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22)白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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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蕾和伽思文在饭店里都喝了点酒。吃完夜宵两人自然而然地回到了伽思文家。
伽思文不吸烟,但他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一个一个点燃房间里的蜡烛,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角落,梳妆台上,五斗橱上,两个床头柜上,桌子上,茶几上。尚蕾脚踩在厚绒绒的地毯,她担心烛光会倒下来,在地毯上燃起大火。
黄色的晕光照得房间里朦胧而富有诗意,显得温馨与暧昧。伽思文从客厅里拿来两只高脚杯和一瓶威士忌。她给尚蕾倒半杯,递给尚蕾。又给自己倒半杯。
两个人盘腿对坐在沙发上。一张双人沙发两人一人占一个角。尚蕾看着伽思文,伽思文看着尚蕾。
有人说,如果男生和女生之间的眼神接触超过一秒,那么两人之间至少有好感。如果是两秒,就可以约饭局。如果超过三秒,就可以开房了。尚蕾在心里慢慢地数三秒。她确信已经超过了三秒。
尚蕾把杯子中的酒喝干,伽思文也喝干自己高脚杯里的酒。两人又互相盯视一会,一起把杯子口朝下,没有一滴残留的威士忌流下来。两人噗嗤同时笑起来。
尚蕾问:“伽思文,你笑什么?”
“什么也没笑。那你笑啥什么?”
“我笑我们为什么喝酒,为什么干掉,为什么一滴都不浪费。”
“是呀。我们为什么喝。”伽思文挠挠头发。“我们一句开场白还没说呢。我们再重来一遍。”
尚蕾说:“再来一杯我会醉的。”
”再来一杯我也是会醉的。”
伽思文拿来尚蕾手中的杯子又倒起酒来,比刚才倒得多,杯子几乎全满。伽思文也给自己的杯子斟满。
两个人一起举杯说,干杯。
尚蕾喝下酒,她心窝发热,脸涨得通红。她知道只有让自己先迷糊,她才会撕下她害羞的面纱。她头有些眩晕,眼前有些摇晃。她倒在伽思文的怀里,仰着脸。“如果你今天再不来看我,我就这辈子再不理你。”尚蕾软绵绵地说。
“宝贝。你不理我 我也去看你。天天去看你。”
伽思文手抚摸尚蕾的大腿,腰哈下来。伽思文的脸也涨得通红色,红的像天上的天阳,两眼射出的就是阳光。
尚蕾闭上眼。她闻道橡木的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香。她的眉心湿润,鼻梁像有一条溪水在流淌。她的整个鼻头在一汪温水里,像是在海中潜泳,咸滋滋的。一股热流浸润她的下唇。尚蕾意识到那是伽思文的舌尖。她的双唇紧闭着,那只是她的猜测。更多的热流奔涌过来,像是温泉翻腾的波浪。尚蕾的身体颤抖一下,双手搂住伽思文的后腰。她的上唇被一弯勾月轻轻地挑开,她伸出舌尖。两个舌尖就像两个顽皮孩子在玩头顶牛游戏,谁的头也不肯向后退缩。他们的舌苔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就像两个孩子厮打在一起,滚打在一块。
尚蕾双手已经伸进伽思文的内衣,她的手指压在伽思文背部的肌肉里,她摸到伽思文的脊梁骨。
伽思文抱起尚蕾,把尚蕾轻放在床上。尚蕾这时才睁开眼。
“你有什么忌讳和难处要事先和我说吗?”伽思文轻声问。
尚蕾有些迷惑。“什么忌讳?”
