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因一个念头,有一场开局不大好的对话。昨天我就有一场。当时我就想,如果结局能够翻转这种情绪该多好。
稍微会码点字的人都有一种对人生的清高,与毫无缘由的骄傲。这种骄傲不是作者的骄傲,而是读者读出来的骄傲。有些人自带这种气质,无关样貌,无关财富,耐人寻味。
昨天对方给出来的反应是我不曾想到的角度,是我始料未及的。不想打断当时的进度,缓了缓没有给出正面反应。
我当时在读《The Hunchback of Notre-Dame》(不是《Notre-Dame de Paris》),是我的第一位写作老师送的,依稀记得她签上名字递过来时自己内心的激动与鼓舞。
这个故事并不陌生,从年少时就有各种版本的接触。最近周末在跟教会历史课学习欧洲宗教改革,春假隔离期间,我和孩子们通过纪录片看了欧洲建筑讲解接受科普。欧洲建筑物讲解里总会带着似懂非懂的宗教改革和血腥历史。再回来用英文读这本书时,发现无论从故事的布局,还是对历史的理解,作者都通过他的诠释做出了艺术性的处理。这正是雨果的卓越之处。
这是极大的幸运与启示。
15C~16C, 是欧洲历史乃至世界历史的重要转折点。欧洲宗教改革有几位代表性人物:
马丁路德(1483~1546)德国;
慈运理(1484~1531)多语种,瑞士一带;
加尔文(1509~1564)法国;
亨利八世(1509~1547)英国
巴黎圣母院的故事设定在1482年,雨果(1802~1885)的这部《巴黎圣母院》1831年出版。维基百科上对雨果的介绍是作家、诗人、记者、画家、政治家。雨果在世经历了19世纪法国的重大变革,他以记者和政治家的触觉去接触时政时,不可能不去研究欧洲宗改,他的成长和学习过程可能就贯穿着这段历史。因此可以说,他的作品里映射了众多时政时局与改革思想。借用历史表达时局态度,是文学家哲学家的的惯用手法。故事开篇设定在1482年,本身就巧妙避开并做了第一项故事布局,即避免了开篇的争议,又为读者预留了想象空间。这种发现往往会让人异常兴奋。
我之前的着眼点只在文艺复兴,但并不具体。正因为学习宗教改革史,才开始理解雨果在故事中许多细节处理的精妙艺术性。
雨果是法国的。经典之所以经典,除了它的经久不衰,还因它埋伏了太多看点。巴黎圣母院(1163~1250间建造)是哥特式建筑物,天主教主堂。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对建筑物的描绘也充分植入了他对艺术和宗教的理解,显示着他的艺术性处理的造诣。
随着我对15~16C宗改的理解,比对雨果写作当时的时局,以及《圣经》的学习,《巴黎圣母院》这本书越发玄妙,也能够理解这本书为什么对后世产生了那么大的影响力。
爸爸总说,要处理的艺术。他在课堂上做过许多艺术性翻转的示范与讲解。做为写作者,选对了书,精读通读一本书即可受益无穷大。
我开始能够辨别真正的读书人。只读书不写作吗?只文字不哲学吗?只哲学不时政吗?只时政不艺术吗?你是哪一款读书人?!
再去翻看昨天那不愉快的开局是怎么形成的,发现其实结尾并不坏。寥寥几段时不时有的互动,只因放缓了节奏,结局翻转的略微艺术。在历史面前没有骄傲可言,无论过往还是当下的经历。不得不谦虚,只是我的谦虚你没懂。
5/12/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