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早上起来时,小秦还没有起来。等了一会,他洗漱完毕就急匆匆回坎帕拉了,说怕北环堵车。我也没有强留。送走他以后,我架起电磁炉,把昨晚剩下的干锅鸡一股脑倒进去,又加了一些水,等开始咕咚的时候,我把小戴叫起来吃饭。吃的有些急,有一根骨刺我没有在意,还用舌头点了点,觉得问题不大,囫囵咽下。悲剧了,不当不正,卡在食道的位置估计和毛毛一样,我开始起来挽救,使劲了想咳出来,不行,又大口的吞咽。用力拍打后背,吐出的东西已经有血丝。好在卡的不牢,我感觉慢慢的滑了下去。但对食道却实在的有了损伤。可以和毛毛感同身受了。这个疼持续了一天,到晚上也没有褪去多少,还引发了我偶尔的痰多和咳嗽。
老高来了以后,我去Julis的诊所送还了笼子,然后去shoprite转了一圈。回到家不久,决定去动物园找戴维医生的同事,看看有没有可能找一个好点的兽医。还真如愿以偿了。现在负责管理的是一位叫瑞秋的女士人不错,听取了我的情况后,派一个叫维克多的年轻人一起和我过来。有一个女士认识戴维,还知道戴维美国夫人的联系方式。她告诉我,戴维去世以后,戴维夫人把在恩德培兽医诊所的所有设备捐赠给了动物园的医疗机构,然后带着她和戴维的女儿搬到坎帕拉了。我还第一次知道戴维和那个美国女友还有一个女儿的情况。
维克多不错,带着大包小包,刀剪管钳,和我们一起回家。毛毛还算比较配合,我用毛巾包住,协助维克多撬开嘴,查看了一下喉管,觉得问题不大,已经恢复食欲。在维克多面前,我切了几片牛肉,毛毛吞咽也顺利。他给我写了一份检测报告,说会给我打电话,追踪情况。实在是比那个Julis靠谱了几条街。
下午正在休息时,李哥突然过来了,那五个上林人还是今天到了。而我根据李哥的信息,明天到,给 John放了一天假期。只好叫威廉顶上。因为南苏丹的营地暂时关闭,他们也撤回乌干达休整。五个人都很年轻,最大的也才45岁,80后,90后是中坚力量了。
早上得知缅甸发生了军事政变。昂山素季和她的司机总统被军队扣押。据报道,缅甸这次大选时间和美国大选时间也很吻合,据军方发言人透露,说军方认为这次大选昂山素季有5B的嫌疑。美国方面对此提出严正交涉。呵呵,也有点讽刺意味。如果是败蹬当局,岂不是乌鸦抱怨黑猪黑。
下午和女儿通过QQ聊了一会。今年注定不能和她一起过春节,过生日了。希望我不在身边耳提面命,她也能快乐的成长,成一个普通的孩子,成就一个普通的幸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