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宅,聊送闲扯解闷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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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不简,白话不繁。

 

文言简洁,是后人的误会。白话啰嗦,是你我不会说它。

 

《论语》优雅成心灵鸡汤,它倒掉了“我靠”“奇葩”“我爸是李刚”的原汁。

 

《史记》很美。它通“链接”,用“网络语言”,潮。之前的《国语》《国策》,就不,写得一派官腔官调。”后来的《汉书》等,都恭维《史记》,自己则官腔官调。

 

《后汉书》有道好,见着好点的“帖”,“链接”,照收入册。自己动起笔,就像没事人似的,一如既往的官腔官调。

 

繁文也会言简,《尚书》里多得是;《报任安书》扬扬洒洒,哪个字舍得跳过啊!

 

接地气,正能量,字倒不多,把装的剥掉,还有渣子剩下?

 

文学城里有个女孩记上班见闻,叽叽喳喳地一篇篇,就是沒觉得叨叨;高考作文里屡见的“古文”,跳行读都觉得写得太长。

 

《德意志意识形态批判》,就怕它完了。还是译文唉!《论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逼着读,从没读完过。

 

话说三遍,还想再听的,不多;我只说一遍”的废话,曾叫“最高指示”,当下叫金句,一抬眼一行。

 

《汲黯列传》,读得直求司马迁多写点;《唐太宗本纪》,都叫好好读,烦得要扔掉。哪只是文章的事儿?!

 

 

等,竹下一寺。“等” 过吗?自问。

 

多半是木木的一口人,“呆”过。

 

至多是总得有个人陪着,“待”。

 

《等待戈多》,剧终,也没见等到个啥,却说出了“等”。

 

等,是竹下的寺。置于竹下,心,寺寺的,有几个?

 

“很多女生一直戴口罩。好看呗!”熟人女儿告诉我。

 

很多照空街,空野,空村,空城的。拍出的是新奇,是另一种新闻报道。许多写相关的,亦然。

 

小生意人没生意缴不出各种开支的无奈;不到微米身高的病毒,硬是把横得要去火星玩一把的伟人宅在家里,入画行文,都非常美感。

 

这时,盯着政府,挺瞎的。

 

什么时候都是日子。过过,就过得不像日子,常常和“大局”关系不大,倒是因为自己常常把握不住。

 

在外看,大陆被疫情晃荡起来。倒是没人看着取乐。可确是挺“耍猴”“献宝”的。这重美感,对大陆出身的人,很黑幽默。

 

忘了审美,停在批判,蛮撞见鬼的,而且是自己找鬼撞。

 

戴口罩的女人问身边的男人,千分之九百九是“ 好看吗?”

 

男人戴的口罩,猪拱嘴式的,施工用的,中间一块黄叽叽的也不知道换。怪不得称之为田下力夫。

 

遮住的颜值,比gdp长得快。路过的,没挑的个个云其腮,雪其脑门,乌云一首,围着透亮两睇湖海晶熒。

 

全世界的女人走上了丁字台。街对面一行四五,鲜衣亮履,挺挺步步,口罩戴得象岚,象颺;六十将尽七十等着的姑嫂,一抹洁白不遑让,近来遇见,都非常姿态地环视。

 

何必琵琶,又贵又喋;一叶若云般地抹,块把钱,得文静不止的淑,只透露难自弃的天生之丽,把对女人的审美的诀竅高悬:我有多美?你!猜!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笑得我呀 ~ ~ ~ 太有范了.

戴口罩的, 不及咱文城叽叽呱呱写文的 w 女孩美;
什么网络语言都不及先生写的文字潮, 什么网红都不及先生酷. : ))
wuliwa 发表评论于
我也戴了,对着镜子自己看一眼,觉得不好看。不像蒙面女侠。摘了。反正大街上没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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