶“中国美术史P90”)文化艺术发展是与国力强盛息息相关、外在社会环境是否富足与太平、自己国家是否天下归心,直接决定了艺术发展的高度,唐代中国文明发展至今最为强盛最为稳定之朝代。后来北宋仅一百多年就被异族偏安到了南宋,并很快灭亡。到了明,有些安定之日,但先前的文化摧残已经形成。两三百年后又再次被异族统治近三百年。

从中华文明长河来看,若从有文字记载的公元前两千年至唐代已有快两千年的积累及发展至极盛;后来者两千年来,发展到清、民国,多次被异族统治、又被西方列强蹂躏、掠夺、战争频仍。清末民国初至解放初期,有过间断时的稳定,并试图复兴或融合;又经文革、改革,大批文人志士只得在曲折中向前一步步探索。

这里略举山水画脉络作一简明阐述:

回到唐·吴道子,这位被后人称之“百代画圣”的、是位绘画全才、一般画家难达其境。之后李思训父子的“青绿山水”为山水北宗之祖,王维超脱秀逸水墨画为山水南宗之祖。王恰又自创泼墨山水、五代荆、关、至董源、李成、范宽往南宗靠近,元垕《画鉴》云“宋山水家,超绝唐世者,李成、董源、范宽而已。尝评之,董源得山水之神气、李成得体貌、范宽得骨法。故三家照耀古代、而为百代师法。”(潘天寿“中国绘画史”p137

宋米氏父子远访王洽、近学董源、自创米氏云山。但均偏重王维破墨山水。

宋·赵伯驹等画院派主要承李思训青绿山水北宗一派;马远、良珪则试图将南北二宗合二为一,但似后继乏人。元的大家仍归王维一派,均为栖息林泉之士,挥毫拂素,不过舒胃中逸气,这既是后世称之为“文人画”(郑昶“中国美术史P115

明初王绂因不满意于元末文人画的疏放,又极力主张形似,提倡北派,有不少画家从之。但至明末清初四僧出现,又将文人画的写意推向高峰,北宋院体至明之后基本寂然无闻(陈师曾“中国绘画史、文人画之价值”p107)。对南北宋之说,傅抱石持批评态度,在“中国绘画变迁史纲”(p145)指出“我必须再三地声明几句:中国山水画没有所谓的“南北宗”;王维也绝不是什么“南宗”画祖,这是明清之际,……文人模仿禅宗的形成耳凭空杜撰的。他们的目的在攻击从真山真水出发即以自然为师的山水画家和山水画。”笔者认为傅抱石这样的批评似有些偏颇,艺术表现方式是有一些偏重与不同的,如禅宗的南宗讲“顿悟”北宗叫“渐进”,但最后殊途同归,都是为了理解禅法。中国山水或其它画均是这样。不论什么派别,或不归属于任何派别的艺术家。他们都是为了创造出美好的作品与世人分享,只要不是一味拘泥于“称号”,即可达到真、善、美的艺术境界。近如杰出山水画家荆浩,下苦功夫向大自然学习,向自己内心深处探寻“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后世将他的山水视为“南宗”一派。他曾经写生过太行山的松树“凡数万本”,才认为“方如其真”。”真”是形象真实同时又有气韵,应该说是“气质俱盛”而“似”仅是“得其形,遗其气”的形似。(傅抱石“中国绘画变迁史纲”p145

可以这么说、许多杰出文人山水写意相当的“写真”,尽管有些后人认为是“失真”。但也许仅仅只是与实物不太相似,即“失似”而已;反之,也有一些接触的院体画派北宗画,相当的“气韵生动”、也非一味只是刻板的“求似”而已。

山水画基本如此,花鸟亦为类似、从宋院体工笔到了元明开始写意、多属文人画、用笔传神,不求形似。到清基本同山水画,院体以写实为主、居北宋,文人写意为南宗。值得一提的是自元的大家开始,因其自身文化修养颇高,故书、赞、诗、赋均题于画上,以画之不是而添画之色彩(陈师曾“中国绘画史”p100

