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24)出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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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房间洗漱完毕,尚蕾便躺在床上。尚蕾想起那天晚上她脱口而出对伽思文说自己是处女后,伽思文的反应一直烙在她的脑海里。仿佛在她的年纪,处女便是白痴的代名词。伽思文那天虽然尽力掩饰他的不解与温怒,可尚蕾还是看得出来。尚蕾不愿意再在伽思文面前有这样的尴尬出现,她不再是一个处女,她是女人,女人就该有女人对爱的娴熟。
莉莲说的后花园缠绕在尚蕾的脑海,那是她从来没听说过的性爱方式,她后悔自己没有大胆地向莉莲请教,该注意什么,会不会受到伤害,男人会不会喜欢,会不会反感。不过她并不在乎伽思文真的感受,她只想证明她是成熟的女性。
伽思文的舌尖曾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逗留过,像温暖的溪水一滴一滴流淌,后花园当然也不例外。尚蕾那时已经酥软如泥,已经根本不在乎伽思文舌尖游走在她肌肤的哪一片凸陂,哪一片凹地。她那时的思维已经与身体分离。
尚蕾用手指触碰一下自己的后花园,有点像崎岖狭窄的山口。她用力捅进去,有点干涩要便秘。她拿出手指放在鼻孔下,又迅速把手指挪开。似乎开发后花园并不像尚蕾想得那么简单,那里就像后院的荒草地,年久无人打理,并不是想开垦就能轻易耕出田。
想不出别的招数,尚蕾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的路上,她先是打开桌子上的电脑。整个房子楼道静得出奇,尚蕾插上卫生间的们。她用肥皂擦洗干净手指,又把纸巾弄湿,擦拭她的后花园。她再用手指一模,鼻孔一闻,味道已经不那么令人作呕。
坐在书桌前,尚蕾琢磨在网页里该用什么的关键词。她想起学名字眼,她想起庸俗的字眼,她找到搜索的要领,五花八门的搜索结果让她顿开茅塞脑洞大开。
尚蕾去酒吧上班是白天,没有潜在的危险,所以她不搭莉莲的车上班。星期六上班之前她先到车站旁的Shopper Drug Mar买一盒三只装的避孕套,一盒润纸巾和一小瓶润滑油。
酒吧的节奏仿佛比往日的周六慢了一个节拍。玛丽慢腾腾地走进来,缓慢地拿起尚蕾调好的酒杯,慢腾腾地坐下。就连玛丽说的话似乎也缓慢而温柔许多。“蓝鸟队今天打败了纽约洋基队。你信不信蓝鸟队有两个全垒打。”
似乎直到酒吧打样,玛丽只是不断地重复这句话,而尚蕾又不断地重复。“我信。”
如果说第一遍信,尚蕾是应酬,第二遍是礼貌,到后来尚蕾是真信了。她相信她今晚一定会有不凡的表现。
伽思文从酒吧门口进来,尚蕾仿佛就是馋猫等到了老鼠。她伸手摸在吧台底下的挎包,里面的避孕套还在,润纸巾还在,润滑油也还在。
尚蕾刚跟伽思文进到卧室,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伽思文的背后向前用力推伽思文。伽思文心里一怔,以为尚蕾跌倒。他转过身准备伸手去搀扶尚蕾,尚蕾趁势整个身体扑倒伽思文。伽思文倒在席梦思床上,两腿悬向半空。他忽然有要尿尿的冲动。
“你——”伽思文仰起身问。
尚蕾浮在伽思文还没有完全起来的身体,舌尖贴在伽思文的耳根。“听话。”
伽思文又倒在床上,仿佛肚子瞬间瘪回去。
尚蕾抬起伽思文的胳膊放到伽思文的前额,又垫到伽思文的脑后。她嘴唇亲吻伽思文的前额,像伽思文曾经亲吻她那样轻添伽思文的鼻梁。伽思文的蓝眼睛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望着尚蕾,她看不透这个女人,幽静而神秘。
“不许看。闭上眼睛。”尚蕾轻声命令道。
伽思文听话地合上眼,心里却还在嘟囔尚蕾今天要搞什么鬼名堂。女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主导过。他才应当是男主,是战场上的主人。
浅蓝的衬衫犹如蓝天,洁白的纽扣就是白云。尚蕾解开伽思文浅蓝衬衫的白纽扣,她发现一片茂密的深林。她从没记得过蓝枫有黑绒绒的胸毛。那胸毛勾起尚蕾的母爱,她抚摸伽思文的胸毛就像在抚摸她以前养过黑毛贵宾犬。尚蕾舍不得离开手中毛茸茸的快感,她一面爱抚着,一面向下移动身体。她松开手去拉伽思文的裤链,一根白棒子窜出来,摇晃着直立起来。她用白棒子拍打自己的脸颊,她舌尖在棒头绕两圈,然后一下一下深吸尿孔。伽思文挺起臀部。尚蕾收回舌尖,伽思文的臀部又收回去。尚蕾的整个喉咙裹住伽思文的长棒,用力插到她能承受的最底部。她扬起脸,双腿跳上床。
伽思文身体向上移动一尺。尚蕾掏出包里的帽帽。帽帽只扣在伽思文的棒棒上,尚蕾用手向下展开,帽帽却不愿意移动。伽思文伸手摘去帽帽。
