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全民战疫
九省通衢岸,
五外直航班。
鼠猪交替,新冠邪毒广弥延。
突兀全球震撼,
不管欧瀛美澳,
世界赶支援。
贸易暴风雨,
停歇罢硝烟。
自隔离,
少出门,
急疏闲。
保持气静,无过忧地覆天翻。
打虎关门防染,
清洁卫生自律,
不近野禽源。
改掉陋常态,
对白抑哗喧。
注:武汉与五洲有直航的内陆城市。
萨斯,武汉肺炎为什么发生在广东和湖北,且传播“效率”高?
对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是“无言”,那么要说这是“Bingo!”,“恭喜你,答对了”(包括猜对了)!
对头!
“无语”,就不会有口水泡沫的飞溅;无语,就不会有带毒者呼喊传播毒源;无语,就不会有病毒生存的空间。传播途径是病原体从传染源排出体外,经过一定的传播方式,到达与侵入新的易感者的过程。经空气传播是呼吸系统传染病的主要传播方式,包括飞沫传播、飞沫核传播和尘埃传播三种传播途径。
世界卫生组织于1月27日更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报告,报告中全球面对的疫情风险等级已从“中等”上升至“高”,而中国的疫情风险处于“非常高”。
从语言学研究的角度来看,广东人说话发音的“促音”是传播病毒的最佳方式,因为促音是舌齿产生爆破音,在病毒携带者口中以高速度飞出来,很容易传播给他人。
武汉人说话就声就响亮,中气足,声音很大,大嗓门,说话粗声大气,山应水应,唇音重,且“两唇摩擦"的“爆破音”多也是传染病毒的最佳条件。人与人的密度大,再加之说话不注意方式造成病毒传播的“最佳通道”。
中国人包括港澳台的华人在习惯上,在公共场所,总吵吵嚷嚷。
君不见在日本早上地铁人与人之间挨得很近,但人们几乎没有一个人高声说话,在东京上班高峰的山手线,乘车拥挤率150%以上,然而你在这样的时候除了只能听见列车运行报站员的广播声外,整个车厢安静得“鸦雀无声”,可以听到一根针落地似地。
这个习惯就是好是歹姑且不论,至少对减少病毒传染是利的。欧美日本人的说话方式都是尽量压低分贝,除非选举拉选票时的慷慨激昂,大声呼唤,唇枪舌剑说话外,人与人之间都是“心平气和”地交流的。
广东人,湖北人有的说话如“吵架”!古蜀语,四川官话人,北京人说话方式,儿化音等发音方式更注意舌头内卷,即空气泡沫外流少(太专业了,也当另论)……
新型冠状病毒和SARS、MERS非常相似。不过,如果新型冠状病毒从上呼吸道传播,像流感病毒或普通感冒,那么它比SARS更加严重,新型冠状病毒导致患上肺炎的可能性也更高。如果SARS和新型冠状病毒的感染病例都患上了肺炎,那么接下来病症的严重性应该差不多。
新型冠状病毒是否存在其他潜在的传播方式专家认为目前可以肯定的是病毒通过呼吸道传染,但还不清楚病毒是否能通过环境中的污染物或者是人们的排泄物传播,不过即使可以通过这些途径传播,其传播能力也很弱。
不要过于恐慌,切莫过于悲观!
要知道人是高等动物,古代人将蝙蝠当“虫”看,故都有“虫”的偏旁,幸好动物没有人类发声器官发发来的“语言”,但相互能与交流,与这些病毒相处。人类会与所有未认知的病毒“相处”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人们改一改常规陋习,反倒是意外好事,真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略)
世上不治之症一半都是被吓死的
(SARS、H1N1、H5N6、H7N9、MERS、新型冠状病毒)
武汉人嗜辣似川湘,嗜甜似江浙,清淡似闽粤,厚重似徽鲁,其代表作“豆皮”即有“包容”、“兼济”的文化特点。武汉人在体格、性格上也兼东西南北之长。他们比南方人高大,比北方人小巧,比成都人剽悍,比上海人朴直,比广东人会做官,比山东人会经商,比河北人会作文,比江浙人会打架。总之是能文能武,能官能商。武汉三镇的城市格局,也是官商并存,文武兼备。
武汉人的敢动手,也是全国有名(但仍逊于辽宁人)。“文化大革命”中,他们可是连江青的特使都打了。其实,武汉人不但火气大,而且“礼性”也大。武汉人说话,一般都会尊称对方为“您家”(吵架时例外),相当于北京人的“您”,实际上也是“您”字的音变,读作nia,和nin非常接近(武汉话之属于北方语系,此即证明)。不同的是,武汉话的“您家”还可以用于第三人称,比如“他您家”,相当于“他老人家”。武汉人还真可爱。其实,武汉人是非常可爱的。外地人害怕武汉人,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武汉人。 武汉人有武汉人的优点。武汉人最大的优点是直爽。爱骂人,就是他们直爽的一种表现。尽管表现得不大文明,但却至少也说明他们喜怒哀乐胆敢形之于色,骨子里有一种率真的天性。这种天性使他们极其厌恶“(口者)”,厌恶“鬼做”,同时也就使他们不太注意修养,给人一种“少有教养”的感觉。武汉人说话直统统的,很少拐弯,也不太注意口气和方式。比方说,到武汉的机关单位去办事,门房会问:“搞么事的?”而不会问:“您是哪个单位,有什么事吗?”甚至做生意,他们也不会说:“你看我们怎么合作?”而会说:“你说么样搞(口沙)!”这种说话方式,就很让外地人受不了。
武汉人也基本上不排外。武汉人很少以“大武汉”自居。对于外地文化和外来文化,武汉人的态度大体上比较开明。不排外,也不媚外,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海货、港货和汉货一样平等地摆在柜台上卖,京剧、豫剧、越剧和汉剧、楚剧一样拥有大批的观众,不像河南、陕西那样是豫剧、秦腔的一统天下。甚至武汉的作家们也不像湖南、四川、陕西那样高举“湘军”、“川军”、“西北军”的旗号在文坛上张扬。武汉,总体上说是开放的,而且历来是开放的。这种开放使得武汉人“既有北方人之豪爽,亦有南方人之聪慧一。或者说,“既有北人之蛮,亦有南人之狡一(方方《武汉人的性格是怎么搞的》)。这就无疑是一种文化优势了。有此文化优势,岂能不大展鸿图?
一线贯通,两江交汇,三镇雄峙,四海呼应,
五方杂处,六路齐观,七星高照,八面玲珑,九省通衢,十指连心。
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决非那些干巴巴光秃秃的工商业城 市可比。东湖秀色,珞珈青峦,琴台遗韵,红楼倩影,既有历史遗产,又有革命传统。登黄鹤楼远眺,江城景色一览无遗。晴川阁下,新枝历历;鹦鹉洲上,芳草萋萋。一桥飞架南北,三镇通达东西。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紫气南来,云集了四海英雄豪杰。登此楼,观此景,你会感叹:江流浩荡,大地葱宠,湖山俊秀,人文斐然,天下之美,尽在于此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