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森喜朗,“失言”大魔王
日本的“右翼”团体和美国的“白人至上”组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显得“底气十足”,宣传“蛮横高调”,讲话“口无遮拦”,选举“顺风满帆”氏每每得手,却很多时候不得人心。曾经的日本首相,最近的东京奥运会组委会会长森喜朗就是一个典型。
84岁的森喜朗,在政界有很深的根基,而又是著名的“失言大魔王”。
最近东京奥运组委会会长森喜朗陷入了舆论漩涡,一切皆因他在上个月的不当发言。他在日本奥林匹克委员会(JOC)的临时评议员会上信口开河地发出如下言论:
“女性参加的理事会需要很长时间。”“女性竞争意识太强,一旦有人发言,别的人也想发言,而且发言还与前面毫无关联,而是随着自己的想法来。”
一言出台:火炬手退出、志愿者辞职,奥运会会长歧视女性事件持续发酵。这番话被一个奥组委的顶级官员说出来,当然会被批评,但如果要了解森喜朗这个人,就知道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言”,也不是第一次发表歧视女性的言论。
在2000年5月15日,当时任日本首相才一个多月的森喜朗,在神道政治联盟国会议员恳谈会上致,发表了“日本是真正的以天皇为中心的神之国”的发言,引发了当时日本政界和海外媒体的批评。
众所周知,以天皇为中心的日本军国主义,正是使日本踏上了侵略亚洲各国的罪魁祸首,为世界人民深恶痛绝,而用日本首相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充分说明了森喜朗本人所持的“历史观”。
当时,这番话遭到日本舆论的普遍反对,多家报社撰文批判。其中的《朝日新闻》发表的社论抨击森喜朗,认为他的讲话“将使日本的国际信用受到损害”。最后在联合执政的公明党的强烈反对下,被迫谢罪。
然而,持有这种不正确历史观的人,得不到民众的支持,也无法主导一个国家,最后,森喜朗只当了一年首相就下台了。
2003年6月,森喜朗在鹿儿岛某公开会议上谈到少子化时说:“一个孩子都不生的女性,虽然不能说随你便,但年轻时讴歌和享受自由,老了还要税金给她养老,真是太奇怪了。”这样的发言。由于不承认生育自主权,将没有孩子的女性视为问题的粗暴言论遭到了批评。
在森喜朗的眼里,不生孩子,女性就等于没有价值,所以不该使用税金,这种极端蔑视女性的发言,能从一个当过首相的人嘴里说出来,真是太可怕了。
2014年2月20日,森喜朗在福冈市内演讲。谈到浅田真央摔倒后排名第16,他说“那孩子在关键的时候总会摔倒”。另外,对于团体也表示“知道会输”。
身为奥组委会主席,却对努力拼博的选手说出这样的话,森喜朗被国民批评为”对于体育的本质根本就不懂“,在面对痛批,这位大爷的回复是:就是随便说说的。
2016年7月3日,森喜朗出席里约热内卢奥运会的日本选手壮行会,当时台上约有300名选手登场,森喜郎致辞的时候,问道:“为什么大家不一起唱国歌呢?”。他向选手团呼吁道,“不仅仅是嘴上嘟嘟囔囔,请大声地提高声音,站在领奖台上唱国歌”,”不唱国歌的运动员不能代表日本“。
然而事实上,当天场内是“国歌独唱”,而不是合唱,舞台上的监视器上也显示了“国歌独唱”。
2020年2月21日,森喜朗出席了东京奥运会•残奥会的日本官方运动服的发表会。当时新冠疫情正在急速扩大中,但是,面对着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和报道记者,森喜朗说出:我不会戴口罩,我会坚持到最后”的发言。
但是,一个月之后,为了出席3月24日围绕奥运会延期的电话会谈,进入首相官邸时,他戴上了口罩。
而最新一期的“失言”大家也都知道了,因为他这次“女性在的理事会需要花很长时间“的歧视发言,奥运火炬手辞职、奥运会志愿者辞职,还引起了日本国内以及国际的严厉批评,身为一个奥组委会的顶级官员,本应奔着实现“男女平等”的奥运会努力,没想到自身却如此歧视女性,为东京奥组委的国际声誉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为本来就举办艰难的东京奥运会雪上加霜,但他本人还坚称不辞职。在輿論的圧力下,森喜朗今天終向周边人士表示,打算辞去主席职务,并为自己发表歧视女性言论的事件负责。在12日的组委会紧急会议上宣布。
