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安克雷奇美中一次性(one-off) 战略对话其实也就是美中双方对各自政策的第一次摸底与试水,也是对过去四年美中关系优先的再次排序,当然美中关系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与特朗普的政治操弄有关,当然中国国内民粹主义也有抬头之势。
中外近代史无数次证实了一个历史真相与事实且与社会政治制度无关,那就是如果有一天魅力型权威政治领袖利用民众盲目崇拜“操弄”政治之时,那就是普通百姓的受难之日了,从二战前的轴心国到苏联的斯大林到美国的麦卡锡及中国的十年动乱至现在的特朗普等等。
政治家操弄政治的拙劣手法无外乎就是愚弄民众与挑动民众负面阴暗的一面即民众盲目仇恨心理与纯民粹狭隘的爱国主义。对政治家而言,本质上挑动民众分裂及族群与阶层之间的仇恨对立比保持民众的团结融合与和包容更缺乏挑战性且可以说比任何事物更廉价也就是白菜豆腐价了。
从社会心理学角度来看,任何政治形态下能够独立理性思考的民众都属少数非主流,一旦民众的“仇恨”被操弄起来,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进行修复与拨乱反正。2020美国大选曾下注特朗普会赢得大选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不幸中的万幸是特朗普输掉了大选,而拜登确实仅仅是惨胜险胜而已。
简单地看一下后特朗普时代对亚裔的歧视没有减弱,连出生于美国的美籍华裔林书豪也时常抱怨受到歧视,甚至发生亚特兰大对亚裔的仇恨枪杀恶性事件造成八名人士殒命天涯;还有MIT美籍华裔AI顶级科学家陈刚因电汇遭FBI羁押受监,连MIT校长与数百名校方教职员工都看不下去了,联名签署公开信声援陈刚的无辜,陈刚名义上电汇款项实为MIT校方属有,确实也不属于陈刚个人报税项目,FBI对陈刚的羁押就是陈刚是华裔及中国的千人计划。这些事件让人不禁想起上世纪五十年代初的美国麦卡锡主义,迫使为美国工作二十多年的制导技术顶级科学家钱学森无奈被迫回国。可以预见二十一世纪十年代后,会有一波具有中国背景美国华裔科学家与工程师回归祖国的浪潮,这一波“钱学森”回归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完全不一样,美国对华裔科学指控不会减少,美国也不能提供更舒适自由的科研工作环境,更甚的是华裔更加缺乏生命财产的安全感,且最近几年中国学术论文与专利数量上反超美国,说明中国科技研发可能更具活力也进入进入了科学技术发展研究的加速发展期,感觉现在的美中两国颠了向,反而中国更有点像的美国,无论在大学校园还是工厂厂区都可以看到外籍工作者。
后特朗普时代的特朗普主义会消亡吗?答案是肯定否定的,民主党的拜登政府基本上延续了特朗普的政策尤其是对华政策的一部分,拜登政策的改变无非是联盟制华,但是其盟友也不会盲目追随美国的政策,原因很简单其盟友会因其经济利益而慎重选择靠边站或者选择靠边站的程度,无论欧盟还是东南亚盟国,其贸易最大伙伴都不是美国而是中国;其次中国与苏联不一样,不干涉它国内政是其外交政策的立命之本根本所在,也就是说不会输出其政治社会制度,可以说中国现在处于高速发展期已经不可逆转。
后特朗普主义时代是特朗普仍然把控共和党及其政治民意资源,特朗普或者特朗普第二很有可能2024会卷土重来。拜登的拨乱反正在路上但也是任重而道远。超过78岁的拜登登机三连摔让人不免担心其治国力不从人心的一面,也令人担心其健康问题,无论如何100天蜜月期后的拜登政府会面对国内问政更多方挑战。
阿拉斯加安克雷奇美中一次性(one-off) 战略对话无会后的联合声明,说明美中关系正常化进程路途遥远,但也不必过度解读这次会谈中的双方的口水战,总之谈比不谈好,谈至少可以减少彼此的误判与了解彼此的底线,从而不跨越彼此的底线。同样也没有必要对杨主任的非外交专业言语作过度解读,也是中方对美方干涉其内政及对过去四年受到美方打压下的一种必要渲泄与姿态。美中关系无疑是当今国际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希望美国也能够正视多面性与多样性的世界,当然希望美中关系能早日实现正常化,更有利于世界和平发展。