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侵略”了朝鲜?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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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侵略”了朝鲜?——你知道吗?

1950年的“联合国军”是非法的!

“安全理事会的决议需要七个理事国的可决票,包括所有常任理事国的同意票在内。”

——[英]劳特派特 修订:《奥本海国际法》,商务印书馆1989年,上卷第一分册,319页

同页注释:“在实践上,安全理事会曾经认为,尽管有一个或一个以上常任理事国弃权或者缺席,只要决议的通过有七个理事国的同意票并且任何一个常任理事国都没有投反对票,这个决议就是已经有效地通过了的。”

(简评:众所周知的是,1950年“联合国军”相关决议出台之时,作为“五常”之一的苏联根本就没有出席投票。而根据《联合国宪章》,要求的是“所有常任理事国的同意票”!注意,是“同意票”,不但不是反对票,而且不可以弃权,更别说有国家没出席的情况!而当时明明白白苏联没有出席。这种情况下居然能“通过”决议,不是非法又是什么?当时的美国把苏联的缺席强行解释为“同意票”,说它“操纵联合国”,有错吗?当然,从那以后,因为朝鲜战争时开了这个先例,从此常任理事国缺席也被视为同意。这也是为什么《奥本海国际法》会有那个注释说明。但别忘了1950年出这个事的时候,这还尚未形成惯例!仍然属于破天荒的性质,在当时是没有任何依据的。因此1950年“联合国军”毫无疑问是非法的产物。而且尽管有这个先例,《联合国宪章》中关于“同意票”的条款原文至今未改,成为美国操纵联合国的历史见证。)

“6月27日的早上,杜鲁门总统便向全国宣布了他的决定。关于美国武装部队的任务,他只用一句话概括道:‘我已命令美国海军和空军部队向韩国政府军提供保护和支持。’”——[美]贝文•亚历山大:《朝鲜,我们第一次战败》,第七章

“联合国安理会于6月27日再次开会,这为俄国人在宣传上遭到惨败创造了条件。杜鲁门上午发表的通告已向世界清楚地表明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安理会成员事先已经知道这种情况。中立国印度和埃及感到惊慌失措,他们将会议推迟到下午召开,以便其代表能够跟他们的政府进行磋商。”——同上书,第八章

(简评:也就是说,1950年6月27日早上,杜鲁门已经下令美军支援韩国。而联合国是在当天下午才开的会。结论只有一个:美国的行动没有联合国授权。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先上车后买票;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先强奸再结婚。)

残酷屠杀政治犯,甚至滥杀平民!——质问美国:你们死几万人就为了保护这个政权?!

抗美援朝,意想不到的真相(2018.8新版)

“首尔郊外的高阳市。登上主干路旁的小山丘,可以看到像井一样敞口的黑暗深坑。1995年,这里发现了153人的遗骨。

朝鲜战争开始数日后,这一带成为北朝鲜的控制区,可不到3个月又被韩国抢回。因为“帮助了敌人”,农民们被右翼团体和警察强行带走,在深坑前被一个个枪杀了。死者当中也有少年少女。因遗属们的要求,国家的独立机构“真相•和解委员会”(旨在查明真相达成和解的既往事件处理委员会)经过调查,07年承认那是“警察实施的非法集体枪杀事件”,提出了国家应正式谢罪的建议。”——[日]朝日新闻年中企划:《历史有生命力——东亚150年》第8章“朝鲜战争与越南战争(上)

“威廉•贝茨少校(Major William L. Bates)来自武器连,他看见一长队身穿白衣的平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步履蹒跚地走过火车站。当他发现一些士兵在驱赶他们时,他警觉地坐起身来。在队伍的尾部有一组人拿着铁锹。贝茨找来一个翻译便追赶过去,当他赶上时,步枪手们已经站成一排,那些拿铁锹的人将人群聚集到一个土堆后面。“很明显,他们的计划是等枪手们准备完毕,”贝茨说,“就将这些犯人赶到开阔地上,让他们成为活靶子。”