“失言”,说漏了嘴,说走了嘴,而森喜朗的一系列言论并不是不注意说漏了嘴,而是平常有其恶意在不经意处就会言从口出的自然流露。对其失言问题有美国朋友认为:“I do feel that we no longer accept that people make mistakes. We do not allow apologies for mistakes even when we know that the person is a good person. Justin Thomas called himself a fagot which is a derogatory word for a gay man. Even though he feels horrible for his mistake, apologized strongly, he lost his sponsorship from Polo Clothing. ” (我确实觉得我们不再接受这种人犯的错误了。即使我们知道那个人是好人,我们也不允许他为自己的错误道歉。贾斯汀-托马斯称自己为同性恋,这是对同性恋的贬义词。尽管他为自己的错误感到恐怖,并强烈道歉,但他还是失去了波罗(马球)服装公司的赞助。所谓“失言”并非说错了话那么简单,一次两次,从他的素性可以知道这个人的本质是什么。
在社会舆论强烈的圧力下,森喜朗今天終向周边人士表示,打算辞去组委会会长的职务,并为自己发表歧视女性言论的事件负责。在12日的组委会紧急会议上宣布。后任的川渊三郎是森喜朗大学的后辈,森喜朗是橄榄球部,川渊三郎是足球部。川渊三郎也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作风独断专行。看来日本东京奥运会也好,日本政界、经济界是人才枯竭还是制度使然,留给外界许多思考……(略)
《红楼梦》金陵十二钗中,最早魂归太虚幻境的是秦可卿,她也是唯一一位在曹雪芹笔下有始有终的主角人物,第五回刚出场,第十三回便殒命,虽昙花一现,却至关重要。
年轻貌美、风流婀娜的儿媳妇秦可卿,可不是什么清白女人,她和自己的公公贾珍早搞在了一起,越过婆婆,操持了家务。婆婆尤氏,贾珍的续弦,娘家无势,有无一儿半女,面对丈夫和儿媳的不乱伦关系,敢怒不敢言。这还不算,淫荡成性的秦可卿,背地里也和丈夫贾蓉的堂兄弟贾蔷有一腿。贾蔷父母早亡,自幼养在贾珍身边,外相风流俊美,内心又聪明。秦可卿的丈夫贾蓉,不但对继母尤氏不放在眼里,对她的妹妹尤二姐、尤三姐也敢明目张胆挑逗。所以,作为比贾蓉更风流俊美的贾蔷,有何不敢和自己的嫂嫂乱搞呢,况且,秦可卿本就是“情可轻”——淫乱之人。
贾珍和秦可卿,贾蔷和秦可卿的关系表示怀疑,现在出版的《红楼梦》,根本有写他们之间的香艳故事。没办法,曹雪芹初稿成后,因他人建议,删除“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这一回,由于修改不彻底,留下了很多无法解释的问题,比如秦可卿是美丽温柔、上下皆喜欢的好媳妇,还是一个曹雪芹最初给的定义“情可轻”?判词和结局不符,让秦可卿的形象让人有了困惑、争议……如果按曹公最初的原稿来理解,一切皆有了答案,也无有了困惑。她就是一个不重感情,只重肉体感觉的“情可轻”,她可以和自己的公公有私情,也可以和自己丈夫的弟弟_小叔子有染。这样来看,焦大骂的“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就不难理解。
看来,宁府确实除了门口那两个狮子是干净的,再无其他的了。“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十三回中的原有情节,后来被曹雪芹删除。
脂砚斋在这一回回末有朱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应为“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甲戌本”十三回回末亦有朱笔眉批:“此回只十页。因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清朝的文字狱登峰造极,曹雪芹如果照实写,很容易被人猜出书中映射皇族内部生活,“泄露、丑化皇室”的罪名是很容易致他于死地的,为了保住曹雪芹的性命、完成《红楼梦》的创作,心思缜密的畸笏叟才隐晦的要求曹雪芹把这一章的十五页删去了七八页,正所谓“去半”。