“就是做爱的条条框框限制,什么不可以,什么是界限。”
尚蕾从来不晓得性爱还要划清界限。她的地界在哪里,她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哪条河不可以过,哪片田不可以耕。她讶异地问:“什么界限?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难道你——”伽思文不能理解尚蕾会没做过爱。会是一个白丁。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口。
尚蕾的脸还红着,她有些欠意,喃喃地说。“我,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上次她和伽思文还没来得及红脸,伽思文就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裤裆里。现在两个坐在一起面对面地说性爱,尚蕾有点张不开嘴。
“你说什么?”伽思文有点吃惊,如果尚蕾真是处女,那会直接影响他的下一步计划。
尚蕾斜眼看伽思文,两眼盯在她的手指。她的十个指头扭曲在一起。“我以前没有过。我不知道。”尚蕾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她又偷看一样伽思文。伽思文脸色惨白,有点温怒。
“你是说你是处女。”
“我——,我不知道。”尚蕾和蓝枫有过一次,但蓝枫的鸟儿太软、太细。她没有闺蜜们说的第一次会出血。她没有。在高中时,有一次上体育课跳跳马,她屁股被跳马尾部咯了一下。她上厕所时发现内裤上有血迹,一点点血迹。那天不是她的月经期,她不知道那血来自哪里。后来,她与蓝枫第一次后没有血,她怀疑就是由于那次跳跳马。
“你该早告诉我。”
“你从来没问过我。”
“好了算是我的错。”
伽思文万万没有想到尚蕾是处女。伽思文心里有些不愉快,他不得不改变今晚的作爱策略。
伽思文要脱去尚蕾的内衣,尚蕾推开伽思文的手。她自己退下外衣,摘下乳罩,然后就像立正那样双手扶着大腿根,木讷讷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尚蕾的一对乳房就像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圆润而又光泽。紫色的乳头,就如两粒坚挺的樱桃,无论是在冬天还是在夏季,无论是在阳光里还是在雨水中,都是婴儿和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明珠。伽思文看得两眼发直。他情不自禁地伸过两只手,一手握住尚蕾的一只乳房。他的手感如握紧的两只橡皮球,饱满而有弹性。伽思文头埋在尚蕾的小腹,舌尖亲吻尚蕾的肚脐。他的舌苔围尚蕾的腹肌绕一圈,然后向下移动。那是尚蕾的黑深林,那里有一片沃土。伽思文闻到了尚蕾的骚气,那是令他兴奋的味道。他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尚蕾不会看到的笑。
伽思文的舌苔在尚蕾的深林里探宝,他的舌尖在掀开一座宝藏。尚蕾咬紧嘴唇,两只手用力地把两腿掰向两侧靠向自己的身体。她的洞穴里开始有温暖,开始有虫子再爬,爬到她细胞里。她的身体酥软,两只松开的手抓住伽思文的头发。她用力向上拽他,可她的臂力如弹簧。伽思文跪起来。用手拍打尚蕾的粉红洞口。他的棒棒进入洞口里,尚蕾感到了撞击,她有点疼痛,有点甜蜜。尚蕾合上眼,仿佛听到钢锤击打铜钟,她听到远处传来的响声。她小腹收缩一下,屁股抬起来。
“亲爱的。带上帽帽。”尚蕾喃喃地说道。
伽思文又用力几下,拔出来。尚蕾喘起粗气,屁股沉下来。
“我戴上帽帽。”
尚蕾听到塑料被撕开的声音。伽思文的棒棒又进来,比刚才更饱满,运动的频率更快。
尚蕾的喉咙开始发出呻吟,缓慢的呻吟。她已经不能控制身体的抖动,张开嘴,大声叫起来。她推开伽思文迅速跑下床,推开卧室的门,冲向卫生间。
她精疲力竭地坐在坐便上。她身哆嗦一下,尿液像潮水一样宣泄下来。她身体更舒服,仿佛卸掉了身上的包袱。

尚蕾回到房间的时候,伽思文已经穿好了内衣内裤。尚蕾找到她的内衣内裤,穿好。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刚才是尿急,我担心会弄到你的床上。”
“没问题。”
尚蕾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反应会这么大,她怯声地问:“我是不是有些怪。”
“正常的。有些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尚蕾出了好多汗,她肚子里有点空。“好的。”
“热点心,还是冰激凌蛋糕。”
“冰激凌蛋糕。如果有一杯热奶更好。”
伽思文去厨房,尚蕾半身靠在床头。刚才的一切太美妙了,她想像着伽思文的头在她的两腿之间,就像那天她的头在伽思文的两腿之间一样。她那时心情欲仙,她想那天伽思文也一定是那样。她要和伽思文再来一次。
伽思文推门进来,尚蕾跳下床,接过伽思文的一碟冰激凌蛋糕和一杯热奶。
“这蛋糕真好吃。”
“我冰箱里还有好多。”
“一块就够了。不然晚上不易消化,容易发胖。”
吃完了蛋糕和喝完了牛奶,尚蕾要去淋浴。
“我们可以用这个卫生间。里面有按摩浴缸。”伽思文指着卧室的另一个门说道。
说着伽思文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打开浴缸的水龙头。
尚蕾先走进去,一会伽思文也跟进来。他在浴缸里加些泡泡浴液,又把浴缸的冲浪打开。浴缸里泡沫漂漂水声隆隆。
尚蕾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伽思文问尚蕾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冰壶。尚蕾推说自己还要继续应考注册会计师,她得抓紧时间读书。
伽思文送尚蕾到家门口,贵妃正好从大门出来。她看到伽思文的背影。
“我刚才一直再找你,还以为你在家。”
“我在家,上午出去一下。”尚蕾又看一眼手上的手机,抱歉地说:“哦,今天是周末。我差点忘记了。”
“对呀。今天徒步俱乐部有活动。你要换一下衣服吗?”
尚蕾每次参加野外徒步要穿休闲的衣服,还要在背包里备好热茶、小食品和驱蚊液。现在尚蕾穿的是一身上班的衣服。分明是昨天晚上没回家。但是贵妃没有挑明。
尚蕾徒步的时间已经被她和伽思文在一起的时间占用.她的学习时间必须得到充分的保证。她遗憾地对贵妃说。“我今天下午四点约好与同学一起做作业。不能去。很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去。”
“没事。反正那些人我也认识。”
尚蕾不去,贵妃只得一个人开车去,一个人去她就得自己花汽油钱,尚蕾心里有点对不住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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