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三)
作者: 戚戚
在历史上如何正确评价邓小平,是我国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二,他是中国修正主义的总头目、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是马列毛主义的大叛徒
他背叛了马列毛主义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他是反对马列毛主义的大叛徒,是一个典型的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阴谋家和野心家。他的具体表现如下:
背叛马列毛主义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
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的革命过渡时期,马克思说“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479-480页),又说:“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同上第271-272页。又说:“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同上第3卷第21页)“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
(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同上第四卷第332页)
恩格斯说“(从原始公社解体以来)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即社会发展各个阶段上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之间、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之间斗争的历史;而这个斗争现在已经达到这样一个阶段,即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就不再能使自己从剥削它压迫它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下解放出来,——这个基本思想完全是马克思一个人的。”(《同上第一卷第232页)
在整个过渡时期充满着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的斗争“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兼有这两种社会经济结构的特点与特征。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换句话说,就是已被打败但还未被消灭的资本主义和已经诞生但还非常脆弱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列宁选集》第四卷第84页)在这个过渡时期“就是要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很明显,这个任务是重大无比的,如果不解决这个任务,那也就是说,还没有社会主义。”(同上第三卷第498页)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问题,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在政治思想领域内,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斗争,需要一个很长时间才能解决。几十年内是不行的,需要一百年到几百年的时间才能成功。在时间问题上,与其准备短些,宁可准备长些;在工作问题上,与其看得容易些,宁可看得困难些。这样想,这样做,较为有益,而较少受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毛主席重要指示》34-35页)
但是,我们再看看邓小平是怎么说的和怎么作的。
邓小平篡权上台后,完全背叛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的上述理论原则,他的大量言论和行动都是和马列毛对着干的,都是反对马列毛的理论的。
他说:“我们不认为党内有一个资产阶级,也不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在确已消灭了剥削阶级和剥削条件之后还会产生一个资产阶级或其他剥削阶级。”(《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155页)毛泽东“可是到1962年7、8月北戴河会议,又转回来了,重提阶级斗争,提得更高了。……十中全会以后,他自己又去抓阶级斗争,搞‘四请’了。…..1965年讨论‘四请’不仅提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提出北京有两个独立王国。”(同上第259-260页),“按照现在开放的办法,到国民生产总值人均几千美元的时候,我们也不会产生新资产阶级。”(同上第90-91页)
他假借批判林彪、‘四人帮’,污蔑毛主席说“宣传什么‘全面专政’,对人民实行封建法西斯专政,我们已经彻底粉碎了这个专政。”同上第154页),邓把毛主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污蔑为封建法西斯专政,加以彻底否定。实际上否定的恰恰是无产阶级专政。
“我们粉碎了‘四人帮’的封建法西斯主义,平反了大量冤假错案,解决了历史上遗留的一系列问题,……我们破除了林彪、四人帮所制造的精神枷锁。坚持领袖是人不是神”(同上第151页)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这个提法,如果按照提出的当时的解释,即所谓‘向走资派夺权’,也就是撇开党委闹革命,打倒一切,那么实践已经证明是错误的。”(同上第169页) “我们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很低,远远不能满足人民和国家的需要,这就是我们目前时期的主要矛盾,解决这个主要矛盾就是我们的中心任务。”(同上第168页)