《癸酉本石头记》的藏家说,我们今天看到的通行本第十回,除了说秦可卿的病情,根本没什么情节,好像另起炉灶,删去原来的内容之后,有拼凑之感。而癸酉本的第十回的内容则大不相同,连回目都不一样,癸酉本本回回目是“金寡妇嗔姤凝曦轩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正文中没有张太医给秦可卿看病的情节,后续各回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情节,但该本真实性有待进一步考证。
据藏家透露,癸酉本第十回的情节梗概是:薛蟠回到贾家私学,得知刚发生的闹学堂一事,非常生气,在贾蓉怂恿下又与秦钟争夺香怜发生争吵,最终没有打起来,不了了之。金寡妇为金荣被打的事,怒气冲冲的去找秦可卿评理,路过会芳园凝曦轩时,远远看见尤氏与几个丫头走过,尤氏面有怒色,金寡妇从旁人那里打听到秦可卿病了,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思来想去只好忍气回去了。接下来,作者写了秦可卿生病的原因,原来这是她淫上天香楼导致的。秦可卿是个非常放荡的女人,曾经勾引过宝玉,和贾蔷也有奸情。
一日,贾蓉不在家,秦可卿约贾蔷来偷情,而她自己在家沐浴梳妆,等贾蔷来(焦大口中所谓的养小叔子就是指秦可卿与贾蔷的关系),不料贾珍透过帘子看到了秦可卿的美态,顿时起了淫心,进去拉拉扯扯。秦可卿几番挣挫,还是让贾珍得手了。正在发生关系,忽然瑞珠隔着帘子说:“有人登访了!”惊得二人赶紧穿衣服。贾珍很快整理好衣服,然后迎了出来。原来是贾蔷赴秦氏之约而来,他进门看到贾珍以后吓了一跳,实在是没有想到,非常尴尬。贾蔷找借口说是来邀请贾蓉赴宴的。贾珍信以为真,说自己有事,趁机溜了,贾蔷也借机走了。贾珍觉得在秦可卿房中偷情不安全,于是跟秦可卿说以后二人去天香楼幽会,因为那里平时人少。为了安全起见,两人每次在天香楼偷情的时候都让瑞珠在门外把风。一次偷情之后,秦可卿在更衣的时候,将簪子遗落在了天香楼。书中还提到:“天香楼原名为‘西帆楼’”,之所以改名并没有讲出原因。焦大在宁府负责干杂活,多次窥视到秦可卿与贾珍、贾蔷等人的丑事,心里很是厌恶。
有一天,另一个丫鬟宝珠去天香楼打扫卫生,拾到了一个簪子,发现是秦可卿经常戴的,心想人人都知道是秦可卿的,自己不好独吞,不然以后被人发现,说不清是自己偷的还是捡的,不如讨好主子,得个好名声。于是她急忙兴冲冲地去找秦可卿,却遇见了尤氏,尤氏问她怎么回事,于是她说明实情,把簪子交给了尤氏。尤氏之前就听到一些奴才偷偷议论关于秦可卿的风言风语,一直不信,现在看到秦可卿的簪子,得知是在天香楼捡到的,心内也有些信了,于是派人秘密跟踪贾珍,并且和贾蓉商议,二人决定找机会捉奸。这一天,秦可卿又去天香楼与贾珍幽会,尤氏、贾蓉获悉之后快步往天香楼赶来。负责在门外望风的瑞珠,此时居然由于瞌睡在打盹,贾蓉和尤氏从远处走过来的时候,她没有及时发现,直到二人上楼来了,她才惊醒。于是她忙起身想赶紧去敲门,贾蓉气得抢上前去把她踢开,然后和尤氏闯了进去。当时场面很是狼狈,贾珍恼羞成怒,贾蓉和尤氏对秦可卿更是又打又骂。一番争吵之后,各人回房了。而秦可卿因为又羞又愧,很快就病倒了。
癸酉本第十一回:秦可卿和贾珍的丑事很快就在贾府传开了。大家都很震惊,贾母非常生气,完全改变了对秦可卿的态度。宁府为贾敬排家宴庆寿辰时,秦可卿不敢违背礼法,抱病前来参加,邢夫人和尤氏等人却冷言冷语劝她回去,说她不配来。这让秦可卿再受打击,心情极为沉重,病情更重了。(我们就此可以获知,贾母不是因为吃桃闹肚子不能参加寿宴,而是因为秦可卿在贾敬寿辰前一天曝出奸情,贾母正在气头上,所以没来参加)
癸酉本第十三回:贾蓉、尤氏、邢夫人、贾赦以及贾珍等聚在一起,商讨秦可卿的事情,认为她的丑行败露,越传越广,不能再在贾府呆下去,最后大家认为只有牺牲她才能为贾府挽回颜面,于是命她自尽。贾珍不同意这个决定,一番哭闹无用,被邢夫人等人劝了回去。秦可卿自知难逃一死,只得在天香楼上吊自尽。瑞珠一直为自己坏了贾珍和秦氏的好事深感内疚,现在秦可卿死了,知道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于是撞柱子死了。而宝珠觉得因为自己送簪子引出两条人命,心中愧疚之极,所以也甘心为秦可卿守灵。贾珍为了丧事能体面而风光地进行,花一千二百两银子为贾蓉谋取了个龙禁尉的职位,所以贾府为秦可卿隆重地举行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