尚蕾以为伽思文不喜欢,不喜欢隔靴搔痒。可她不能冒险没有帽帽。她又盒里掏出一只。
“必须有帽帽。没有商量的余地。”尚蕾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伽思文没说话,他从尚蕾手中夺过帽帽,扣在棒棒上。尚蕾用手再次向下展开,一下遮盖到底,轻松自如。尚蕾心里笑笑,这个细节她在网上倒没注意到,帽帽这薄薄一层膜,竟然也有正反面。
尚蕾坐上去,就像草原上的女骑手奔腾在无垠的大草原上。她想欢呼,我不是处女。
棒棒被尚蕾一层一层缠绕越来越膨胀,伽思文呼吸越来越急促。伽思文的大脑命令自己持续持续,绝不能在尚蕾狂奔的时候掉链子。尚蕾的体力开始下降,她运动缓慢些。她要保持体力,她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她就像松开了缰绳,伸手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在自己的后花园使劲抠一下。她又掏出一张,又抠一下。两张应该已经保险。她又掏出润滑油,涂抹在后花园的周围。
“别急。”尚蕾一面抬起屁股,一面说道。
尚蕾迅速摘下伽思文棒棒上的帽帽。帽帽上粘满尚蕾白色的液体。尚蕾又快速坐下去,她感到有些疼痛,有些撕裂,比先前更堵塞。就是再苦再难,也得坚持下去。她上下运动,愈来愈从容。她不再痛,而是专心的搔痒,她要大声叫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叫起来。她刚到一股热浪冲向她的小腹,抬起身。一股更强浪头擦过她的胸前,擦过她的笔尖,擦过她的眉心,打到天花板上又散落下来。散落在她的头上,她的肩上,溅到席梦思床上。
就像婴儿一样,尚蕾全身瘫软在伽思文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原谅我。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这是从未体验到的美妙,我得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射出的不是精液。”
“那是?”
“是雨水。”
尚蕾这才发现,床单已经潮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害得你要换新床单。”
累得骨头都没了,尚蕾躺在床一刻也不想起来。
伽思文从床上起来。“我去放水。”
尚蕾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仿佛天花板上在下雨,她在热带雨林里。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第一次爆菊花就这么顺利。
浴缸里的水满了,伽思文喊尚蕾过去。
按摩浴缸的热浪打在尚蕾后背和大腿上,尚蕾刚才近乎虚脱的身体有舒缓过来,仿佛筋骨又联合在一起。她卸掉了负荷缓解了压力,大脑豁然清晰。
伽思文端来两杯威士忌进来。
“喝杯威士忌解解乏。”伽思文递给尚蕾一杯威士忌。
尚蕾接过威士忌,“抱歉。我这个周末还要应考。泡一会澡,帮你换了床单我就得回去。”
伽思文希望尚蕾呆下来过夜。她要尚蕾尝试他的绝活,由轻及重,由轻口味到重口味,那样他才能得到真正主导的快感和释放。尚蕾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计划推测。他遗憾地问:“你又要考试?”
“会计师考试要几个回合。我才过了第一个回合。艰难的路还在后面。”
伽思文还想挽留尚蕾。“差个一天半天也无妨吧?”
尚蕾不想呆下来。“中国有句俗话。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尚蕾和伽思文洗完鸳鸯浴。尚蕾看到把伽思文的床弄得不可收,她想帮伽思文更换床单再走。
“你的洗衣机和新床单在哪里。”
“你的时间得一秒一秒的算。我一个人过,这也不算什么难活。一会送你回来我再换。”
尚蕾也没推脱,便穿好衣服和伽思文出了门。
钻进车里,尚蕾想起买车的事。是个男人就比女人对车要内行。她问伽思文:“你说女孩要买车,买什么样的好。”
“买车的选择可是多,最主要是价位,然后再想车的型号。日本车轻巧省油保值,美国车豪华费油便宜,欧洲车多是高档车。”
“我不需要豪华车,只要能代步就行。”
“我有朋友在车行里工作。你是一次付清还是分期付款。”
“我每月只能付300块钱。”
“没问题。我帮你留意一下。有眉目通知你。”
“那你算是帮了我大忙。”
尚蕾回到家已经半夜两点。她要赶紧地睡觉,明天她还要去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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