邓小平完全颠倒了社会主义时期主要矛盾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从而否定了毛主席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生命线的正确路线和方针,搞乱了政治和经济的关系,弄得全国一切向钱看,金钱就是一切、金钱就是生命,唯钱是图,成为人们行动的纲领、目标和动力。
在邓“农村、城市都要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勤劳致富是正确的。”、“农业承包大户我赞成,现在放得还不够。”(《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23页)的号召和鼓舞下,在全国迅速掀起了争富、创富高潮,达万元户者,骑马戴花游街跨富,“万元户是当然的党员”,工农兵学商,一齐来经商,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了数十万家各种各样的经商公司,且不少是空壳公司,邓小平的两个儿子都是大企业的老板,利用其父的权威,大批倒卖批文,内销转外销等大量捞取差价,很快便富起来了,人民日报刊出其大儿子办的康华公司偷税漏税六千余万元;赵紫阳的5个儿子,个个都是大资本家;薄一波的两个儿子也成了大资本家,等等,经过30多年实践,不仅地主、资产阶级大量涌现,还形成了一个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群体,
邓说;“中央和全国各地都平反了一大批冤假错案。已经得到平反的,据不完全统计,总数已经有290万人。没有立案审查而得到平反的,比这个数字还要大得多。我们平反了天安门事件,…… 并且不久就要为刘少奇同志恢复名誉。……给右派分子全部摘掉帽子、摘掉了全国绝大多数地主、富农、资本家的帽子。”(同上第207-208页)
实际执行的结果,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内,在全国掀起了摘帽高潮,将全部地主分子、富农分子、反革命分子、坏分子、资产阶级分子、右派分子的帽子摘掉。对确实改造好的敌对分子,经过人民讨论,县人大批准,摘掉帽子是应该的,但是决不能一风吹。
这样一风吹的结果,使无产阶级专政失去了专政对象。更严重的是他们还把国内外资产阶级、右派等当成朋友、主人、当成神来敬,抛弃了阶级分析方法,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甚至颠倒敌我关系,把敌人当作朋友,把朋友当作敌人,颠倒了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关系。实际是取消了阶级斗争,也取消了无产阶级专政。反过来对工农大众实行垄断资产阶级的法西斯专政。
他根本不懂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分不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颠倒了政治和经济的关系,只强调发展生产力,忽略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建设与发展,只抓经济基础的发展,忽略抓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建设及发挥其保护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反作用,只抓经济发展、不抓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与世界观的改造。陷入了机械唯物论和主观唯心主义,造成了许多人为的矛盾不能解决。这里只简单提一下,不展开具体分析讨论。总之,一句话马列毛主义是奔向共产主义的,邓小平则是倒退到资本主义的,一个是向前走,一个是向后退,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一个浅显道理,也是千真万确的客观事实。信不信我们不妨看一下,外国的一些报刊是如何评论中国的。美国《纽约时报》2006年2月26日的文章说:“中国至今虽自称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但中国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所需要的社会构架已荡然无存。中国大陆虽然早已在事实上抛弃了马克思主义,但现今中国人仍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为了达到新世界的远景,部分人要做出牺牲。只不过,过去的历史前进的终点是共产主义乌托邦,现在则是市场经济。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为了达到使少数人富裕起来的市场经济的远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已经变成解释穷人必须老老实实地受苦的合理性工具。”
香港《南华早报》2003年7月3日的一篇文章说:中国领导人“宣布共产党今后将接纳私营企业主加入它的队伍,这一宣布是共产党的惊人之举。”,“在共产党方面,它的调整反映了中国社会人口构成成分的改变。这种变化是过去22年中实行经济改革的结果。”,“正在宣传的一个理论——被称为‘三个代表’的过程中,已经认真地为扩大党的队伍奠定了基础。”,“中国完全可以这样肯定中国的资本主义,那就是‘有特色的社会主义’。
美国《纽约时报》2004年2月29日刊登了题为《中国富人的生存信条》的文章说:如今中国的富人都住进了大城市郊区的别墅里。这些别墅平均售价80万美元,四周有草坪,还有24小时保安巡逻。尽管如此,这些富有人几乎总是成为被抢劫的目标,抢劫犯在情况紧急时会起杀机。社会学家用于判断一个国家收入分配不均现象的最新标准表明,中国的贫富差距比美国、日本、韩国和印度的更大。中国的一些精英开始相信世界信奉的是达尔文“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这个世界上,关系和智慧意味着一切,平等这个古怪的观念毫无意义。”(二《大变化》第49-5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