这种题诗、书、赞、赋于画上的方式从元代四大家起一直保持至今。尤其是哪些文学修养极高的画家。融诗、书、画、印为一体的艺术形式。一直把追求意境美放在首位,“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成为中国写意雅俗,优劣和文野之分,不但要表现客观对象的基本结构、神韵,还要表达画家的主观感情和艺术创造。从元至明清,经过无数前辈的共同努力,已成为中国绘画人文的主要形式。世界上也只有中国绘画史集诗书画印于一体之艺术。

清乾嘉之后,“碑学”大兴,书法、篆刻、崇尚古着、质朴、雄健之风。继而体现在山水与花鸟画中。当“金石”味与写意形态融道后,赵之谦在继承古风、感应时代中,以书、印入画。开创“金石画风”,后经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李苦禅等前辈共同努力,将金石文人写意推向高潮。但不少美术史论家认为到了李苦禅,可以称之谓是最后的传统文人画家。

现在中国画场上,明显缺乏集大成者领袖式的艺术家。文革、改革,中国文化又受到重创,民族虚无主义,盲目追随西方所谓科学的思潮大行其道。所幸随着国民经济的富庶,国力的强盛,自己家科技的研发愈发独立,民族自信心开始回复。人们开始反思,开始了对优良传统文化的复兴之旅,现在中国可以说是处在继盛唐之后的另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最近中国最高领导者向世人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展现出了中国作为大国,为人类进步的天下担当,并明确提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将是中国发展的精神支柱。伟大的时代造就伟大的人物——王学治先生这位被西人称之为最接中国古地气的当代大学者,无疑是时代造就的伟大人物之一,先生以其非凡的艺术造诣把中国传统绘画之美完整地呈现在世人面前。先生有着非同寻常的家学渊源,他的先祖是明代御医、太医院院判。父亲王友虞被誉为“华佗妙手”“金针王”又是太极拳斗,也擅长书法、绘画。先生自幼受家风影响,随父亲学画、学医、学内家武功,六岁起即可在四尺宣纸上作三国人物像。王家宫中藏品甚丰。先生自幼饱览清家名作,颇受启迪,并以其为描摹兰本,因先生父亲医术高明,武功了得,结交不少社会名流。(解放前曾与马连良、舒舒、梅兰芳、侯宝林这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结拜盟兄弟,规定不抽烟,不嫖不赌,为国家报效,赶走日本鬼为宗旨)

京津书画家常为王家座上客(也与先生母亲厨艺高超有关)。先生母亲更是了得,他母亲姚秉贞,是国学家姚文田后人,姚文田是清嘉庆文科状元,先后任职翰林院修撰,左都御史,并官至礼部尚书(相当于现在的外交部、教育部、文化部三个部门的部长),外祖父姚觐元任广东布政史,光禄寺上卿。先生母亲贤淑温良,擅长小儿推拿,她高超技艺治好了很多小儿顽疾,现在这些小孩都成了国家栋梁。先生的诗词歌赋就是从小母亲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出来的,母亲厨艺高超,家中常是高朋满座。先生的父亲一生只吃母亲做的饭。

先生的书法早年从张迁碑、散氏盘、石鼓文入手,后从师吴玉如大师,吴老书法宗二王。以高持笔,用极薄罗纹宣书写,字如行云流水,风采独具,势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当代书法无出其右者也。

吴老精通说文解字,金文甲骨,诗词歌赋及书法,学问渊博。先生一生受吴老影响颇大,师法前贤,使其书画风格高古脱俗,书卷气十足。又时常得马伯逸、潘龄皋、溥雪斋、彭八百、郭风惠等人启迪。在中央工艺美院学习,时在思师张仃指引下拜李苦禅、潘天寿为师,学习大写意花鸟,拜李瑞年为师学习油画,拜陆鸿年为师学习人物十八描,拜孙荣彬为师学习金石篆刻。