在沙滩上,霍金斯上尉刚刚巡逻归来,“我注意到随军牧师愤怒地走来走去,两手一会儿抱在胸前,一会儿又垂下来。我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他手指向一座小山包,‘那里将发生恐怖的事情。’他说。他告诉我当地的青年团将同情共产党的家庭都抓起来了,‘等他们的坟墓挖好了,就会被枪毙的。’”

贝茨少校找到青年团的头领,命令他立即停下来。面对美国人的干涉,青年团的头领很愤怒。他向翻译叫喊道,这些人都是共产党,死得其所。“也许这是真的,”贝茨说,“但是没有审判就大肆屠杀肯定是不公平的,而且这里大约有15 名儿童,有的还不到10 岁。”虽然站成一排的枪手严重抗议,贝茨还是将这些犯人带到车站,将他们交给一名南韩军官,让他们坐上离开Kojo 的最后一列火车。陆战队的老兵推测这些犯人一到元山就会被枪毙的。”

——[美]马丁•罗斯:《突出重围——陆战一师长津湖》,第四章

“南朝鲜警察部队逮捕和杀害了数以千计的共产党人和反对美国军事政府的其他对立者。”

“‘李承晚总统是一个有着极强信念的人,根本没有耐心听取他人的任何不同意见,’杜鲁门总统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我不关心李的警察在驱散政治集会和控制政治对手时使用的手段。’”——[美]莫里斯•艾泽曼 著:《战争中的美国从书•朝鲜战争》,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2月版,25页

“李承晚总统是一个自信心很强的人,而对于具有不同意见的人则不能容忍。自从1945年他回到朝鲜的那天起,他就吸收了一批具有极端右倾观点的人,而对那些不怎么太走极端的政治领袖的意见则坚决拒绝。(美国)军政府的撤销,使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以专断手段对付他的反对者。我倒不在乎李承晚的警察采用怎样一种方法来捣乱政治集会和压制政敌,我深切关心的是李承晚政府竟然不顾席卷全国的严重通货膨胀。然而我们除了支持李承晚,再没有选择的余地。”

——《杜鲁门回忆录》第2卷“考验和希望的年代1946-1953”,世界知识出版社1965年,385页

“在首都汉城,李承晚的敢死队部署在各个地方。数以千计的政治犯,其中大部分仅因敢于质向李承晚残酷无情的专制统治而遭逮捕,并被警方处决。一次,占据汉城北部的英国军队惊讶地看到一辆货车满载着衣衫滥褛,蓬头垢面的男女犯人由令人僧恶的国家宪兵队押解着,飞快驶去。犯人们的双手用电线捆绑在背后。一位愤怒的英国军官说.“他们让这群可怜的犯人跪在深沟里,用自动步枪从脑后向他们射击。”

刚刚到达的英国第29旅旅长汤姆•布罗迪准将曾亲自干涉过一起南朝鲜军警进行的大规模屠杀,现场就在距他指挥部几百码处。但是为时已晚,在他能够制止这次大屠杀以前,23名男女犯人已被决处,幸存者被带回汉城监狱。一群愤怒的英联邦记者,他们对战争报道已感到厌烦,随着这些犯人而去。他们要求被允许进入监狱,英国广播公司记者雷内•卡特福斯是其中之一。他写道:“长长的一队犯人歪歪扭扭地穿过里面的院子,他们一听到监狱看守尖厉的吼叫,便停下来跪在雪地里。我立刻感觉到,真正令大心悲的是他们看上去象小丑,皮得只剩皮包骨了。根根头发奇形怪状地直立着,脸色发绿——就像台球桌面的颜色,鼻子冻得通红,他们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颤抖。”

李承晚总统许诺考虑对犯人实行赦免。自从他1948年当选总统后,长时间的流放使他采取不正当的手段执掌了政权。其无耻的独裁统治为民主政治所不齿,但这一切还是可以原惊的。美国保卫遭到战争破坏的南朝鲜的战斗在过去的5个月里逐步升级,从警察行动到为自由而战。来自美国和欧洲的压力在增加——为避免令人生厌的政府检讨,西方国家被迫进行辫护。英国著名记者詹姆斯•盖默隆由于其主编反对他揭露汉城的政治屠杀而辞职。

