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9日 上午 炎热
农历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着大扫除、挂灯笼、贴福字、办年货、买年花,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由于受新冠疫情的影响,今年春节我们一家又无法团聚了。虽然一直盼望着疫情能早点结束,恢复正常生活,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过个新年,可是最后这个希望还是落空了。
尽管今年无法过个团圆年,但是该置办的年货、该买的年花、该准备的团圆饭、还有大大小小的红包可一样都不能少。换新钞和领取红包袋早已在两个星期前,跑了三次银行,终于办妥了。剩下的就是在红包袋的背面写上祝福的话。其实,新年时长辈给晚辈发红包,除了传承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习俗,也表示把新的一年的祝福和好运带给孩子们,是对晚辈的一种关爱。因此,每一年不管是给我的小外孙女还是亲戚朋友的孩子,或者我的学生发红包,我都会在红包袋的背面写上祝福的话。
有人也许不解,怎么老师还给学生发红包?是的,每年新年我都会给部分学生发红包。这些学生有些品学兼优,所以我想在送上祝福的同时,借机奖励一下他们,希望他们在新的一年里再接再厉;有些学生是从小一就跟着我学中文一直到中四,我们一起陪伴着彼此,走过了十年。今年他们将参加剑桥O Level会考,之后就毕业了。因此,我给他们每人也准备了一个红包,希望带给他们好运,预祝他们在会考中取得优异的成绩;还有的是学生家长在课后给我拜年并送上礼物,作为回礼,我给学生送上红包;或者有的学生远程上课,家长叫家里的帮手(就是女佣)提上两袋礼物,亲自登门给我拜年。过后我才发现礼物中还有一盒适合新年戴的印有“福”字的口罩,好贴心的礼物!我们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也让那位帮手将红包转给我的学生。看似简单的一来一往,传递的却是师生情,人情味,温暖的是人心。
提起发红包,在新加坡还有这样的习俗,子女结婚后,会包红包孝敬父母,祝福他们岁岁平安。我和先生很幸运,此生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婿女儿,每年新年都会收到他们包的厚厚的红包。
前天上完网课,就去花圃买年花。人挺多,进去要扫二维码量体温。尽管受疫情的影响,但是今年的花价和去年差不多,只是个别几种花涨价了,像荷兰的郁金香,百合。涨幅最大的是玫瑰,比平时涨了一倍,许是因为今年的农历新年,恰好碰上了情人节,老天眷顾花农花商,让他们借机多赚点,弥补疫情造成的部分损失。
每年过年兰花、郁金香和杜鹃花是我必买的年花,昨天因为下午去花圃,郁金香已差不多卖完了,剩下的几束叶子已经枯萎,颜色也不是我喜欢的,所以就没买。选了另外一种花,我也叫不上名字,就随意根据它长的样子(很像芝麻开花一样,不过是大红色,花朵由下往上渐次开放。)给它起了个名,叫节节高,而且花儿火红火红的,也很喜庆。回家后上网谷歌了一下,才知道叫作剑兰。
火红火红的剑兰
兰花是新加坡的国花,本地人叫胡姬花,是深受人们喜爱的年花之一。
杜鹃花,花繁叶茂,花儿红艳艳的,是我喜爱的年花。
今年的年货不必储备太多,因为很多超市年三十、初一初二照常营业,所以日用品无需储存,最多备上两三天蔬菜瓜果鱼肉之类的。当然每年除夕年夜饭的卤猪肚肥肠,大年初一早上团圆的饺子都是不能少的,一来饱一下口福,二来也在品尝家乡美食的同时,抒发思乡之情。
今年的农历新年,我给自己放了五天假,从年三十休到初四。另外,为了奖励过去一年的辛勤劳动,早早就买了一份大礼,犒劳一下自己,以便在新的一年继续努力工作。
牛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在此为所有的亲朋好友们和海内外的网友们送上我真诚的祝福和美好的祝愿:恭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团圆,幸福安康;也盼望疫情早点结束,让全天下所有在异乡工作的人和漂泊在海外的游子能早日回到家人的身边,欢聚一堂。
感谢大家阅读,祝您新年快乐,牛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