先生所拜的这些老师,不论哪一位均是当今各个行业最顶尖的代表人物;又因从父辈处学得高超医术,曾诊护张奚若、赵仆初、卢汉、韩权华、钱昌照、张志让,左宗纶等前辈,并常与他们观赏书画,谈论国学,遂亦师亦友,成忘年之交。

这样显赫的家世,幼承庭训,在医学、绘画、武学、诗歌、书法上又接受极为严格的“童子功”训练,后又师从多位顶级“武林高手”,故先生弱冠之年即以京城四小名家称著于当时。祖辈又是御医,又是状元,先生的画自然是文人画,先生的诗词造诣被誉为“学治写诗篇,神迥李杜间,上追一百年,直至黄尊宪。”

先生的国学底子是深厚而全面的,他在书法上的造诣又绝不亚于他的画作,且从石鼓、碑文入手,自然是金石味十足。故先生被称为当代金石写意大师。但他的天赋异禀,海纳百川,任何一种单独的画法或形式内容,均无法承受他那“鬼斧神工”“惊如天笔”的画作,他早已打破工笔、花鸟、人物、鳞介、山水之界限,亦不局限于任何派别画系。他既非南宗,又非北宗,他是南北宗结合。他用泼墨、破墨、沽墨、宿墨、淡墨、浓墨、积墨、焦墨作画,还自创“气墨”(气韵泼墨,以气功作画),他创立的金错刀描法悬腕悬肘走中锋用笔,以气異于笔端,如锥画沙,以点成线,用笔挥毫时如锉刀,如刻金石缓缓而行。笔力扛鼎,力透纸背,入木三分。丰富了中国十八描称为第十九描。他的画里有汉砖之厚重,金石之古朴苍茫,汉画像石砖之天趣、饱满,由篆隶行草滋养的笔道,皆融合在先生绘画生命之中。他把抽象与具象完美的揉合在一起;他把中国画中最难融合的线、色、墨、彩全毫无违和地放在了一张画上,做到了线不压色、色不掩墨、墨不隐彩、彩不走线,且色中有墨,色即是墨,墨即是色。

古人先将山水写意用到花鸟,赵之谦则将金石写意融入花鸟,先生又将金石写意技法用回到了山水画中,给传统文人山水画注入了新鲜的活力,是一种回归,是金石,魏碑,汉隶的回归。是一种文化复兴,更是一种创造。文人山水似更多注重绘画的个人才思的表现,技法反被遮掩,先生则以其清心脱俗,却誉之人品,读万卷书之学问,广见闻与思想的天才(傅抱石“中国绘画变迁史纲”p11)把绘画的技巧与内容高度融合在一起,故其极高造诣的书法功底对线的运用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加上武学、气功底子,使先生的山水画已远远高出了同时代的山水画家。先生对张大千的泼墨泼彩如是写道“张大千的泼墨山水是一种抽象山水,恍兮惚兮,是色彩和水墨的交响。给人观山不是山,观水不是水,超乎山水的大美之感。”而先生的拨墨画则是将抽象色墨的中国画中细腻线条更好结合起来,对比更强烈,再加上诗词和独具一格的手法。是更具中国味道的书卷气。先生和抽象色墨与细腻线条的结合可用古人一句话描述之“王洽泼墨,李成惜墨,两家结合,乃成画诀。”

我们可以说先生的画作包括他的泼墨泼彩山水已然是见山是山的最高境界——亦即绘画凭借一己之力,准确的捕捉到“山”(这里代表任何外在事物)的理念,并将之还原,这是天才的创举。这种再创造的真实还原也可以用代表我们中国思想文化最高境界的四个字来描述之,即“天人合一”。绘者与所绘之事已是物我两忘,已是庄周梦蝶,已是一体;自然中的一切事物均被事物均被赋予了绘者的理念,而绘者又与自然中的一切合二为一,我想这个合二为一的过程可能就是老子“道德经”中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的过程吧,这就是为什么每每您观看王学治先生的画作,您会被其栩栩如生的韵律所感动,