布罗迪旅长对集体屠杀进行干涉后,南朝鲜司法部长杨金永宣布迅速审查即将处以死刑的案子。司法部顽布的法令保证,死者家属将被通知死者的死刑日期,并允许认领尸体。他们无动于衷地告诉记者,在过去的6个星期中,根据国家颁布的紧急法,仅有591人被判刑,424人被处死。屠杀还在继续,只是比较谨慎了。由于骚乱日益加剧,屠杀这件事很快便被人忘却了。”

——[美]罗素•斯泊尔著,罗圣译:《韩战内幕——彭德怀和他的志愿军》,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0年版,291、292页

朝鲜战争的爆发,南方是完全“无辜”的吗?

“李承晚反复声称要向北迈进,把整个朝鲜半岛统一到他的领导之下,这让他的美国盟友经常为之提心吊胆。”——[美]莫里斯•艾泽曼 著:《战争中的美国从书•朝鲜战争》,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2月版,26页

“(1950年)4月,我们在汉城停留两夜。这次拜访没有具体结论,但我们被飨以国宴,还参加阅兵仪式。令我惊讶的是,数名南韩高阶军官竟然是我的旧识, 他们用不同名字加入国民党军队,成为野战级的军官。他们在中国时,我们想都没想过他们是韩国人。汉城的主人盛大欢迎我们,却抱歉这回被迫简陋招待,保证未来“统一后取得北韩时”,一定更花心思来款待我们。两个多月后,北韩的坦克把他们全都赶出汉城。”——[美]黄仁宇:《黄河青山》,三联书店2001年6月版,145页

“1949年4月20日,华西列夫斯基和什捷缅科(Shtemenko)就三八线的形势向斯大林报告说:

我军撤出北朝鲜以后,“南方人”对三八线规定的破坏己经具有挑衅性和经常性。近一个月,这种破坏规定的事件频繁发生:从今年1月1日至4月15日期间,在整个三八线上发生了37次破坏规定的事件,其中24次发生在3月15日至4月15日。

就其性质看,破坏规定的事件是警戒部队的小规模冲突,一般是连和营规模的冲突,动用了轻机枪和迫击炮,还有一些“南方人”越过三八线的事件。在所有这些破坏规定的事件中,均是“南方人”首先开火的。

与此同时,随着三八线形势的复杂化,“南方人”在3月至4月间将部分野战部队调集到三八线附近。不排除“南方人”可能对北朝鲜政府军队采取新的挑衅行动,并动用比迄今为止更大的兵力。

考虑到这种情况,我们认为,建议北朝鲜政府军司令部采取适当措施以回击“南方人”可能做出的更大规模的挑衅行动是合理的。”

——沈志华 主编:《朝鲜战争:俄国档案馆的解密文件》,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史料丛刊(48),上册171页

(简评:提到朝鲜战争的爆发,不是有很多人动辄去提什么“解密档案”吗?现在就有这么一个解密档案放在你们面前了。这个档案是当年苏联内部的,华西列夫斯基对斯大林的秘密汇报材料,供高层决策参考用的,是没有任何必要说谎的!而这个档案显示:朝鲜战争爆发之前,三八线附近出现许多次挑衅事件,而且均为韩国军队先开火!以至于华西列夫斯基等人认为应当对其进行还击。)

不得不承认的结论:志愿军歼敌数超过自身损失

(一点说明:此处用的伤亡数字都是各方自己的官方数字。本人并不认为这些数字一定就是真实的,但至少这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公平的比较法。因为各方的伤亡各方自己是最清楚的,虽然可能会少报。而敌方的伤亡从来都只能猜测,猜多猜少都有可能。所以相比而言还是自己的伤亡数字靠谱一点。只有美韩以外的联合国军伤亡数字找不到各方官方数字,所以只好采用了美国的说法。)

