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两个孩子上美术课的路上,我放着威尔第的安魂曲,让他们和我一起听。小的孩子只有七岁,他不明白,问我是什么音乐,我说是纪念去世的人;大的孩子十一岁,多少明白一点。一路都很安静,我克制了自己。

       我不喜欢伤感,不喜欢流泪,但这个世界总有这么苦难。十多年前,我 一个人开车,听着忧伤的爵士乐,突然悲从中来,伤感得不能前行,只好在高速公路休息站停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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