傅抱石在“中国绘画变迁史纲”一书中这样说道(p154)“老实说,中国绘画的工具和材料,今天来讲还是很不够的,它们的性能,还是有一定的局限的,可是画家们的高度的智慧和艺术修养,却是无限的。”

正是如此!一切都是通过人这个主体来再创造的,社会环境都是,可这所有的一切不又都是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吗?人只有不断从与自然地互动中获得源源不尽的灵感,并取得一种和谐的平衡,您的作品才能达到臻真臻善臻美的境界。

易经说变是唯一的不变,先生在绘画创作上一直在求变:工笔、写生、写意、金石、西洋、水墨、泼墨、气墨;只有在动态的变化中,才能获取笔墨的平衡。先生已然将笔墨的运用发挥到了极致,笔墨变化多端,润墨、破墨、渴墨、枯墨、宿墨、焦墨、泼墨……但均都不会失去内在的平衡,均能带来美感。由于先生早年书法功底,临摹金文石鼓,秦砖汉隶,魏志晋帖,笔已成为先生身体的一部分,微妙的感觉与精微的艺术处理手段均不在话下,从而使先生的画几乎不会出现败笔,笔笔熠熠生辉。即使不小心把墨汁撒上,却能将之融入画的整体中,让人以为这一团墨汁是有意而为呢。

既然是人在创造,人与创造物合二为一,人自身的品格修养是艺术创造的前提,“欲使书画高古,须人格之高尚”,不趋炎附势,不孜孜汲汲以名利是鹜,方见其品。所以“人品决定画品”:情感纯洁,人格高尚和思想深刻,近乎完美的理念的感情呈现,使王学治的绘画作品具备了一种超越时空的永恒的亲和力,这是借用张冬卉在“和之以天倪一,八大山人的山水研究”一文中对八大山人绘画的描述,我想用这句话来形容先生的人品与画品也毫不为过。有位当代智者说到,你可以这样理解佛教的前世与来世,你的祖祖辈辈就是你的前世,你的子子孙孙就是你的来世。我有些赞同。

王学治祖辈的学养极深,做人极为高尚,按文献记载,他母亲的先祖姚文田尽管身居要职,但为官清廉,一身正气,姚文田的高祖也是在利益面前不动心,不枉害无辜,果然举头三尺有神明,上天给以其子孙贤达的福报,让其后代昌盛,并贻福百年之后,如果说父辈的向外探索阳刚之气决定了孩子前行的方向与速度,那么母亲内敛敦厚与品行淑良则决定了孩子前行的持久力,母亲越内敛,孩子的持久性就越惊人,就越能取得瞩目的成就。记得前文所说的一句话吗?王学治的父亲从来就只吃王学治母亲做的饭。父亲会有多强的自制力以及对自己妻子的欣赏才会做到一生只吃自己妻子做的饭?而王学治的母亲会有多强的凝聚力才能让自己的丈夫一生只吃自己做的饭?在这样举案齐眉的家庭影响下,王学治兄弟四人加上一妹妹,全都成为了医生,他们的祖训“只为良医,不做良相”。

当然,除了家庭的因素,还要有外在阳光雨露的滋润,还要有自我反省能力,把先贤教诲铭记于心,才能在这世上做一个真君子——一位顶天立地的人。王学治不辱使命,他是做到了“三百年一学治”,他做到了,他的作品也就做到了,真实不虚!这里引用王学治本人的那句话“世人欲知学治者,其在斯。其在斯,请视斯!”

让我们一起来领略他画作中的至真至美至善吧!