志愿军共阵亡11.6万人,战伤22万余人,失踪被俘2.9万余人,因此自身作战减员共36.6万余人,非作战死亡2.5万余人。

资料来源: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抗美援朝战争史》,第三卷,军事科学出版社2000年9月版,461页

共计约39万。

“美国在这场战争中的伤亡情况是:54246人死亡(其中33629人死于战斗中,另一些人死于受伤、事故或者其他原因),103284人受伤。”

资料来源:[美]莫里斯•艾泽曼 著:《战争中的美国从书•朝鲜战争》,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2月版,129页。

共计约15万。

韩国军队的伤亡数字如下:

“国军”阵亡22.78万人,失踪43500人,负伤了71.71万人

资料来源:韩国国防部战史编纂委员会:《韩国战争史》,固城 等 译编,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1988年7月版,节译本,第五卷,24页

共计约98万。

“其他联合国军成员共损失14103人,其中2597名属于死亡,9581名负伤,1925名失踪。”

资料来源:[美]贝文•亚历山大:《朝鲜,我们第一次战败》,第63章“最后的危机”

共计约1.4万

(简评:也就是说,按照联军各方的官方数字相加,联军这边总共损失约114万。就算联军这些损失只有一半是志愿军造成的,那么志愿军消灭敌人也有57万——虽然志愿军作为实际上的主力,消灭敌人比例肯定不止一半。而志愿军的官方损失数字是36万。这样说来,结论只能是志愿军歼敌数超过自身损失。)

为什么大部分志愿军战俘“自愿”选择去台湾而不是回大陆?

“在韩国的中国共产党战俘被美国遣送到台湾,加入国民党的军队。这些战俘被打散到不同的营队。他们身上都有刺青,写着“反共抗俄”,这些刺青是美国人抓到他们时刺的,这样他们就只能加入台湾的国民党军队。”

——[台湾]圣严法师:《圣严法师自传:雪中足迹》陕西师范大学2009年版,95页

“南边的韩国军队抓获的共产党人被美国列上反共主义的标签,这些标志被认为是对朝鲜和中国的背叛,这就排除了他们回归的可能性。海军上将特纳•乔伊领导美国参加休战谈判,他表示那些想遣返的共产主义囚犯,要么是被打伤要么是被杀害。”

——[美]艾特伍德:《美国战争史》新华出版社2013年6月版,第180页

“根据英国国防大臣的话,‘联合国的囚犯在中国人手里,即使是不同强度的再教育,也远远好于美国人对待囚犯的态度……’”

——[美]艾特伍德:《美国战争史》新华出版社2013年6月版,第181页

“怪的是,(战俘营的)管理员对战俘间这样的行为(想去台湾的战俘殴打虐待像回大陆的战俘)常睁只眼闭只眼,直到有一次他们把一个战俘打成半残,管理员才口头警告了一下。放任到后来,每回集合点名,总会少那么几个人,管理员也没多问,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心照不宣。”

——[台]廖信忠:《台湾这些年知道的祖国》,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第50页

“‘有一万五千名“反共义士”选择来到自由的堡垒台湾,证明了‘共匪’不得人心,只要我们合力,上下一条心,在‘蒋总统’英明的领导下,反攻大陆必胜必成!’县长趁机来一段激昂的演讲,鼓舞在场乡亲。

只是林水源最清楚,这些“反共义士”身上的刺青是怎么一回事,在战俘营里大多数战俘身上都被刻烙上类似的刺青,现在竟被当局拿来当作“唾弃共产政权”的证据。

在大陆那么多年,他也听了很多历史典故和奇闻逸事,听说古代有种刑罚叫“墨刑”,罪犯的脸上被刺青,让大家都知道他是罪犯。中国人最好面子,这不仅是战俘营对战俘的一种刑罚,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摧毁了战俘最后一点尊严。

在战俘营时,有好多人被强压在地上刺上这些反共字样”

——[台]廖信忠:《台湾这些年所知道的祖国》,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第53页

haiwaiyouzi 发表评论于
多谢楼主上传这些真实的历史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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