他的松,60年代初恩师张仃曾带他去见潘天寿前辈,他将自己的作品双松图给潘老看时,潘老写下两句话,“大颐画后有知己,能写掀天揭地松”。几十年过去了,他牢记老师教诲,决心继承老师之嘱,苦练画松。为此,几度登雁荡山、黄山、华山、泰山、武当山写生画松。终于成为当代画松高手。潘老若地下有知,亦当欣慰。

这一幅题为国魂的松树图与石涛“游华阳山图”中的松树惊人相似。石涛是中国画史上首位将题画诗与画作完美结合的大师。王学治的题画诗是中国绘画史上继石涛后第一人。

王学治很推崇石涛的“纵使笔不笔,墨不墨,自有我在”之名言。

抄录先生题画诗于此(王学治,又称墨隐山人)

墨隐山人嗜画松

墨隐山人嗜画松,着意笔笔成虬龙。

瑞莲峰头高千尺,上有松柏接苍穹。

心系九州西洋寄,太平洋浪洗毫峰。

千里归来松下卧,万山在我笔墨中。

 

先生的竹,创七笔画竹法。用潘天寿、李苦禅师法,运如椽之笔,以金石隶楷草书之法入画竹。以焦墨取胜,使其竹比板桥之竹多了苍老朴拙及浑沦蓊郁之感。

心空节劲翠筠浓,

冷笑凡华晦治客。

可是人间秋水碧,

东方耀耀看苍龙。

先生的双鹰图:

铁石待行立,

冰雪敛翅寒。

春雷明日起,

何处尚龙眠。

最后让我们一起来欣赏王学治的这几幅气势非凡的泼墨泼彩山水,气势非凡。墨破色,色破墨,墨中有色,色中有墨。村居山石相抱,墨块色块与勾皴相间染。前者清新恢弘,后者沉郁磅礴。把色与墨相融相间。将半抽象与写意具象画法融为一体。在传统泼墨法的基础上借鉴抽象,表现主义的技法,始创以大面积泼墨泼彩为主要特色的新面貌山水。比较起张大千的泼墨山水呈现为彻底走向抽象化的抽象山水,而王学治的画法是将抽象的色墨和细腻的中国画线条更好地结合起来,对比更强烈,再加古诗词和独具一格的书法,具有南北宗结合,成大乘佛法天趣盎然之势!

正当世人觉得已懂得墨隐山人的画作时,这几幅豪情激状又具高古沉厚的泼墨山水却好像横空出世,墨隐手执柔翰,向世人颔首微笑:请和我一起来在这可游可居的山水胜地吧,请将其身心安顿其间吧…

可以这么说泼墨山水画之创作,最能体现中国古代文人的那种林泉高致的雅兴,不拘于形式的艺术追求,是艺术家们追求浪漫,向往自由的生活态度的集中表现。

看这一叶扁舟“小舟从此逝,江海度余生。”

看这“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

先生的青绿重彩真可称之谓是一种大无畏革命精神的喷薄而出,这气贯长虹,一泻千里的豪放激情正在唤醒中国的色彩!

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幅“秦岭晴雪图”,真是“惊如天笔”。儿时背诵的王维“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是王维隐居在终南山下辋川别墅时此作,他的“终南山”诗作: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表现出山脉横空绵亘的雄姿,先生的二十四祖王履“华山图”真实而全面地表现了西岳华山万秀千奇的自然变化之状。八百里秦川风调雨顺,才会有周秦汉唐的绝代风华……而这一切之一切均源于我们的“父亲山”秦岭!这也许是为什么当这幅巨作映入我眼帘时,心中涌起的激动无以言表,这幅“秦岭晴雪图”从此让人魂牵梦绕!

“我们从秦岭走来,必将回归于秦岭,而这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不是吗?中国的下一个汉唐盛世就将来临,让我们每一个人都为自己曾有过如此灿烂的国度而祈福吧。祝愿她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麒麟降生,凤凰来仪,振我国威,负起天下的担当吧!

让我们为这一伟大时代,拥有王学治这样的国之栋才而自豪吧!

 

 

5.282018

林泉(笔名)

于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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